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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热带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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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0 13:0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浏览海南NGO时,看到这篇美文。转帖过来,与大家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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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林,熟悉的名字,陌生的场景。

    3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清晰记得,我第一次进入热带的5个小时以前,还是身处在漫天飞雪的遥远北方。2003年北京的第一场雪伴送我前往机场,3个半小时的飞行,走下飞机,一股夹杂着南方树木独特味道的潮湿空气侵入我的鼻腔,顿时,我的呼吸器官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这也在一定程度削弱了我对此次野外之行的陌生与畏惧。毕竟,在最初得知我要前往海南热带雨林进行毕业论文的消息时,腻烦的情绪盖过了其它任何形式的新鲜和欢喜感。对于我这样一个在城市中心土生土长的学生来说,雨林无疑成了神秘莫测、危机四伏等一系列诡异词眼的代言。参天的大树、吸血的蚂蟥、隐秘深处的毒蛇猛兽,旋转缠绕的藤蔓来无影去无踪,无不唤起我与生俱来的恐惧。  

    可以说,在海口市,除了热,并没有让我对工作环境有什么新的认识,毕竟这里还是人口集中的省会城市,而我的工作地点要到雨林之中,那里应该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3个多小时的行程后,汽车开始进入山区,路过零星的几个极为原始的黎村后,就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影了。不断向高海拔攀升的过程中,沿路的景观也不断更替,随着车子向大山深处驶去,原始荒蛮的气氛越来越重,最后将我们团团笼罩在其中。直到汽车驶过18公里标牌处,眼前的风景又稍稍开阔了些,原来驻地到了——霸王岭东二工作站,在今后的7个月中,这里就是我的居住场所。   

    与巨鼠毒虫“共枕”

    或许是因为旅途的疲劳,在野外的第一个晚上我睡得很快,并且一觉到天亮。而第二天的情况就大变样了。身体对环境的不适好像已经开始有了萌发的迹象,躺在床上几经辗转也无法入睡。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半睡半醒的感觉到脸上痒痒的,于是迷迷糊糊的抓挠了几下,可不久,又痒了起来,直痒得我再也无法忍受,只好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在月光的映射下,我发现床边的窗台上有个东西在动,我急忙开启手电筒。哦,我的天,一只一尺来长的白腹巨鼠,正在手电筒的光柱下眯缝着眼睛嗅来嗅去,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它才慢吞吞的从窗台遛下钻到床底去了。虽然我对老鼠并不害怕,但这种毫无准备下相逢还是让我浑身汗毛倒竖。我无法忍受与老鼠共卧一床的生活,于是起身下床,非要将它逐出房去。因为房间里摆设简单,只有两张床,所以很快,这个不受欢迎的家伙就让我撵了出去。一通折腾后,我似乎也有些疲倦了,胡乱盖上被子便睡了起来。也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咚”的一声响又把我惊醒,我条件反射似的意识到肯定是老鼠碰掉了我的杯子。我愤怒了,在屋里一通搜寻追打后,它又被我赶出门,然后我用席子将门框仅有的一条细缝堵上,这下终于安静了。在接下来的每个晚上,我都要用席子堵完门缝再睡,效果甚是不错,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一个无法完全将其拒之门外的家伙又来打扰我的睡眠。它是一只足有巴掌长的大蜈蚣,当时它在我耳边爬行时所发出的“沙沙”声泄露了它的行踪,还好没被它咬到,否则那种疼痛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不过这条蜈蚣也因闯入了我的“地盘”而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只是下意识的用尺子一压,它就几乎变成了两段,其实我并没有想伤害它,只是对毒虫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用力过猛。这次遭遇后,我决定再不能睡在这种环境中了,否则不经意间就有可能遭受不必要的痛苦。在众多的建议下,我选择了大号的蚊帐,用它将床整个罩住,开口处也用铁夹严严实实的封好。这招果然有效,在之后的5个多月里,我的睡眠再没有被这些不大招人喜欢的家伙打扰。   

    巧遇海南山鹧鸪   

    在开始野外工作后的第一周里,我那隐秘的研究对象就大大挫败了我的研究热情,我天天寻,日日找,但连它们惊飞的身影也没看到。沮丧至极,我选个好天儿,放松一下,好好的欣赏一下热带地区那些色彩艳丽的鸟儿们。  

    观鸟是轻松快乐的,转眼一个上午的时间就不知不觉过去了,许多鸟也都不见了活动的身影。我吃过午饭后稍作休息,就开始准备返回驻地。刚走不久,觉得路边石坡下有动静,虽然一周之内已经上过很多次“当”,但我依然不死心,总希望能有个意外收获。声音就来自坡下,好像没多远。我蹲下身子,缓慢的向前挪,然后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小心的探出头来。林子很密,什么动静也看不到,但声音仍很大,我也只好继续耐心的等待。20多分钟过去了,依然是只闻其声,不过声音好像又近了些。终于有动静了,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有个小东西在移动,很快又不见了,浓密的灌丛挡住了我大部分视线。当它再次出现时,我立即举起望远镜,凭着感觉瞄准方向,迅速调焦。但林中太黑,看不清楚,只见一块红色的东西在晃动,我顿时有些失望,那只不过是一只赤腹松鼠罢了,这种情况在前几日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出于对松鼠形象的喜爱,我仍举着望远镜继续观察。哦!那红色不是赤腹松鼠的腹部,只有一小块红色,上面还有点黑色。好像是头部,一只眼、白色耳羽、浅色的眉纹……天那!是海南山鹧鸪!真的是海南山鹧鸪!它并没有发现我,还在继续觅食。不一会儿,又过来一只。就这样,两只时聚时散,不停地用双脚刨开地面的落叶来寻觅食物。它们还在继续向我靠近,竟到了我望远镜最近调焦距离(8米)之内,视野中已然没有清晰的画面,但依然可以看清它们的动向。我通过望远镜坚持仔细观察,直到最后它们的身影在视野中完全消失,一共22分钟。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机警异常的海南山鹧鸪竟会在离我不到10米远的地方悠闲自在地觅食。能如此长时间在超近距离内观察到它们正常状态下的活动,着实令我大饱眼福。这份意外的惊喜竟让我很长时间一直趴在那里,仿佛它们还在眼前活动,直到旁边的杉木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当-当”的啄木声,我才从“美梦”中“醒来”。   

    热带雨林,处处有精彩   

    肉蔻是这里的常见植物,它们的枝叶相貌平平,但一旦冒出花来,立刻就变得秀雅夺目起来。

    熟透的芭蕉造型别具一格,它们也是雨林中小型兽类可口的美味,并且我听说黎人也很喜欢品尝这种野味。

    凑到跟前,过放大设备观看,原来岩石上铺着的绿丝绒般的苔藓,也别有一番景象。

    在霸王岭林区,只要留意,便会发现,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生活着与众不同的小生命,在茂密的雨林映衬下,这些小风景同样异常精彩。

    这是我驻地厨房门框的一小部分,我在关门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个相貌怪异的家伙,还好,非常庆幸没有伤到它,这才让我有了可以仔细观察的条件,因为此后我再没有遇到过形态这么古怪的螽斯。

    在海南,竹节虫并不算希奇,但如果它不移动,我根本察觉不了它的存在,也不可能留下这张照片。即便我已经发现目标,只要稍不留神,它就会从我的视野中瞬间“消失”,它的身体与周围的枯枝实在是太相似了,仿佛枝条上的纹理都被它刻意“定做”到了自己的身上。

    热带雨林中,许多蝉的模样也显得是如此的不同寻常。它们不像北方亲戚那样衣着俗气,而是披着靓丽的礼服,好像生怕自己现代的着装被淹没在森郁的雨林之中。

    12月,驻地院子里的山桃花就迫不及待地争相绽露开了笑脸,喜食花蜜的叉尾太阳鸟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每天都三五成群前来光顾。

    这样的“风景”还是少见为好,蟒蛇虽然无毒,但粗壮的体形所带来的强大威慑力向来不比任何毒蛇差。   

    这是一对锯腿小树蛙,它们正专心的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甜蜜时光,对周围的动静显得毫不在意。远远望去,它们更像是树皮上的一块霉斑,而不是两个有血有肉的小家伙儿。   

    甲申年伊始,长臂猿向我“拜年”   

    2包方便面,1袋榨菜,这就是我的除夕大餐。虽然甚是简单,但吃得也有滋有味。外面细雨不停,屋内阴冷潮湿,虽然身处海南,但冬季里高海拔地区一旦遇到连阴雨天,日子也同样难熬。晚饭后,我裹着棉被,通过工作站里那个看着还算像样的电视机收看央视春晚。因为是靠山间溪流水力发电,电压十分不稳,始终在0~90伏之间不断徘徊。伴随着电压的改变,电视图像就会忽大忽小,直到变成收音机,然后不知何时又突然闪出了图像。今晚还算幸运,这个电视坚持到了子夜,新年的钟声伴随着一如以往的倒计时声如期而至,屋外依然细雨蒙蒙,丝毫感受不到城市里那种新年到来的狂欢感。因为第二天还要工作,所以我也放弃了熬夜,匆匆躺下睡了。

  蒙蒙之中,一连串响亮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努力睁开眼睛,天刚蒙蒙亮,叫声还在继续,“嘟—嘟—”这声音让我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似从未亲耳听过,啊,想起来了,这就是向导常向我学起的长臂猿的叫声。自从我到了霸王岭以来,两个月了,对长臂猿的认识还只是停留在只闻其名,虽然这里长臂猿一直是这里的明星动物,但我始终无缘与其逢面,甚至连声音也不曾听到过。这次,在农历甲申年的伊始,长臂猿也仿佛感受到了“本命年”的快乐,向我这个人类中的“猴子”问好,祝贺新春。此刻,身处原始森林中的我,虽然方圆几十里不见人烟,但在这不寻常的大年初一能得到“本命远亲”的问候,也让我深感欣慰。

    

    共浴阳光

    

    在霸王岭,连阴雨天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阴冷潮湿的天气不但给工作带来不便,生活上也会引起很大麻烦。湿冷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即便气温实际上是在零上七八摄氏度,但连续阴雨所带来的几乎100%的湿度会使人感到像是处在零下温度的环境中。我的被子两天不见太阳就会增重1倍多,最严重的时候,用力拧都会出水。我不得不用炭火把被子烤干些,否则,盖着这种“注水被”,几乎让我无法入睡。大年初五,太阳与我们“隔绝”了半个来月后终于肯扒开云朵露一小会儿面了,哪怕只露一两个小时,山上立刻成了另一幅景象。我赶忙将被子放到向阳处摊开,自己也搬了个座椅,好好享受一下久违了的阳光。   

    出来享受日光的并不只有我一个,柴堆里,变色树蜥攒足了力气,探出头来,吸收着这稍纵即逝的光热;山路上,螃蟹也出来凑热闹,当它看到我时,还举起两只大钳子向我示威,似乎并不愿与我共享阳光。在还处在阴暗处的一根树枝上,熟睡已久的斑飞蜥也竭力睁开了眼睛,此刻,它还无力挪动身子,但意识已经清醒了许多,在它身后不远处的崖壁已被阳光照亮,它还在静静地等待着阳光转到它的身上,但愿它的耐心会让它有所回报。久违的太阳,再多晒我们一会吧!   

    杀戮每天都在发生   

    2月24日清晨,我像往常一样从驻地出发,奔向研究点。在一个山路的急转处,我隐约发现路边的草丛中有动静,出于好奇,我撤身躲到了路边的一棵树后,由于没带望远镜,我只好用肉眼仔细搜索。突然,路边的草丛中露出一个脑袋,是一只凤头鹰,它似乎察觉出什么,朝我这边看了看。凭直觉,我确定它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果不其然,它突然振翅飞起,看动作显得很吃力,原来脚下还抓着一只赤腹松鼠。等它飞远后,我迅速赶到起飞的地方,留下的只是被它撕扯掉的一簇簇松鼠毛和一堆内脏。凤头鹰是这里较为常见的一种,也是这里松鼠的主要天敌之一。我已有很多次目睹它们捕捉赤腹松鼠的场面,每当它在林冠上层低空盘旋时,在树冠上活动的赤腹松鼠会立刻没了魂似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声,其它小鸟也都会一哄而散。有时,熟透的芭蕉和山橙巨大的诱惑力和极佳口感让正在用餐的赤腹松鼠忘掉了一切,殊不知自己正处于枝叶稀疏的危险地带,矫健的凤头鹰很轻松地就可以将它们掠走。

    如果我们足够留心,就会发现在“微观”世界中每天同样会上演一场场杀戮游戏。一只蝗虫糊里糊涂的跳落到螳螂栖息的叶子旁,这可不是好的兆头。等待已久的螳螂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如果蝗虫静止不动或立即跳开,它都可以逃脱死亡的命运,然而,它却鬼使神差般的选择了爬行,这是个绝对致命的错误。它那懒散的爬行动作强烈地刺激了螳螂的捕食欲望。瞄准—进攻,袭击一举成功,此时,蝗虫再想逃命为时已晚,螳螂会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把它啃食干净。   

    夜鹰“闹洞房”   

    夜鹰轻易不会在白天里露面,毕竟它们生活的节律注定了这个家族中大部分都是夜猫子。古怪的外形给夜鹰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当人们第一次见到它那夸张的大嘴时,很容易就会将它与外星怪物联系到一起。

    进入4月,夜鹰在霸王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虽然冬天也有待在这里的个体,但现在它们更为活跃了,高山地区也能经常看到它们的身影。在我们驻地的院子里,有一对夜鹰每天日落时分就来这里光顾,先是一阵“嗒嗒嗒嗒”的“机关枪”声,而后就会看到它俩在院子上空和林缘之间不断往返快速飞行。5月6日,我目睹了难得一见的场景,当时我刚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缓解一下一天的疲劳。这对夜鹰也如期而至,其中一只像以往一样,没多会就落到院子的地面上,但它这次并没有在地面寻找食物,而是静立不动,看到如此情景我并没有意识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突然另一只夜鹰边飞边叫,绕院子两圈后突然降落,而地面上的那只夜鹰也立即鸣叫起来。以往两只夜鹰同时鸣叫并停落地面的场景还从未发生过,这下引起了我的注意。而更为惊奇的是,后面那只夜鹰即将落地的瞬间来了个急刹车,急抖翅膀保持平衡,然后一下子落到了先前那只夜鹰的背上。啊!原来它们是要交配。就在这个念头在我头脑中闪过的瞬间,这对夜鹰已经完成了交配过程,双双飞离了地面。   

    超近距离遭遇竹叶青   

    竹叶青,我久闻其大名,却因为本人生在北方,一直没有正面相逢的机会,因此也毫无与之狭路相逢的切身感受。此次工作由于是冬季进入海南高山地区,进行了两个多月的野外工作,还没有真正看到蛇,看来虽在热带,爬行动物在高海拔地区的生活戒律也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并经,这里最低气温有时会降到四五摄氏度,这对大多数蛇类来说早已超过了适宜活动温度的最低限。进入3月,热带的炎热威力一下子侵入了高山,并没有什么过渡期,温度就一下子升到了20摄氏度以上,蛇类也都开始纷纷现身。工作过程中我也必须多加小心,好在大多数蛇听到我的脚步声都会早早撤退,这也让我有了无法形容的自傲感,觉得自己好似大有“森林之王”的威慑力,直到一次与一条毒蛇的对峙,才然我觉得该收敛下了,毒蛇不同于普通的蛇类,它们好像骨子里流淌着至尊的血液,它们不会妥协。那是一条圆矛头蝮,当时在我砍出的一条狭窄工作路线上,它挡住了我的必经之路,看到我过来,它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对我怒目而视,丝毫没有退让的迹象,我原地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经常拿树枝驱赶,它才慢吞吞地移到林子深处。好在这次遭遇距离较远,对我并没有生命的潜在威胁。而两个月后,一次与竹叶青的超近距离邂逅则真正要算是我命大了。   

    当时我的工作在原有的遥测基础上又增加了样方测量,因此必须深入林区内部,可以说,随机样方选到哪里,我都必须想方设法进入其内进行测量,以保证数据的准确性,除非碰巧遇到了悬崖绝壁。当进行到第32个样方后,我按照常规,先扫视一圈看有没有诸如毒蛇、植物尖刺、捕兽夹之类的潜在危险,基本确保安全后我才敢开展下一步工作。乔木、幼树、灌木都以测量完毕,接下来是较为容易的草本,因为成熟的热带雨林因为乔木的高度郁闭致使地面草本非常稀疏,这也给我的工作减轻了些许的负担,我蹲下细细差数草本植物的种类,然后就地记录,站起身来,测量小样方内草本盖度,一切顺利。在我把视线焦点从地面移回到记录本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在我腿边的小树枝上,一条竹叶青正用那双独特的红眼睛恶狠狠地瞄准着我的膝盖,我的腿几乎碰到了它的身体,就差那么几厘米,而它的头已经缩到身体后面,无疑,我打扰了它的生活,令它大为不满,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估计我再靠近一点距离,它就随时可能发动进攻。当时,我正站在一个将近45度的斜坡上,正面朝向坡地。说来似乎确实有些令我庆幸,当时我的头脑出奇冷静,我没有选择常规的移动方式,因为那样我无意要做屈膝动作,这样我的膝盖极有可能在不经意间碰到它的头而遭到攻击。我绷直着膝盖,一点点向后拖动着双腿,慢慢地,离它有几十厘米,我又加快了挪动的速度,终于,已经躲开他有1米远了,我掉头一口气爬上坡顶的公路。本来已经算是彻底脱离了危险,我的情绪却突然紧张起来,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一些,这颗危急时刻异常平静的心此时却不肯任我掌控,心跳猛然加速,两条腿一下子软了下来。回到住地,眼前所见更令让我感到后怕,因为我发现蛇药今天鬼使神差般的从我的出行装备中“遛”掉了,一直静静的立在窗台上。

                           -------------------转自海南自然保护网
大家都快毕业了,忙着找工作了,关注环保方面少了,不过相遇是缘,何况大家一起为此奋斗过,有空多联系呀!
发表于 2007-10-20 14:52:5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我的课题论文啊! 谢谢楼主啦.... [s:67]
[fly]做事情做就做好,要不就别做![/fly][move]人生如棋,大胆者举棋从容落子有声,胆小者心思缜密步![/m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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