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武汉大学湿地使者之东湖周边渔场调查记录

武大湿地使者

调查内容：九峰养鱼场问卷调查
组员：周渭
今天下午去了九峰养鱼场。原来接到任务时是“九峰渔场”，在网上查了半天只发现是个可供钓鱼但丝毫没有具体路线并且还得交入场费的地方，正在沮丧之时，待要埋怨想到这个渔场的同学时，换了种搜索方法，发现百度地图上居然能显示出“九峰养鱼场”这样一个地方。几经考证，发现这个才是真正的目的地。一下子事情变得简单起来。百度地图能帮忙确定路线，很好。尽管后来发现这个路线并不是最好的。但可行度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特别是考虑到当时我们什么头绪也没有。
下了公交车后已是在郊区。放眼望不到湖，就问路人。得知还要半个小时的步行。只是步行到一半时才发现这后边的路是没有办法走了。黑乎乎的泥泞，还有无数深深浅浅的水坑。运货的车辆经过时那纷飞的水花相当壮观。路的两边只要不担心有蛇虫，还是可以落脚的。
在某一个不起眼的小加工厂般的院落里，找到了那个渔场的办公室。经理还算是客气，没有不和善的表情，半情愿地做了一份问卷。我们也在他填问卷时问了一些其它问题。随后我们又缠着每一位遇见的渔场职工来做问卷，也插空作些访谈。
从经理口里得知，这个九峰养鱼场的水质应该是东湖最好的了。因为地处东湖的上游，地势高，并且这边算是郊区，工厂也不多。以前从未有过翻塘事件。但是具在此工作了十来年的员工介绍，这个渔场的确在以前没有发生过翻塘事件，但去年就发生了第一次比较严重的翻塘，损失很重。今年的雨水比较少，待到大雨过后，周边地区（从士官学校往上到渔场周围一带）的污水会被大量冲下，污染会突然变严重。他们曾经向相关环保部门反映过，但得到的答复是“排污单位都已经交了排污费；此处水质达标”。但渔场职工去年自己在周围一带检查过，发现周边地区并没有什么污水处理设备，污水未经任何处理全都是排到东湖这一带了。
我们也发现渔场周边都是一些建筑工地，两条在建的高架桥将要托起一条高速公路和一条铁路。附近还有水泥厂。渔场的空间已经很明显的挤压着。而这里正是东湖的东南角。市政工程的建设在附近越来越多，这里的环境还会有更大的变化。

调查内容：在渔光村和东湖渔场的调查
组员：胡文凯
两天的图片展，三十五块展板在城市里行走，人们短暂的驻扎和关注的目光，总是契合着展板的功能。即便是人群稀落的时候，三两位老人或者游客，他们并不对我们的礼品感兴趣，而是真实地关注我们宣传的内容，关注东湖，关注生态和环保。
前两天的活动办得很成功，武昌江滩的宣传晚会和图片展，梨园的灯谜会和图片展，它们都在彰显我们活动的风采，彰显一个城市的异色风景。我很兴奋也很欣慰，有这么多人在支持和关注着我们的活动。我想在这个夏天，在这座都市，我们的身影将是最美丽的一道！
两天的兴奋，快乐是难以克制的，脑袋里像一直有东西在跳跃，神经变得无可修饰的敏锐。疲惫让我无法在夜里熬得很深了，凌晨某点的时候，大脑开始发麻，我倒在地上就死沉沉地睡去，第二天如常醒来，准备接下来的工作。
今天徐雅青、王杨和我，去了渔光村和东湖渔场作实地考察和问卷。沿湖的路是狭窄而拥挤的，我们的考察选择用自行车，这更像是一种挑战，可是我热衷于这样的事情。东湖是我爱的，骑车也是我爱的，两者相遇然后碰撞，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会兴奋。
到渔场做宣传很艰难，在东湖除了东湖渔场是一个国营渔场外，沿岸很少有私人渔场了。经过过去一段时间的管理和治理，许多地方都不再养鱼了，一些小鱼塘用来垂钓，养殖业逐渐地向旅游业转化，东湖养殖业的末路像是已经被社会发展的规律所定格了。
渔光村是一个半城市化的村庄，我们原以为这里会有一些渔民。当我们到了那里时，发现很多人从事餐饮和零售，而渔民基本没有。渔光村的旁边有一个从东湖割裂的小鱼塘，污染极为严重，绿藻泛滥，据说这片鱼塘不再养鱼了，而是种藕，承包商会挖出藕带来卖。见到了这种惨烈的污染后，我便感受到了水质恶化对人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了。
我们在池塘的附近找到一位老人，便和他攀谈起来。老人说，他常常在东湖边上走，从渔光村到磨山，然后又回来，几十年看着东湖的成长和变化。东湖的水质相比于过去似乎有所好转，过去主要是管理落后，东湖周边的垃圾无人清理，周边单位的污水很多读直接排到湖中，造成了很大的污染，而现在通过截污和有效的管理，湖区建设做得很好，湖边环境也有所改善。老人不是正统的渔民，可对渔业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翻塘的一些机理和后果，并一一详述给我们听。老人似乎对东湖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希望政府能够在治理东湖时多用点力，也希望游人能关注自己的行为，不要乱扔垃圾。很感激他能耐心地为我们讲解这么多有用的内容，也很感激他能做我们的问卷。
离开渔光村，我们又去了东湖渔场。这个地方，我们已经来过许多次了，踩点考察、访谈，这次我们是要观察这里是否适宜做宣传。东湖渔场有很多小鱼塘，它们是用来养小鱼苗的，大鱼都放养到大湖中去。这个国营渔场的管理和养殖似乎很规范，但是它的命运却难以预测，或许若干年后，它会随着东湖的治理而进入到历史中！
今天我们并没有达到理想的考察效果，问卷也没做完，有一点遗憾。骑车回来，我的右踏板崩断，这像是一种责罚，我默然接受。
明天，湿地使者的启动仪式将举行，很期待！

调查内容：渔光村、武汉东湖渔场及周边小鱼塘调查
组员：王杨
由于昨晚吹风扇太猛，竟然感冒了，郁闷中，上午11点起床，头昏脑胀，感觉天昏地暗，稍微拔了几口饭，胡佛就跟我说让我下午跟他一块去东湖渔场调查，天哪，冒着头痛，自己答应了，于是在1点就骑着昨天刚买的自行车出去了。
在路上，湖面的风吹到脸上，感觉清醒了许多，雅青也在后面说着话，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路欢笑来到了东湖渔光村，采访了一个大爷，大爷很热情，也很配合我们的工作，调查了几份问卷后，我继续出发，前往武汉东湖渔场，头痛发作了，于是访谈之类的全是胡佛和雅青搞的，中间突然来了一个兴致，跟小狗照了一张合影。。。
一路上，在小鱼塘旁边采访、拍照，算是比较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回到学校，吃了N个包子，然后睡了一觉，感觉好了许多，明天是开幕式，大家加油哦~

调查内容：赴李家大湾、黄家大湾做关于渔民的问卷
组员：金英伟
今天我和小慧还有程亚萍组成一个小组去李家大湾、黄家大湾做关于渔民的问卷调查。由于小慧在4点钟的时候有个会议，所以我和亚萍一起先来到了那边。在到达那边的路上发声了一些小小的以外。我们是两点半汇合，首先是程亚萍说她没吃饭，所以先陪她吃了一碗。然后根据我事先查到的公交路线我们来到珞珈山站坐591到东湖新村，然后转乘515到达李家大湾、黄家大湾。但是由于做591只需要两站然后加上的的粗心，我们做过了站，而且是坐过了两站...没办法只好再坐回去。再次到达东湖新村站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但是我和程亚萍就在想，会不会一会小慧给我俩打电话问我们在哪里，她过来了，然后我们告诉她我们现在在校门口你来吧~~~~坐上515后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来515也过珞珈山，也就是我们根本不用做591....这个时候我就郁闷了，那个网站到底怎么搞的嘛~~~我输进去从珞珈山到李家大湾它告诉我要转车，害我们多花了8块钱~~~生气啊！！！发誓以后再不信那个网站了....
到达那边的时候发现那边的站牌看不清楚，而且车上也不报站，我们都不知道哪站是哪站。结果等我们问车上的乘客时候发现我们已经过了李家大湾到达了黄家大湾，又坐过站，我觉得今天是不是日子不对，我不能做公交。最好我们决定现在这边做，然后原路走回去到李家大湾再做~~~~
程亚萍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告诉我她肚子疼~~没办法只好我先去找一下了，问了一下这边的村民，这里都没有渔场，也没有真正的渔民~只有一些承包了一些小池塘养鱼的人家~~~我找到了几个池塘后发现边上都有小房子，觉得是养鱼的村民住在那，就找来程亚萍跟我一起去了，，不过最好发现那些房子住的都不是养鱼的。。。
这个时候小慧给我们打电话说她来了，我两就只好返回车站去和她汇合了~汇合之后我们看到了几个养鱼的池塘，然后一路询问得知那边有人，就过去了。在路上发现他们养了大狼狗~~吓死我们了~~不过最好还是从那几个渔民那得到了一点点的东西。
调查内容：郑家湾渔场踩点
组员：董燕
    众里寻他千百度，郑家湾还真是难找啊。先是雅青说在九女墩后面，然后我在地图上找了半天硬是没有看到。上网一查，叫郑家湾的地方还不少，就没有在九女墩附近的。当时的我十分纠结。最后佛再问雅青时，她给出了路线竟然是去东湖渔场的。又是一阵诧异。没办法，我们带着疑问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问了几个路人，才搞清此地果真有郑家湾。当我们深入居民区内部时，才发现里面迂回曲折，规划的很不合理。以至于我们走几步，有人说我们已经错过郑家湾了，后退几步，又有人说还没有到。那这个传说中的郑家湾会是多大呢？实在令人好奇。
    在找郑家湾的途中，我们沿东湖走了一会，看到了一些现象。东湖周边有许多围起来的小鱼塘，里面的鱼还不少。据说也是有人承包的。边上有一带养猪场，环境十分恶劣。估计东湖水是他们夏天养猪的救命水，由此可见这样的行为将会对东湖水质产生什么影响。周边的地面凹凸不平，很多地方很明显是由湖泊填埋形成的，一些土地上正在兴建高楼大厦，干得热火朝天。
    九曲十八弯后，我们终于确定了郑家湾的位置。但是，那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湾”，还是房屋林立，其间偶有一些小池塘。向周边的居民咨询承包户的住处，也都不得而知。真是令人失望啊!背包中的区区10份调查问卷，居然也会因找不到调查对象而无法完成。
    无法，我们决定在回到那个养猪场附近寻找线索。在路边发现了一家废弃的饭庄，确切地说是鱼塘兼饭庄，听说早在两年前就因经营不善而维持不下去了，现在鱼塘存在着。当我们询问鱼塘老板在何处时，又没有线索了。继续往前走，发现有一位大叔在鱼塘边打捞垃圾，他总该是个渔民了吧。我们欣喜地上前问好，与他攀谈起来。他原来也只是替鱼塘老板打工的，负责放鱼苗及饲养工作。当时，一只鸡还是鸭正在被一群鱼抢着吃，这大概就是鱼的饵料了。看起来有点恶心。但是这位大叔觉得这种饲养方式很好，我想可能是有利于鱼快速生长吧。
    然后佛向他介绍了我们的调查问卷，终于完成了一份。交谈之间，才知道这位大叔是四川人，只是在这里短期打工养鱼，而且才过来不久，对这里的情况并了解，他还说这里的鱼塘都是他的老乡在打理，为一个老板打工。而他的老乡今天都不在，要到8点多才能回来。我们顿时有些泄气，唯一找到的一位“渔民”居然还是不了解情况的，好打击人啊。
此时已经7点多了，天色渐暗，周围的人也少了起来。感觉阴森森的。我们只好又经历曲曲折折，找到了回家的路。
    回来的路上，出租车司机竟然把武大听成湖大，载着我们绕了个大圈，真是气人。
    今天和佛交流了很多有关活动的事，我发现我们的确还要思考很多，比如渔民本也是我们宣传的一个很重要的对象，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我们如何才能更深入地了解情况呢？而不是盲目的干着，有些事情我们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看来我们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很多。
    08湿地使者们，继续加油！

调查内容：九峰渔场调研
组员：邓颖天
    上午收到通知，和周渭同学一组，去九峰渔场调研做问卷调查。当时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同学刚刚到武汉要找房子住，于是陪她找啊找啊，找得我十分绝望。。。
    和周渭简单联系了之后很快确定了出发的时间、地点以及需要带的东西，简单上路。小渭同学很细心的在网上查了九峰渔场的位置，但是一路上还是多亏了热心的武汉市民，歪歪撞撞的我们终于到了九峰渔场。
    首先是比较失望的，一路上都是水泥厂、木材厂等建筑工厂，附近也在修建一条高速公路，所谓的渔场不过是夹在它们之间的一个小房子，弄得小渭同学都不相信这是个渔场了。但是我们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果然是个渔场！很是兴奋，终于找到啦！
    渔场的经理很酷，但还算是配合，拿着问卷就填起来了，我们在一旁也顺搭着做了简单的访问。之后听说大多数工人都下湖打渔去了，我们只拉到三个工人做了问卷。后来去了湖边，没看到鱼也没看到工人，只是照了几张照片。
    总的来说虽然问卷只完成了四份，渔场的大致情况有了了解，翻塘情况、气候变化影响情况、水质情况都有了不错的调研成果。

渔场经理访问：
Q1：这个渔场开了多久？它是私人承包的吗？
A1：有几十年了。
Q2：翻塘的事故出现过吗？
A2：我们这里没有翻塘。
Q3：近年来气候变化很大，您觉得这对你们的产量有影响吗？
A3：气候没什么，最大的影响是污染，这附近有很多工厂，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排污口，我们也跟环境部门反映过，但是他们没做出什么行动。
Q4：你们这里的水质怎么样呢？
A4：我们这里的水质是东湖最好的，它在东湖的上游。
Q5：您听说过“六湖连通”吗？您觉得它对您的渔场会有什么影响？
A5：没想过。关系肯定是有的。

工人之一访问：
Q1：你们这里出现过翻塘事故吗？
A1：有，但是很少。
Q2：你觉得翻塘的出现跟什么有关呢？
A2：主要是以下雨为主要原因吧。水里溶氧少，密度大，就回引起翻塘，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就很危险。
Q3：那像武汉这么热，而且这个气候一年比一年热，对这个产量有影响吗？
A3：当然有啊，产量下降了不少。
Q4：那向您刚才说的有少量翻塘的鱼是怎么处理的呢？
A4：多的话就捞起来，少量的话就不管了。
Q5：听说过“六湖连通”吗？您觉得会有影响吗？
A5：没有。不过这个水流动的话可能会把不好的水质带过来。
Q6：这附近的小孩在哪上学呢？这附近有小学吗？
A6：我们这几个大队的小孩全都在这附近的一个小学上学。

调查内容：赴李家大湾、黄家大湾进行渔民部分问卷调查
组员：程亚萍
    今天的任务是和和小慧、鹦鹉同学一起前往李家大湾、黄家大湾进行渔民部分的问卷调查。
    两点半到达门口，被迫先去吃了饭。然后就向目的地出发了。由于路线不明，我们错误的转了车、坐过站，终于到达了黄家大湾。但是这里行人很少，附近也没有发现渔场，向周围路人打听，态度也都相当冷漠。于是我们决定向前走，到李家大湾去看看。
    李家大湾这里有不少“池塘”，根据规模来看的确不能称之为渔场。想找到真正的渔民有点困难，鱼池附近居民常年生活在这里，相信这方面总会有些了解，于是我们扩大调查范围为对渔业有了解的居民。
    一位老奶奶非常友好，而且很关注东湖状况。她说以前翻塘事件年年有，情况很严重，风吹过，整个地区(包括磨山)都是臭的，近几年好多了，特别是今年。她还通过电视新闻关注六湖连通，并且相信一定会改善东湖水质。
    另一收获来自一个小鱼池的主人。不得不提那附近的狼狗，还是很恐怖的。他也很友好，热情回答了我们的各种问题。由于他的鱼池规模小，赚钱很困难。他回忆几十年前的东湖水是可以直接喝的。他也和那位老奶奶一样，认为东湖适宜作为风景区，不宜开展养殖业。
关于展板地点，这里居民很分散，普遍文化程度不是很高，而且住户都在深巷里，所以不太适合作为展板场地。
    最后，今天肚子疼，特此鸣谢鹦鹉同学的配合，小慧同学的高效。
祝明天启动仪式顺利。

调查内容：郑家湾调研
组员：王璟
    做了已经第10天了，一直感觉缺了点什么。
    今天和阿董去了渔场才发现，我缺的是那份深入其中的经历。
    一直有一个愿望，能够环绕东湖步行一圈，切切实实的看看这个在我方案里出现无数次的地方。
    前10天的活动以访谈和宣传为主，在各个部门、宣传点间奔走，很累，但是感觉悬在空中，没有踏实的感觉。
    说起来真的，虽然在武大2年，做活动时也在东湖周边，但我看到的是东湖风景区，而不是东湖。东湖边的人，东湖边的村子，东湖边的事，我了解的、听说的，都来自媒体，来自政府，来自别人，是或不是，真实与否，我没有自己求证。
    所以当我走进东湖边的城中村时，我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
    记得走访一个单位时，领导和我们讲的眉飞色舞，东湖周边排污口已经全部封闭，所有污水都要经过处理才能排入东湖。鱼类养殖是控制投饵的，甚至禁止喂养，利用鱼来净化水质。
    但是我看到的是一个老渔民把死鸭子、鸡肠子投入湖中，老伯很自豪的说，人家的鱼是吃草的，我家的鱼是吃肉的！我每天把水抽出来，把东湖的新水抽进来，鱼长的可好了。
    我还看到湖边的一个养猪场，卫生状况极差，我想养殖场的脏水都是直接排进东湖的。
    我看到的和我前几天获取的信息是2个极端，问题依然存在，有关部门却自我感觉良好。我只是发现政府的执行力还是不够，虽说东湖治理已经很多年，投入很多，但东湖的改观不大。
    去有关部门时，领导们乐观自信，对东湖治理成果非常肯定。“我们已经出席了相关政策保护东湖。”
    政策出台后更重要的是执行，阳奉阴违比无所作为更可怕。
    问题的解决也不是单纯的行政手段可以达到的。如果不是一签就是30年的承包合同，渔民为什么要死守臭水沟不肯转业？如果不是没有其他生存之道，渔民为什么要起早贪黑、时刻担心翻塘、辛辛苦苦的把鱼卖了利润却所剩无几？发布政策后没有考虑带来的后果，硬生生把渔民的活路切断，这样的政策，如何真正达到效果？
    我倒是质疑我们来的动机，我们本想向居民宣传科学养鱼，但是他们的生活状态叫他们如何改变？环保对他们是奢侈的，他们需要的是更加实际的东西。
    走出郑家湾时有点迷路了，杂乱无章的房子，垃圾四处，污水横流，和对岸的公寓别墅是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