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垃圾焚烧厂信息公开申请倡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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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12 17:02 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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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垃圾焚烧厂信息公开申请倡导

主讲人：岳彩绚

    我们这个项目得到了环境倡导网络的支持。今天我主要针对这个项目我们做的工作来给大家讲下。我们芜湖生态中心一直在做垃圾焚烧这个议题。首先和大家讲下垃圾焚烧的背景。2012年我们国家发改委下达了一个垃圾焚烧电价上调的通知。这个上调是指，标准电价是0.65元千瓦/时，比相同煤电发电要高出0.35元，高出很多。另外在同年4月份，发出一个《“十二五”全国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设施建设规划》这里明确提出到2015年要在东部和中东部，大力推行建设垃圾处理焚烧设施这样的目标。于是有专家预计在2015年全国垃圾焚烧厂将达到300座。在这样的政策背景下，垃圾焚烧议题一直是非常受到质疑的。很多专家质疑它建设的必要性，并且它污染性。并且垃圾焚烧厂周边的居民也大量开始反对垃圾焚烧，认为这些焚烧厂确实有很大的污染的现象。另外还有一个情况，欧盟有一个生活垃圾控制标准（EU2000），中国是有一个GB-2001的标准。这两个标准差距非常大。
    我们芜湖生态中心在这两年做了很多工作。我们在2011年9月份，通过收集垃圾焚烧厂的基础信息，建成生活垃圾焚烧信息平台这样一个网站。就是全国所有在建和弃建垃圾焚烧厂，还有正在运行的垃圾焚烧厂，我们收集它的基础信息构成网站数据库。我们为什么做这个网站，是因为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公开对外，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这样的信息披露。公众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个焚烧厂，它是什么样的情况，监管情况如何。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看得到。2012年3月份，我们进行全国垃圾焚烧厂信息申请公开。这个是我们的网站，2011年8月上线，到今年4月17日已经100多万次的浏览量。后面有垃圾焚烧厂的分布图，非常直观地可以看到一些情况。这是我们在去年五月份，作为一个总结。全国已运行垃圾焚烧厂分布情况有122座，分布在22个省和市。其中最多的是浙江省有23个已经运行的焚烧厂。这是截止到2012年五月份的情况。然后东部广东、福建、江苏这三个地方分15、14、14。下面6个省份是完全没有垃圾焚烧厂的，没有在运行的垃圾焚烧厂。其中只有青海没有计划做任何垃圾焚烧厂。而西藏都是有这种计划的。这是我们前面一个背景。
   我们是基于这样的背景，在前期信息收集的时候发现，很少能得到非常直观的垃圾焚烧厂运行数据，还有政府对外公开的监测数据。这种污染很少对外公布。这是我们在2012年3月开始做信息申请公开。三月份开始第一轮申请，是基于2011年九部委关于二恶英的一个指导意见，就是关于二恶英重点企业应该每年对外公布它污染排放数据。但我们很少能看到这些数据，包括政府网站等。所以3月份我们首先申请31个省/直辖市“强制性清洁生产审核二恶英重点排放源企业名单”。当时是得到19个省市环保部门回复。只有四个地方是主动回复名单。申请中只有贵州，陕西另外回复了名单。我们当时对法律这块不是很了解，一开始错过了行政复议的机会。我们想促进政府在信息公开这块的重视，6月份对我们认为有必要的28个省市做重新申请。这次之后多了六个回复名单。其实结果还是不理想，但是在这过程中我们发现重复申请，会引起一些人重视。而且申请过后我们分析发现，对二恶英这块其实监控很少，像四川省就直接说西南不发达地区没有监测的能力所以不给提供。还有一些不公开的理由也是互相矛盾的。比如我们第一次向环保部和各个省分别申请。向环保部申请的是全国各个省总的申请。环保部会说这个需要由各个省去公布，但是到各个地方有些他会说这个需要由环保部来公布。特别是天津。而且我们从申请情况还发现，东北，西北这些省份，他们对信息公开这个工作本身的重视特别低。有些地方网上是没法申请到的，要用邮件，甚至邮件都不能到达。甚至我们申请后多次沟通，他们说没有人可以负责这个事情。当然中间有一个行政复议的，我后面再说。
    这个是我们9月份的时候，这个也是在倡导网络支持下正式开启的。我们这时因为前期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我们希望能够真正实际性得到一些监测数据这块的东西。我们同时申请2份申请，第一份是前期这122个运行的垃圾焚烧厂是否属于应当开展强制性清洁生产审核二堊英重点排放源企业。这个申请就是针对如果选择是，它就没有理由不给我监测数据。这就是为下面做铺垫的。这个回复还稍微好一点，是对省来申请的。它比较直观，就是否这样的问题。跟前面3-6月份对比情况发现，很多地方属于这种企业但是前面的申请中很少有他们的名单。而且他们在回复中经常说我们以个人名义来申请，是没有资格的。需要学校证明、课题证明或者是单位证明。会阻挠我们做申请。在9月份我们又做了一个申请，在122个在运行的垃圾焚烧厂在2010-2011年度运程过程中环保局对其气体排放、飞灰、炉渣、垃圾渗滤液的监测数据和处理报告。省的大部分说要到市级、区级去申请。我们在12月份根据他们的回复向76家市和区级环保级申请这样的信息公开。得到这样的结果，加上第三期2月份的申请，总共只获得43家监测数据。而且这些数据不是很完整的。申请至始至终我们遇到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的申请资格会受到质疑。我们一开始是以个人名义来申请。我们机构本身没有注册，所以有一个合法性问题。一开始我们也不是很懂，然后一边咨询律师一边自己做。他们问资格的时候，我们会说是在校大学生，大四毕业要做论文。这时就会产生一个问题，他们要我们提供学校证明，导师是谁，课题证明找给他，我们就没办法做到这样。后来和律师沟通之后，我们就说是以个人名义来做申请，我们就是做这个研究的。有一些他会说这个与你自身生活没有相关，也不会提供。在信息申请中还会有很多问题，比如说没有网站，就没有可申请的地方。甚至连地址和电话都没有。通过来搜索他们的电话和地址。还有一些直接说没有人可以负责这个事情，没有人管。还有监测报告的申请，省级的说向市级申请，市一级的说向区级或县级申请，有些说向企业来申请。但企业其实是没有法律约定的法律责任要回应我们的申请，给我们公开。他们如果不愿意，没有法律可以限制他们。
    公众倡导这块，为了配合我们信息申请工作。我们会有公众倡导方面的东西。一做简报。我们在每期信息申请做完之后，我们都会对结果进行整理，做成简单清楚的结果向大家公布，通过网站还有微博。我们一共做五期公开简报。也是根据我们信息申请的过程来做。我们的网站是专门针对信息公开专栏。因为很多公众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并不了解其中相关的一些东西。比如有哪些相关法律，所以我们开辟了相关法律这块。另外就是我们申请的动态，包括简报还有结果，我们会放一些在信息公开上给大家查阅。旁边这是我们的微博。我们微博这方面日常会更新一些跟垃圾焚烧，垃圾议题处理这方面相关的一些新闻。同时根据机构本身的定位，我们每周会发一个中国垃圾信息简报，这部分是全部关注生活垃圾议题的新闻，每周都会向外发布。我们在网站、微博这块的发布其实是比较散，但有针对性，是比较铺开信息分享的传播方式。同时我们配合公众倡导工作做了一些实地走访。走访工作是针对一些焚烧厂周边的居民来做一些知识普及和宣传。
    去年11月份的时候在合肥那边，因为合肥市生活垃圾焚烧项目正在建设，同时它也是德国银行支持的。我觉得这个地方对今后申请是比较有着力点。从德国银行这个角度，今后跟他们合作，对垃圾焚烧这块比较有促进，所以特别关注这个项目。当时去考察的时候，他们那边正在建设。离这个厂只有一条马路之隔，不到300米就是一个村庄。那个村庄本身就在工业园区里，当地村民只是觉得在工业园区里会有污染，但并没有想到垃圾焚烧厂离他们那么近，污染非常严重。他们当时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我们过去之后跟他们介绍了垃圾焚烧一些危害，但只是一种聊天式的走访，去给他们做支持，建立了一定联系。另外也去杭州汀江焚烧厂，这个厂是比较严重一个情况。它是2006年建成，运行的。一开始周边居民并没有意识到有污染，只是觉得有臭味，有地漏的情况。但并不知道空气对他们健康非常有严重影响。后来大约运行6年，到2011年一个村庄开始一个月出现6个癌症病例，之后开始不断有癌症，甚至最严重有一家六口人中，五口人就得了癌症，从老到小。所以是很严重。当地居民也是非常希望这个焚烧厂能搬走。我在那边做的工作是跟他们建立联系，当时和他们一块到焚烧厂去拿到他们的灰渣，看到里面有很多未完全燃烧的东西。他们本身对垃圾焚烧这块的了解，都是从网上得到的一些东西。我们就将之前了解到一些专家的文章，还有之前我们做的报告，这种比较学术性的东西给他们，也一起讨论怎样做这件事情。当时整个浙江省对这个事封得非常严，不让对外报道的。我们跟他们一起探讨了策略，如何能保证自身安全，从科学不违法的角度去做这件事。我们主要的方式是在日常的监管，还有焚烧厂和周边居民的定位，比较科学的视角来把这个文件提交给上面。当然这个焚烧厂目前还在运营。
    公众倡导这块，结合了收集信息申请故事。我们邀请参与的一个志愿者和我们工作人员分别对他遇到的一些故事进行一个整理，每个人都写成一个小的文章。当时中国周刊邀约报道了，还有重庆一个专题版面。但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因为前段时间才提交。因为我们前期做这么多信息申请之后，也得到了很多数据。从这些数据中还是可以看出来一些现象，得出一些结论，于是我们将这些焚烧厂跟他们提交的数据做成一个报告，提出一些我们的建议。这种还是稍微有点学术性的，也是比较针对性的，在研讨会上会比较吸引大家注意，还有媒体的注意。所以在项目结尾，4月份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当时也引起一些媒体热潮。因为我们是跟零盟一些别的成员一起做这个发布会，也是发出这样一个倡导书，希望垃圾焚烧厂能够正确运行，能够信息公开，并且政府能加强他的监管。当时在研讨会现场也做了两份申请。因为之前住建部提出垃圾焚烧厂的评级，2012年出来的结果。我们觉得很奇怪没有看到他评级的标准，没有看到专家是谁。所以我们当时在现场向住建部提交一份信息申请，现在也在跟进过程中。因为这个申请，城建一个人主动跑来联系我，跟我解释这些东西，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得比较大，说他们专家特别怕微博上发出这些东西，希望能私下给我们信息，然后不要做申请不要在微博上传播。，后来在5月初，我提交了并快递过去，但住建部没有人签收。于是我把整个事情全过程在微博上宣传，那天城建部那个人在微博上和我吵，又打电话给我。我也不太知道怎么处理，后来直接联系垃圾焚烧这块的专家毛达，跟他沟通了很久。后来继续做这个申请，包括住建部后来电话跟我们沟通希望要更加具体的名单这样。这样的过程，我也是非常希望通过信息公开能促进他们的进展。说到3月份回复结果不满意，我们在2012年9月，向20家回复不满意的环保厅申请行政复议。到9月底得到20家积极回复，其中17家提供所需名单，3家因确无未提供。所以说行政复议是非常好的手段，能够促进他们重视这件事情。
   目前这个项目周期已截止，但我们工作没有停止。研讨会结束，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希望通过后续宣传报道，还想直接约谈环保部，推动新标准的出台。通过给各个省环保厅寄信的方式，促进各个省环保厅重视垃圾焚烧厂的监管工作。在6月份将与自然大学在上海召开民众研讨会，邀请一些周边的民众，对他们培训如何以民众方式来对垃圾焚烧厂进行监督。7月份与宜居广州合作在广州召开研讨会，广州是比较好的一个平台，希望能邀请政府和当地媒体参加，对政府政策也会有推动。8月份会继续做信息申请的工作，2012年的监测数据。这是我们所有工作了，对我提到工作的总结。我们至始至终用到的手段是信息申请，这对政府方面是比较好的工作。第二个是考察研究，从居民这块给他们比较好的培训，确实去了解他们申请的状况，提供一些帮助。整理研究是通过我们信息申请的结果进行整理研究，并将整理研究的结果对外发布，这样才能用比较科学的数据来说话，才能推动政策上的一些改变。信息传播，我们运用媒体，还有网站这些日常的传播方式。我觉得我们在网站等日常传播上做得还是很不够的，要继续努力。建主献策这部分是我们今后非常重要的一个重点，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一步。
点评
卢红雁：两点，一是感谢；二是期待。非常感谢你用信息公开手段，把垃圾焚烧厂这件事做了很大地推动。应该说特别鼓舞人心。而且我期待你们这工作一定要想办法常态化，而且要做成中国类似于？的地图。要做成中国垃圾焚烧厂监管运行的地图（我们已经有地图了）地图只是一个说法，重要的是要不断去做信息公开的申请，不断公布信息。在公布信息上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我在为一些人喊冤。上午我仔细看你们的册子后，我大大地为那些给你们提供数据的省和厂喊冤，因为你们说了谁过，谁没过。其实真正这个册子值得批评的是谁，是不响应的那些。122座才43座回复，但是你们没有把没回复的清单列出来。这不是冤吗？（有列的，最前面有一个比较统一的表格）我还觉得对给了数据的表扬不够。因为整个版本的基调还是在批评。其实对于那些，哪怕个别给了超标数据的。无论怎样，我做了一个简单的表格，你们回复的那43家里面，有二英回复，真正把所有指标都给了的只有4家。所以我觉得这4家不论他们的数据是怎样，真的是值得你们在报告里特别指出。我特别惊讶的，你说天津不怎么样，但天津有两个垃圾焚烧厂，他只有二英指标没有，其他的指标全都有。我感觉你们在信息反馈环节，你们这个平台这么好的信息，这么好的做法，如果能和新媒体结合起来，恐怕能产生更大的信息公开，更透明的渠道，真的是我们环保的一个希望。非常感谢你们的努力。
张伯驹：这个项目在当时网络评选时，大家打分最高，是非常有针对性，有逻辑性的一个项目。整体看做下来是有很大的难度，但还是按项目书的逻辑走了下来。这里边有两点，第一点刚才卢老师说了一部分，我想接着说。环保系统我们怎么推动信息公开，这时候不关是垃圾的问题。我们可能也要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为什么他们不公布这些信息？一个是他们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公布，还有一个是他们是不是怕公布信息以后出现更多问题。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两个方面继续去寻问。举一个例子，之前环保部的信息公开，08年条例实行。当时我和朋友以个人名义去申请，然后有各种有趣的回应。后来没有公布。我们去问环保部一些工作人员，为什么看着不是很专业，而且又慢。然后那个人就说：哎呀，大家都在骂我。现在环保部门没有任何人干这事。他们的编制不够，这帮人有一半以上是要做内部的回应。他不单只是对公众。那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去指责他信息公开不利，这是一个方式。另外一个方式如果我们了解到，就刚才说的那个案例，是不是应该给信息公开的加一些编制，加一些聘任的人员。不然他们绝对没能力，干不了那么多事情。所以这里他为什么不能公开有二个方面，一是是否有足够能力，一些小的地方政府可能也有这样的问题；
第二，一些地方我们也收到社会稳定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比如地下水污染，或者大气，二英重金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风险，我们也可以去寻问。然后我们可能给的接下的游说或者倡导方向，我们是要公开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旦公开，接下来一步步怎么做，可以防止一定社会的风险，同时把污染来源堵住。如果公开是一些负面信息，这方面也可以去探寻。大家可以一起来做，不关是芜湖。零废弃联盟的朋友可以一起来做。第二点也很有趣的。其实这里面已经有足够的，如果说打战的话，，，信息公开是推动一些事，，用尽全力去拉住这些混合垃圾焚烧这样的工程，怎么办？我们特别幸运有二恶英这样的明星毒物。但事实上这个报告得出的数据阐释了一个问题，很多焚烧厂向公众去承诺：放心一定按国家标准，甚至说按欧盟的标准排放去管理。但现在问题就来了。不只这个报告，还有09年中科院化学物理所匿名的16家报告都说到，其实很多焚烧厂几乎没有一个能达到二恶英重金属的在线监测。这和承诺已经有差距。他有监测一年两次就已经很多了，甚至比这还低或者没有。那这是非常重要的原料，我们再去面临一些新的焚烧厂或上市公司的承诺的时候，可能芜湖或零废弃联盟，我们可以去质疑现有的根本没有在线监测，或者以现有的监测频率，你如何做出未来在线监测的承诺。所以我们也可以推动他更高的监测协议。这方面也是未来的一个行动的点。因为很大程度上我们做一个报告它可能只是在中间，这个报告里要怎么去让我们一些行动更能够打准和拉住，这块接下来更多的思考。
王亚民：我不是做垃圾处理的，所以对你们垃圾处理的问题不加置评。但是信息公开问题，我觉得需要说两句。因为这件事，尤其是公共信息的公开，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我们其实应该专门就信息公开这件事，要做一些很大的项目。这样对推动整个环境的改善，包括其他公共设备的改善其实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记得以前和曾律师在一起开个会，讲到看起来信息公开条例不是太显山露水的一件事，但对推动中国的改革起到你无法想到的很大的作用。所以我觉得做环保的，可以把一部分精力放在信息公开的专项的项目上去。这样形成一种对信息公开的监督力。
柴腾虎：我感到确定这个项目，律师确定得特别好，特别有意义。芜湖生态中心完成的情况上看，也是做了大量的工作，是非常了不起。因为这毕竟是新的工作。现在存在的问题，好像是一些数据不全什么的，我觉得能干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在座的都知道，你说公安部和国家计生委汇总国家人口，咱们中国到底有多少人。一个人有4个身份证，2个身份证的到处都有，你说国家有多少人，专门搞这个的都搞不清楚。何况我们环保部门搞清楚二恶英排放多少。但是尽管困难这么多，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善始善终，按照要求做下去。我提下建议1环保部门固体废物管理处好多省市还没有，有的是固废中心，是事业单位；有的是正式作为政府部门的机构。如果不些省，你不管是西北还是东北，一些不发达地区，财政方面不健全，你找人家找不到，没人管这事。如果是省的，可以和分管领导沟通，直接跟环保厅一把手说。如果有固废处、固废中心的，可直接联系。
  （速记资料，仅供参考）

tulip1

很详细的记录
完全可以指导信息公开申请啊

铁海棠-天津

让我想起曾经听一个做NGO的大哥说的绿色选择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