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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之殇] 敦煌植树成功例2:万木成林  书卷积功(一个小区域恢复森林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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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8 15:4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万木成林  书卷积功
—— 一个普通种树人的圆满功德  


用生命丈量沙漠,生命亦如流沙;用苍翠点染生命,生命一派昂扬。
用书卷诠释生命,书卷亦如魂魄;用魂魄支撑生命,生命五彩缤纷。

                                                --题记

按:13万棵树虽然不能改变当地干旱的气候,但一样给敦煌人们带去生命的生气勃勃!

         
         三月的敦煌,春寒料峭。
     作为远游客,我充满兴致地行进在艺术情调浓郁的敦煌文化一条街上,我被满目的新奇刺激的无法安宁,试图想从中找到一些与我《走进敦煌》系列博文有关却与众不同的内容来。此时,我带着一种试试看的态度随意进到了一家古玩店,与年轻的店主攀谈起来,把我想挖掘一些敦煌本土对环保或艺术有所贡献的草根故事的想法和盘托出。简短的交流后,店主抓耳挠腮笑道:“不好意思,我这里还真没有您所需要的素材。”许是多日来诚心所为,许是一种缘分使然,正准备离开这家古玩店时,然而,一位中等身材、皮肤较黑的顾客,身着月白色文化衫年约60的老者操着厚重的甘肃口音说了一句让我当时就兴奋不已的话:“你要找的素材,我这里就有,我就是一个草根素材。”这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凭借多年来所具备的新闻敏感性,我立马知道,眼前这位看似清癯但气质儒雅的老先生,一定是位“有故事”的人。
     果然。
    在敦煌莫高窟内耕种树木13万棵,14年艰辛付出


    通过简单了解,得知眼前这位老先生曾经是敦煌莫高窟一位普通的种树人,现在是一家书店的老板。没有任何疑虑和迟疑,带着异常兴奋和激动的心情,我和女友晓玲跟随这位“有故事”的老先生来到了他的“藏宝屋”——石室书轩。
    这是一个书香气韵非常浓厚的书店。排布整齐的各类书籍,名人字画,古董收藏,整整占据了足有400平米的三层楼房。在这里,我便感觉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个书的“海洋”。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简单参观老者的书屋,只能简单了解一下老先生的情况。
    “我还会再来拜访您的!”我与老先生握手言别。
     回到家,仔细看了老者的名片,上书:秦增果,专业从事敦煌学,吐鲁番学,丝绸之路研究资料,古籍文献的收集、整理、交流、服务。1983年创办“石室书轩”经20多年努力,专业文献资料之全,全国乃至世界唯一,为敦煌学服务痴心不渝。
     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处于一种沉甸甸的收获之中,虽然还没有真正走进秦老,还没有真正了解秦老的故事,但是我知道,这是我迄今做《走进敦煌》系列博文以来,是分量最重的一个故事。“一个草根级的种树人,居然成就了一个伟大的事业。”鉴于这个中心点,我带着之前的那些印象,一些想象,怀着一种感触,再次走进了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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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专门请秦老重回莫高窟故地,给我们讲述他和他的莫高之缘。
    “说起来话很长,谈起种树有43年的经历。调到敦煌莫高窟之前,我在祁连山森林管理局做过10年的园林工作,搞过育苗,森林普查。由于1979年7月19日,敦煌刚发完大洪水(三十年间发洪水三次: 79年7月;1988年6月;2011年6月),莫高窟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在这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下保护世界遗产当务之急。也就是1980年,年逾72岁高龄的常书鸿所长把我调到了敦煌研究所园林队。刚来的时候莫高窟只有13695棵树,我做了详细的调查资料后很快着手工作,81年开始建苗圃,这些树苗都是我和组里另外两名园林工(其中一人已经去世,一人很早就调离敦煌)我们根据当地的条件,适生植物,再选择优化植物,采种育苗。沙漠极其缺水,种植植物环境非常恶劣,在每年的3月中下旬到4月初的二十几天里,我们白天挖坑晚上打着手电种树,一年平均种一万棵树,集中用了6-7年时间,绿化全部种完,之后就开始维护和更新。解放初期那些老一辈专家学者们种的树种很落后,特别容易病害,生虫害,需要更新,我们就选择那些耐抗旱,耐风沙,无病虫害,生长速度快的树种进行更换。问题是,现在的树根本长不大,是因为土质不好的缘故,石头太多……
     汽车开向莫高窟,秦老坐在我的车上,为我们打开了了解他故事的大门。
     车的前方是一片荒芜。在秦老的语境中,我们好像走进了久已逝去的时代,就是车在行进的移动中,我们倘稍不留意,就恍惚退回到30年前的历史中。
    “在艰苦岁月里,做园林工作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您是怎么过来的? ”我问的秦老这个问题似乎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答案。秦老一边用纸巾擦拭鼻子(身体瘦弱,看得出他身体并不很好)一边和我们娓娓道来:“当年领导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计条件不计报酬。脑子里就是那种‘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的人。为保护这世界文化宝库,我们能够做出自己的贡献也是非常荣幸的,我们所想就所做。刚来的时候人人都很苦难,生活条件不好,‘土桌土凳土书价土沙发’,黄风大漠,生活困苦,工作更是艰难。人人都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有两个孩子,吃不饱,住在老鼠打洞,流沙四溢的环境里,粮食供应有限制,我们经常到农村买麦子,自己磨粮食,生活极其艰辛。老学者和我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的,每年都要面对沙尘暴……82年2月份我得了急性肾小球疾病,之前没有患过疾病,糟了很大的罪。这些都过去了,不再提了。我在这里见证了两次洪水暴发的场景,很可怕。所以环保这块,当务之急的事情。”
    下午时分,朔风凛冽。在短短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和我的两个女友,跟随着秦老走过了他曾经流过血流过汗也流过泪的莫高窟植物园。从这里,我们见证了茂盛树叶下的秦老的艰辛付出。
    “莫高窟九层楼附近有一片300-400年的老树,早已经老化不长了。它们也是莫高窟最粗状的大树。但毕竟数目很少。我在这里栽种的13万棵树,年龄最大的树也就有近30年的时间了。这些树一般在9-12岁间是疯长期,到了一定时期就停止不长了。这13万棵树,分布在莫高窟宽800米长3公里处。我对这些树很是有感情。86年开始大面积种植刺柏苗,这个树种不好成活,经常患镰刀菌病。所以树种处理是个技术问题,要70°的开水泡种子,后用高锰酸钾消毒,然后晾干,一周后,等到种子破肚后再播种,再把草盖在种子上一个月到无霜期过后,就可以耕种了。遇到了最困难的问题,想到了很多办法,祁连山10年的种树技术运用到这里。”
     太阳把蓝天照得像琉璃瓦似的明亮,把四周的白杨树照得有一种“仙韵”。当我在一排高高的白杨树下仰望前方,茂密的树林又遮住我的目光,使我瞧不见茫茫的沙漠了。透过如飞天女那曼妙绦带的树梢,透过轻轻摇曳的树枝,可以清楚地看见神圣而庄严的莫高九重天金黄色的塔顶,那五色的屋檐,在眼里闪烁出一阵阵鲜艳的颜色。心旷神怡。
     莫高窟浩瀚的美,在大沙漠狂戾和暴躁的侵袭下,这枝繁叶茂的植被,它们打破了莫高千年的寂寞,为大漠注入了生气和活力。它们甚至改变了那些永远痛苦的戈壁沙丘,使其变了一副模样。尽管它们大多只是普通的白杨,属窈窕丛中之异类,但大家闺秀又哪有资格头顶苍穹、脚踩旷远为莫高窟遮风挡雨,增色补彩。看到这里,想到这里,由衷地敬佩着秦老。
     天空、树木、空气、阳光和大泉河都成了莫高窟呼吸的元素。天、地、人、神,在这里,与大漠之中的一隅净土浑然合而为一了。
“石室书轩”藏书3000余种10000多册,29年圆满功德


     如果说,一个普通的种树人与民间文化学者有着巨大的身份差异,那么,前者虽然在荒芜的沙漠里却能激发起人的一种生命的活力,而后者给予人的是生命极致的一种沉入吧?这不仅是时空的差异,也有人为的成分。
     从莫高窟返回到“石室书轩”,在秦老充满书香气息和铁观音香茗的书房里,我们有了更进一步的交流。
     “在我人生的价值上,哪个更有价值?我就会选择哪个。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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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价值取向的问题。种树是为了保护莫高窟不受自然气候的侵害,创办‘石室书轩’是为了传播敦煌文化,更好地推动中国的传统文化。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工作。‘石室书轩’的前身是敦煌书社,这由来已久。在敦煌文物研究所,为了让专家们生活和工作在一个美好的环境,我们付出了极大的劳动代价,做好了园林工作,使得当时的敦煌莫高窟环境有一个很大的改观。1983年下半年,在敦煌召开了一个全国敦煌学、吐鲁番研究学讨论会。会议期间,有不少与我年龄相似的,且出生农村的学者教授,其中有一个教授非常坦诚地讲述了他是一个要饭吃的,在火车上倒卖鸡蛋挣钱上大学,经历和我比较相似的,这样很苦的教授却建树丰硕。我就萌发了将来给他办一所敦煌学的专业书店,专门为敦煌学学者对敦煌学的研究和发展和机构学者服务,来推动敦煌学发展。后来我的这一愿望实现了,得到全世界敦煌学家的认同,《敦煌学大辞典》里面也有专门对我的‘石室书轩’做了录入,也还有其他的书里文章里有收集。从83年开始有这个想法后,过去了近30年,我始终坚守着这块事业。93年-98年停薪留职的6年,在商海里苦苦挣扎,苦不堪言。

     “2004年,我的‘石室书轩’,搬到了敦煌文化街里,这个书店是一个可商可住可办公的一个场所。‘石室书轩’有深刻含义,不是随随便便起的,我住在莫高窟的简易石屋里,当年面朝沙漠,背依石屋,我结合莫高窟,结合社会,结合宏观学,结合人生,本身的观察力,一眼的穿透力,到现在我很自豪,自豪的是30年前我所想的事情30年后我圆满了我成功了。我是一个园林工,我种13万棵树,终归是敦煌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这个是抹不去的记忆和成就,现在已经做成了一个世界上收藏敦煌学书籍最多的书店。办这个‘石室书轩’经历多少磨难,很多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这样的坚守和学术成就,谁能否认?谁能说个不字?很自满的个别学者,当看到了我的成就,放下架子立马改‘老秦’为‘秦老师’……”
    眼前布满了整整齐齐的书籍,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本。置身在这样的一个氛围里,享受着眼睛看到的美,享受着思想领悟的美。这个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我内心被挤压的狭窄脉管,冲着一种博大的精神世界一种宽阔的思想境界的管道奔来。
   “从耕种13万棵树,跨越到一万多册藏书上,这样的拐点,这样的收获,在世界上也是不多见的。您是怎么解读‘环保者’这个词?”越发进入到一种交流的状态,我的问题也越发有了一种思考的内核。
   “环保者,我的理解就是对敦煌和敦煌文化去做一个真正的保护。想当年,看着我的热情劲,沙漠戈壁绿化出来的环境,那些老学者们都竖着大拇指,说,‘不错不错,将来你秦增果的功劳是很大了。’我不求有什么回报,只要同辈人能够记住我就行了。我是最不愿意和别人争的。但却是这样的人,一言难尽了,中间的具体情况就不细说了。要说访问我这么个人,是如何饱受煎熬过来的,其他人坚守不了的我能坚守,其他人干不了的,我却能干得了。虽然我下海经商,我的学术研究还是在园林研究工作上,就像种树一样,是实实在在的,扎扎实实的。我给自己写了一个标题,‘一个平常人的圆满功德’,不需要什么文凭,也不会沉浮在灯红酒绿的俗世之中,纯粹追求精神财富,就是圆满。我的‘石室书轩’能够创办成功,为敦煌和敦煌学文化起到了真正意义的宣扬和保护。在未来的时间里,这些珍贵的书籍保存3000年是没有问题的,这就是一种文化的‘保护’。你先前问我,种树和办书店哪个更有价值?这下,你明白了吧。未来的走向,会一直在延续健康阳光的轨道。好与不好,我心自知。最大的财富,就是这些书画艺术品精神财富。
     秦老一直在用时间和人生追问,在用最普通的语言来诠释他的追求。
     我的手里拿着秦老《大美敦煌》著作的宣传册,又问了几个问题,“您为什么要起《大美敦煌》这样一个书名?您是否将自己的信仰也投入到了大美敦煌文化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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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老师端起了他喜欢喝的酥油奶茶入口,静默了片刻,始终微笑着回答者我的这个问题。“为什么叫《大美敦煌》?人类有大爱,敦煌有大美。当一个人把根深深的扎在大漠,汲取敦煌深厚的文化养分,才会有‘德之树,爱之花,美之韵’的境界。你没有多大的爱,你成就不了这样的。佛说,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争,抢,看不透。追求名利摇摇晃晃的人,德行必然不稳。几代学者都有一个心愿,想成就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事业,但那个时代没有条件,我只是用心用情在做一件事情,花了30年的时间,做了这一件事情。就像今天,我冷静的很淡化的和美女们聊天喝茶,这就是美女和学者的一种和谐。很开心,这就是一种美好的生活。大美,大爱,博爱,健康的生存,衣食无忧,才能提博爱,热爱和平。当你思想枯萎了,智慧枯竭了,就要跟高人在一起,听高人谈话,听为人处世,头脑的智慧之花必定绽放,思维路子就会更宽了。
     “我不知道你们对这个敦煌的爱有多深,包括敦煌学和敦煌文化,这两个大的范畴,什么是敦煌文化?我的理解,敦煌文化,敦煌研究院管的这块地头上的研究的内容,当然是敦煌文化的范畴,敦煌3.2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着200多个地上地下文物点。都是敦煌文化的范畴,另外一点,有的人在努力钻研,有的人在投机买各种各样的名分,不能一概而论,但,总的来讲,我的‘石室书轩’门槛很低,学者专家可以进来,同样,百姓草根一样也可以进来。这个书店至少是民间的,它比学院的更接近人民,更接近泥土。”
     实际上,敦煌文化背后的草根故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知名人士的故事枯燥乏味,反而,其粗犷的力度和多种文化冲撞的光芒,如能表达,则更精彩。之所以,我喜欢写草根的故事,就是因为这些故事很本土,很本我,亦很真实。
      就快要结束与秦老的访问,善于学习的女友阿芳很想知道秦老书房收藏的那文献书籍,究竟什么样的书籍才算是“文献”?
     “石室书轩”共三层楼440平米,集收藏、书、画为一体,藏书3000多个品种,10000多册。书店内核主题是敦煌学,考古学也是其中的一个范畴,再一个大块头就是敦煌文献的研究,不仅是研究还有考古。敦煌学是浩大庞杂的工程,收集整理是一项艰巨繁重的工作。收藏从大的源头上讲,有早期甲骨文,敦煌文书,中国考古史上的四大文明,一是春秋战国时期到西夏时期的建都,将近两千年的建都,还有故宫里面流传的明清档案等等。这些书特别有价值,是学术价值和研究价值。一般情况下,我收藏的书籍不卖,尤其是孤本,若需要一些文献作品的补充,我们理解的文献,在学术界混同模糊不清。通过几十年的个人理解,文献指两个方面的范畴:一个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有文字记载的,包括甲骨文,经诗文,包括汉简,包括正操立传等,统称为文献;而敦煌学,则是把敦煌藏经洞,因洞出来的6、7万卷纸质藏书,叫做敦煌文献;另外一个范畴,学者影响大了学术成就高了,被学术界称为宗,年纪又长,学术地位高,这样的学者著作出来的书,也被称为是文献。那么,说到我的这本《大美敦煌》书籍,这也是一种文献。在博物馆,大型收藏馆同样会被收藏,这套书,属于国家级的大部头书籍。我一直自诩为草根学者,是边缘化的人,当年我连一个技术员的职称都没有要,但是北京某研究院和兰州大学却聘我为教授。成绩和功劳,没法去相比较。全世界的综合性的知名高校一些学者,比如研究汉学和古文字古文献的学者,以及世界,海内外的考古界的学者。这些读者只要到敦煌来就会来我这里来查看书籍。我也经常参加国内一些学术研讨会,你看到的这些邀请书,里面不少重量级别的会议,去年,在杭州浙江大学,中国吐鲁番研究的换届会议,全世界的敦煌学术研究会的学者都在其中,我也收到了大会的邀请……
     薄暮时分,带着采访笔记,带着那些印象,那些收获,怀着那些感触,走出了“石室书轩”。
      文字整理到这里,抬眼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心灵一直沉静在敦煌莫高窟,那片树林,那座书房之中。我用我的文字,表达我无法诉说的感动。这会,我更清晰地看到我主题内容的一种特有的深刻,更愿意倾情挖掘它在我眼里我心里的价值,并甘愿被征服地走入这种唯敦煌才富有的艺术世界中。
      “泉在山中,自是清流甘冷落。峰高世外,孰与飞去悟来因。”,这首诗作,就是对秦增果老师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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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增果老师给我们讲述他和他的莫高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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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980年到1994年的14年时间里,在敦煌莫高窟内耕种树木13万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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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九层楼附近有一片300-400年的老树,早已经老化不长了。它们是莫高窟最粗状的大树,也是莫高窟繁荣与苦难历程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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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老师亲自栽种的一颗最大的树,树龄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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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把蓝天照得像琉璃瓦似的明亮,把四周的白杨树照得有一种“仙韵”。当我在一排高高的白杨树下仰望前方,茂密的树林又遮住我的目光,使我瞧不见茫茫的沙漠了。透过如飞天女那曼妙绦带的树梢,透过轻轻摇曳的树枝,可以清楚地看见神圣而庄严的莫高九重天金黄色的塔顶,那五色的屋檐,在眼里闪烁出一阵阵鲜艳的颜色。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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