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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富民大凹村 活在“毒烟”中的隐忍与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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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3 09: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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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离污染工厂最近的村民,怀中抱着年龄尚小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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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腐蚀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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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烟囱里排出的气味刺鼻的浓烟。


打掉牙齿往肚里咽,即便唾沫星儿里和了血。
当被工业化抽中,硫酸厂、钛白粉厂搬到了距离村里只有30米远的上风向,富民县高仓村委会大凹村村民不得不面临“毒气”、扬尘和废水的影响。嗓子发痒咳嗽、易患感冒并且难治好,在大凹村,几乎人人“见气色变”,不管是在闲聊还是务农,只要呛人的“毒气”一出,村民立刻就会跑回家,关门、关窗,谁也不敢出来。即便有村民查出肺结核、白血病,但因经济制约,无力做医疗鉴定,村民们至今也不敢把责任与企业废水废气排放挂钩,多数选择隐忍度日,而别无它法。
“每次检查,厂里都会提前两三天、一天得到通知,开始安排打扫卫生各种……”一名在钛白粉厂上班的大凹村村民透露,“我们向上找了,但还不是没有用?”
从2006年硫酸厂宏宇实业投产,到后来的泽昌钛业、龙腾钛业相继建厂,多年相处,三家企业并未融入当地,村民们对此的态度也是排斥的,如同他们当初的预感,这三家成了不速之客,在当地并不受欢迎。
不仅如此,在环保组织“绿色昆明”的调研中,从卫生防护距离、渣场建设到废水废气的排放,从环境影响评价到项目竣工验收,三家企业问题频频暴露,即便申请了政府信息公开,但从企业到相关部门,环保工作似乎经不起推敲,相关问题一捅即“曝”。
至今,当地老百姓关心、环保志愿者瞩目的一些关键问题仍未得到当地回应。
生活在废气中的村庄
从2006年宏宇实业硫酸厂投产,到两三年相继建厂的泽昌钛业、龙腾钛业,多年来,生活在企业危废排放“最前沿”的富民县高仓村委会大凹村村民在隐忍中练就了两项“本领”——见了呛人废气就跑,家里落灰勤打扫。即便村里的饮用水水源被污染、村民只能花钱改喝桶装水,即便水稻、麦子、杨梅产量受到影响,接受赔偿估价被一压再压……
快跑,“毒烟来了”
大凹村位于山谷低地,有四周的高岗山包挡着,这个只有36户人家的小山村略带了点隐秘的色彩,原来的大凹村活得低调。
但自从2006年开始,工厂陆续建成,大凹村开始活得压抑。
基本上,现在有陌生人进村,村民并不感到稀奇,大致能判断出个一二。“你们一来,他们就不排了。”村民王兴站在自家门口说。尽管记者只是问了问眼前高处山包上冒着白烟的大烟囱。
大凹村的上风向——高处的山岗上,是三家化工企业:龙腾钛业、泽昌钛业、宏宇实业。几乎每个村民单靠方位和高耸的烟囱,就能清晰地辨别出三家企业。“今天正在排废气的是泽昌,硫酸厂(宏宇实业)前段时间停产了。龙腾嘛,说是停产了,这几天又开始排了。”王兴说。
大凹村的空气里留存着一股淡淡的酸味,只要吸气就会自动跑入鼻中。“工厂用硫酸浇灌钛渣,每次浇酸,排出的尾气气味特别大。”此前有报道提到。
见有人询问,几名路过的村民停下脚步,聚了过来。“这些工厂对我们影响太大了,你们现在能闻到味,这还不咋个。一到晚上,大概七点多,就会排出呛人的白烟,下午有时也会排。”村民们说,从工厂大烟囱排出的烟,是分不呛人和呛人的,他们畏惧的是后者。
呛人的废气一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可以在紧挨着工厂的大凹村弥漫开来。不管男女老少,不管是站在街上闲聊还是正在家门口务农,见状,都会赶紧跑回家中躲起来,关门关窗户,家家户户进入警备状态。“尤其是抱着娃娃的,娃娃呛得经常会生病。没人敢待在外面。”村民王艳琴说。
即便是关起门窗、拉起窗帘,可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室内的地砖上还是明显落了一层“黑黑的矿灰”。大凹村村民每两三天必须得打扫一次卫生。“没办法,你不打扫,四五天功夫矿灰就积得特别厚了。”王艳琴家二楼的露天阳台上,随空气飘来的矿灰落在白色的瓷砖上,最厚处积了将近半公分,整个阳台地面已经成了灰色。推开旁边的一扇门,一间带浴室的房间空空如也,瓷砖上也落了一层薄矿灰,走在上面能踩出脚印,而此前一天,这个房间刚刚被打扫过。“窗户、窗帘都不敢拉开,就这样一天都能落一层。”王艳琴拉着窗帘说,“扫都扫不及,好好的新房子,都被糟蹋了。”
在大凹村,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废气呛人的厉害——辣脖子,呛得人直咳嗽,多年来,村民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冒,到附近诊所接连打上个十几天针水都不见得好,村里还有村民被查出肺结核。去年,40多岁的王兴在昆明昆华医院(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查出患有白血病,做了几次化疗。“当时医生问是否有家族遗传,我说没有;后来医生又问生活的周边有没有污染。”王兴说,不管是肺结核还是白血病,因为没有多余的钱做鉴定,他们也不敢绝对地将生病与工厂拉上关系。
不仅是废气排放,工厂进入后,大凹坝塘曾陆续有池鱼被毒死,坝塘一侧的两个水井,原本是大凹村的饮用水水源,但据村民们介绍,有外面的人来化验过多次,称“井水被污染了,不能喝了”。
近两年,大凹村村民家中的自来水由硫酸厂引出,喝的水只能花钱购买桶装水喝,10—13元一桶,一个六口之家(两名老人、儿子儿媳加两个小孩),一桶水仅能喝两三天。
死亡的土地、卖不出的杨梅
大凹村的土地也未能幸免。一到刮风天,村民家门口的菜地,菜叶上会落满一层黑灰,“到地里割麦子、扯豌豆,整个手臂伸下去拿出来后都是黑的。”55岁的王琼仙说,由于受到工厂废水废气的影响,田里的麦子不成熟,面粉含量低,豌豆也会萎缩不长个。“前年厂里的污水排出来,田里的麦子都被烧死了,两亩地,赔了三四百块钱。”迄今,在龙腾钛业和泽昌钛业的排污管道经过处,大凹村十多户村民家的十余亩被含酸的污水“烧”过的土地,种上农作物后长势并不好。最边缘处,王琼仙家里还有两塘土地无法耕种,处于“死亡”状态,“种了也长不出东西来,只能荒着。”
王琼仙家院里有一棵种了七八年的杨梅树,这几年,结的杨梅上面落的都是灰,“我们自己根本就不吃。”
王琼仙的丈夫王春是大凹村的村支书,他说大凹村村民们种了几千棵杨梅树,一户从五六十棵到一百多棵不等。“扯了去卖都没人要。就比方去年吧,我们拿去卖,第一天能卖出去,第二天,来买的人一听说是我们这的,就不要了。村民们都是低价卖出的,最后找硫酸厂(宏宇实业)赔偿。2010年,一棵树也就赔了3元钱,低得不能再低了。”“尤其是今年,杨梅树正开花,工厂里的废气一出来,辣到了,就不结杨梅了。不单是我家这棵,整个村子都是这样,产量还不到往年的四分之一。”
村民王朝贵是大凹村种植杨梅树最多的一户,一共种了300多棵杨梅树。他带记者到其中一个果园,里面共有160多棵大树,二三十棵小树。5月份是杨梅上市的季节,王朝贵说,往年这个时候,园里的树上早就挂满杨梅,一家人在园子里忙活着都摘不完,“还没摘到后面,前面刚摘过的又需要人摘了。”但今年,至5月15日,王朝贵才摘了一回杨梅。而在他的果园里,杨梅稀稀落落挂在树上,树枝挂不住果,不少杨梅还没长足个才中等大小就从树枝上掉下,几乎每棵树下都散落一地。即便是挂在树上的,有至少三分之一也才长了手指甲盖大小。王朝贵果园的小屋外,放着几副已经发黑的白手套和白色塑料桶。一旁用来清洗杨梅的不锈钢大盆里,水底已经沉淀了一层黑黑的矿灰。“现在摘下来的杨梅,最起码得淘洗4遍,晾干后才拿去卖。”王朝贵伸出手掌说,即便带着手套摘杨梅手都是黑的。
此外,王朝贵的果园里还种有油桃树、蟠桃树、杏树和核桃树。这些果树也和杨梅树有着相同的遭遇——油桃树上零星挂着几个表面被腐蚀的烂果子,树叶边缘残缺发黄;蟠桃树上,车轮子桃个头也只有指甲盖大小,“往年都应该长得跟这个一样大了。”王朝贵指着一个直径有三四厘米的车轮子桃说,而这是这株桃树上,唯一一个个头长得正常的。
这几年,村民们也找过镇里、县里,希望损失能够按照产量进行赔偿。“我家的杨梅树,一棵大树产量在七八百斤。前年,我们找了厂里赔偿,他们和我们一起到园子里估产量,但事后一直迟迟未见赔偿。拖了很久,估的产量一降再降,一棵大树从250斤产量最后一直降到150斤,中树从50斤至80斤的产量降到一棵树30斤,小树就更不用说了,从30斤降到8至10斤。最后,每斤杨梅按照2元赔偿。”王朝贵说,那年,自家的300多棵杨梅树,一共赔偿了8000多元钱。
“恩,我家有50棵中树,那年也就赔了3000块钱。”王春也证实。
大凹村是离三家化工企业最近的村子,可事实上,在记者走访中,附近的大高仓村、盐水塘村、矣沙村等,田地均有不同程度影响。盐水塘村61岁的村民王正芝拿出今年3月份自己在地边随便种的一点蚕豆,她随便挑了几颗,捡出来的蚕豆,外壳上带着被腐蚀成黑色的斑点和花纹,“这还是我筛选过的,算是比较好的,留作种子的。”王正芝又拿出一个黄袋子,里面全是被筛出来的、长相丑陋的蚕豆,占了产量的四分之一。“种的丝瓜也是,上面长满一个个很深的疮,送给人人家都不吃。”
王正芝和老伴都已60多岁,每月仅有60元的养老保险,出租4亩土地每年收入2000元。“你说这些蚕豆、丝瓜,丢掉也怪可惜,我就拿水煮煮吃,应该也没什么副作用吧?”
申请政府信息公开关键问题未有回应
2012年6月至今,昆明环保组织“绿色昆明”对富民县工业园区钛产业基地内的富民宏宇实业有限公司、云南泽昌钛业有限公司和富民龙腾钛业有限公司展开多次调研。发现上述三家企业在废水、废气的排放上,以及对生产废渣的处理上存在不少问题。“绿色昆明”还向省、市、县三级环保部门申请了政府信息公开。然而相关部门只公开了部分企业环评报告和行政处罚决定书,对企业卫生防护距离不够、渣场建设不合格却能通过项目竣工环保验收、未做环评却能取得试生产许可等问题并未作出解释。
卫生防护距离不够 污染企业与居民混杂
“北营钛产业基地作为重化工重污染园区,园区没有明显厂界,整体布局零散,在各家企业陆续建成投产的同时未进行整体布局和居民搬迁,至今仍然居住着大凹村、盐水塘村、小高仓村、大高仓村、北营村等众多村民。”根据“绿色昆明”志愿者的实地测量,大凹村距离硫酸厂仅30米,卫生防护距离不符合国家GB11663—89《硫酸厂卫生防护距离标准》中400~600米的要求。
而据环保部门2008年《富民宏宇实业有限公司建设年产80000吨硫铁矿制酸项目竣工环境保护验收》公示材料介绍:“项目单位将建设厂址由原来富民富盛盐化有限责任公司后山山头上,移到了原者北砖瓦厂厂内的山凹中,建设项目地址向北移了200米以上,地势低了20米左右,与项目可行性研究中的初步设计方案和环评报告书中评价的厂址不符,由此导致了建设项目与大凹村的卫生防护距离不够。”
一家未按环评报告选址、与村庄“卫生防护距离不够”存在环境风险问题的化工厂,在选址布局及现有企业布局调整时充分考虑与居民区风险防护距离,却为何有资格通过项目竣工环保验收?
渣场无防护措施,却能通过竣工验收
此外,在渣场的建设上,几乎三家企业均有违规之处。宏宇实业硫酸厂内的堆渣场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防渗措施。在前述验收公示材料中也明确指出:“渣场选址区域没有进行地质勘察,地质条件和地下水情况不明,渣场设计和建设施工是项目方自己实施的,没有完全满足要求”。
“泽昌钛业每日早晚用卡车将废渣拉到6公里外的山里随意倾倒,废渣主要成分为硫酸亚铁及其他硫酸盐、石膏渣和酸解渣。”“绿色昆明”调研报告提到:“从2012年4月开始到2013年1月,已堆积如山状,主要是硫酸亚铁以及含重金属的污泥,山坡上下两块场地均是露天,现场未见到任何防雨淋、防扬散、防流失、防渗漏的污染防治措施。”
但矛盾的是,泽昌钛业已于2012年9月通过省环保厅的竣工验收,其环评报告中明确要求:“1、废渣处置率为100%;2、硫酸亚铁必须回收利用,不得堆存;3、堆存污泥的渣场必须根据《一般工业固废贮存处置场污染控制标准》修建拦挡坝和防雨水冲刷”。
未做环评,却批准试生产许可
而关于龙腾钛业,其官方网站消息称:“我公司已于2011年5月申请”3万吨/年锐钛型钛白粉技改扩能至5万吨/年金红石型钛白粉“,项目于2011年5月30日获得昆明市工业和信息化委员会批准。该项目的筹建工作正在进行”。
据“绿色昆明”从昆明环保局获得的消息,该企业目前的3万吨/年锐钛型钛白粉并没做环评,只在2004年审批过一个《1.5万吨/年锐钛型钛白粉环境影响评价报告》。但富民县环保局在政府信息公开申请回复中却称:“该公司3万吨锐钛型钛白粉项目,我局于2011年4月2日下达了试生产许可。”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影响评价法》第二十五条规定:“建设项目的环境影响评价文件未经法律规定的审批部门审查或者审查后未予批准的,该项目审批部门不得批准其建设,建设单位不得开工建设”。
此外,2011年最新的《国家产业结构调整目录》明文规定,10万吨硫铁矿制酸(边远地区除外)属于淘汰类;限制新建硫酸法钛白粉生产装置。“云南昆明只有东川、寻甸、禄劝、石林属于边远地区,富民不在列。宏宇实业硫酸厂为8万吨硫铁矿制酸工艺,根据国家规定应该被淘汰”,龙腾钛业申请3万吨/年锐钛型钛白粉“很明显是在钻空子。”“绿色昆明”在报告中指出。
“不管哪个部门来检查厂里提前就会知道”
5月15日、16日,记者分别采访了富民宏宇实业有限公司、云南泽昌钛业有限公司和富民龙腾钛业有限公司以及富民县环保局。
村民建房逼近厂区,防护距离拉近?
据宏宇实业环保督察部一名自称姓唐的女性工作人员表示,因生产销售市场不景气,3月27日该厂已停产,其承认,“以前厂里环保做得不到位,这几年我们在废水、废气方面都在改进。昨天又接到环保局通知,要求安装联网在线检测液。现在还准备购买正在全国推行的环境污染责任险。”
为何宏宇实业离大凹村的卫生防护距离不足国家规定?该工作人员解释:“原来这是个砖厂,我们的硝盐厂在上面,现在砖厂被我们征用了。我们的中心装置距离大凹村最原始的村庄是720米,达到卫生安全防护距离了。开始建厂时县政府有条文说要帮他们搬迁,村民听说要搬迁,从2006年二三月就开始盖房,每家人都在建,无形中就挤进我们的防护距离。”
但对于搬迁建房,大凹村村民林艳、朱美芝、罗凤英、王华、王春等人均表示多年来并未听说搬迁一事,村民们建房时间从2006年一直持续到2010年,主要原因是老村离公路远,交通不便。村民们承认整体上是向硫酸厂靠近,但新房多沿村里的硬化路面修建,而硬化路从距离上相较离工厂近了十余米。
龙腾钛业门口保安段楚臣在请示总经理刘凯的助理杨健后表示,进厂区采访负责人“须有人介绍。”
随后记者又来到云南泽昌钛业有限公司,该公司沈洪华常务副总经理否认渣场“未经环保部门批准便新建使用”(富民县环保局2013年1月17日对其作出行政处罚决定书(富环罚字[2013]第1号),“年前县环保局下整改要求,之前不是渣场不达标,是我们的渣场环保手续没办理,主要是因为当时这块林地的性质跟我们接手过来不一样,所以手续一直拖了大半年。环保上我们是达标的”。既然达标,那原来渣场在建设时有何环保措施?沈洪华又表示:“当时环保措施基本上没做,基本上就打了个坝。”其介绍,现在渣场按照设计院要求,在覆膜做防渗,修建截洪沟、排水沟,“最多到5月25日就可以整改好。”
“不管哪个部门来检查,厂里提前就会知道”
5月16日,记者联系上富民县环保局,该局副局长王丽蓉介绍,在监管方面,按规定,富民县环保局对重点企业每月检查一次,非重点企业每季度检查一次。重点企业除每月一次外,还增加了夜间、节假日等非常规性检查,“比如今年,我们夜间检查都有60多人次,前后针对整个工业园的检查总共有5次;去年,对这三家企业,光我参加的都有三次。我们有具体的监理记录,但不方便提供查看,不属于信息公开范围。”
(云南信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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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3 11: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唉 现在还有很多的类似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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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3 12:46: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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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3 17: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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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3 20: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真的很揪心,发展的路上,谁来保护我们老百姓的利益啊。
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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