民间环保观察(二十二期):梁从诫的环保思想
民间环保观察(二十二期):梁从诫的环保思想废品回收人的一天:纪录片《废品回收人的一天》由自然大学的陈立雯制片,10月7日上传到优酷网站,内容是北京一对夫妻一天的生活,他们有20年的废品回收经历。
护树英雄:2012年8月9日,桐柏林业防护协会副会长石万生、骆志梅夫妇骑摩托车因高速追赶砍树采种人,不幸坠入十几米深的山崖。事发后,夫妇俩被紧急送入医院抢救。经诊断:骆志梅脊骨、盆骨等多处骨折,脑部神经受损,深度昏迷;石万生颅内出血,腿脚损伤。2012年8月18日,淮河卫士、环友科技、自然大学等桐柏护林伙伴联署多家环保NGO组织和几十位社会各界的热心人士发布了一封公开信,呼吁“桐柏县政府将为护林坠崖重伤的石万生夫妇树为‘护林英雄’典型,并为他们的治疗费用开展募捐活动。”
什么是气候可行性论证:10月16日,广东省人民政府法制办网站公布《广东省气候可行性论证管理规定(二次征求意见稿)》并公开征求意见。与2012年1月16日发布的一审稿相比,二审稿增加了“气候可行性论证应当听取有关机关、组织和公民的意见”的相关条款。所谓气候可行性论证,按照二审稿的定义,是指对与气候条件密切相关的规划和建设项目进行气候适宜性、气象灾害风险性以及可能对局地气候产生影响的分析、评估活动。气候可行性论证应当由国务院气象主管机构确认的具备相应论证能力的机构承担。目前,北京市气候中心、广东省气候中心、吉林省气候中心等单位已经通过中国气象局评审,被确认为气候可行性论证机构。
若和盗窃、抢劫杀人犯一起坐牢,实在冤枉:庭审最后,刘福堂表示,他在林业系统干了一辈子,一生为环保事业奔波,若他和盗窃、抢劫杀人犯一起坐牢,实在冤枉。他还说最难过的是连累了印刷厂的老板,并特意起身向同案被告人鞠躬致歉。
刘福堂书案实质:以类似于刘福堂的方式自费撰写和印刷图书、赠阅传播,在当下并不少见,特别是不少年迈老者的人生回忆性文字,因其明显的非营利目的而极少被追究。“刘福堂书案”本身,虽被以“非法经营”追诉,但实质或在于其个人多年来醉心、奔走于生态环保活动的某些“异端行为”。
环保志愿者公开信:我们想向你们呼吁,珍惜刘福堂这样的民间环保人士对海南生态保护的作用,撤除当前对他不合理的“非法经营罪”诉讼,明确宣判他没有罪过,让他早日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以让他能够治疗疾病缠绕的身体。
别涛:应对环境公益诉讼主体做出明确规定:正式通过的《民诉法》修改决定将草案中的“有关社会团体”修改为“有关组织”,意在包括社会团体之外的其他社会组织。法工委领导在有关修改说明中明确表示:至于哪些组织适宜提起民事诉讼,可以在制订相关法律时进一步明确规定。因此建议正在研究修改的《环保法》,应当在民诉法基础上,进一步明确规定:“依法登记的环境保护社会组织”,对污染环境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的行为,可以提起诉讼。
梁从诫的环保思想:梁从诫环保观点的基础是人多资源少,所以作为个人,尤其是环保人士,要约束自己的消费行为,不要走上消费主义的道路,以节约资源,和自己倡导的观点保持一致。这其实是对现代生活、消费主义甚至资本主义的提防。换句话说,梁从诫的“环保”是站在资本主义多生产高消费的对立面的。但当环境保护的重心从“自然保护”转到“环境权利”之后,判断我们的行为环保与否的标准不是消耗了多少资源,关键看我们是否在争取自己和他人的环境权利,保住我们应有的环境权利才是重要的。
谁把PM2.5提上了议程:在政府接收民意监测PM2.5之前,基本没有关注PM2.5的环保组织,即使有这样的环保组织,它们能否在短时间内通过政策倡导,既推动政府第二次为《环境空气质量标准》征求公众意见,还可以修改第一次征求意见后达成的结论?或者环保组织有没有能力和足够的空间,利用新媒体的特点,发起一场大众愿意积极投入的所谓“环境运动”?
重庆首批后三峡规划项目开始实施:包括152个项目,总投资76.36亿元,涉及15个三峡库区城市;由于历时时间太长,有些详规在制定出来后,即已过时。
正在沦陷的草原:“南边是大唐风电,北边是鸿骏铝厂、亿诚煤矿、鲁霍煤矿,再往北边是新建的‘亚洲最大的铝厂’,东南边还要建一个大型铝厂。东边,是兴源煤场和通汇采石场”,额日白义拉掰着手指头历数。这是科尔沁大草原扎鲁特旗一个普通嘎查面对的处境:三面被各种煤化工厂包围起来,一面是被拦截死的霍林河水库。
乡村社会变革中的“混混”:在《乡村江湖》 一书中,陈柏峰通过考察最近30年乡村“混混”这个特殊群体在乡村社会中兴衰更替的过程,来回答中国社会变迁的大问题。在作者的笔下,混混从一群不安分的热血小青年,蜕变成为乡村市场、基层社会中的“超级势力”,从好抱打不平、替人出头,保护乡邻的“好混混”,蜕变成认钱不认人的“家门口的陌生人”,从以无所事事、打架斗殴为乐的游兵散勇的“二流子”,蜕变成为具有组织性、等级性的利益团伙。一步步脱嵌于乡土熟人社会的“混混”,游离在国家法律与乡土社会之间,混迹于基层市场中,以谋取利益为目的,形成了一种既与乡土社会不同,也与现代市民社会不同的社会形态,即“乡村江湖”社会。
你幸福吗:《幸福了吗?》是央视名主持白岩松一本自传的名字,本身含有白氏自我讥讽的味道,如今被发展成一个每日一问的常规栏目。一个事关个人隐秘感受的话题,在青天白日下做成色诱炮弹,打向一个个弱势个体,本身便有几分滑稽意味,从“我姓曾”到“我耳朵不好”的几则“问与答”,构成黄金周期间吊诡的风景,在蝗虫般聚集的诸多旅游场景面前,生发出别样的意思来。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中国作家莫言上周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一位中国人权活动人士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两年后,莫言的获奖也许有助于消除中国在海外受损的形象。但事实证明,这个文学奖是有争议的。面对有关中国政府控制国家文化生活的争论,中国一些艺术家和作家一直批评莫言与北京的关系过于密切。
沉默者的胜利:莫言获奖,是他个人作品的胜利,也是一个沉默者的胜利。对部分中国人来说,这胜利似乎略有点疲软。不过没关系,文学与政治,本来就不是注定要捆绑在一起。作家的成就与他的政治勇气,也没有必然联系。只是在当下中国,人们太渴望有限制权力的权力,以致将文学当作匕首,将作家视为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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