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组织媒体推广

花盼非花

2013环保倡导行动网络年会资料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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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14 09:09 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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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组织媒体推广

何书彬

    大家好！其实谈不上讲什么，因为之前就和天南他们，还有一些NGO接触比较多，所以分享一些合作经验，包括在座的一些人，比如三江源的扎多老师曾经是我采访过的对象。首先就是刚才曾律师讲得很精彩，曾律师过后我想接着从媒体的角度来讲一些。刚才曾律师说，对于一个律师来说不想和法官作对的，不是好律师。然后我也想着，如果记者遇到这种情况，发现一个好故事不想把好故事写好的，他也不是一个好记者。所以刚才曾律师说到冯永锋听到这个故事，他的反应是像打了鸡血一样，这真的很正常。因为对于一个记者来说，他会发现非常值得写，是非常精彩的一个故事。我想这个事情，他的行动力上来之后，你不让他写都不行，他一定要写好的。
    对于这个案件，我觉得对于不同的媒体，他会有不同的做法。比如说对于《南方周末》，对于《看天下》杂志，这样的有深度的媒体来说，会对这样一个案件做特稿。的确它是很有矛盾冲突的一个故事。假如我们把它写出来会怎么写？首先我们会看到一个场景，余定海他们上访回来了。回到家之后，这个时候政府的力量出现了，突然把他定罪，把他抓起来了。（曾：没回家，在路上就把他抓起来了）是在路上就把他抓起来了。这个时候看图就是一个很有悬念的矛盾冲突。然后大家就会关心为什么他会给抓起来，然后我们把故事从头开始展开。故事的第一幕，就是村民和化工厂，还有政府的冲突。化工厂已经建起来，影响了村民。村民他们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签订了协议。表面上看起来村民获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这个时候情节开始逆转，他们协议不但拿不到，而且上访还没回到家就给抓起来了。在一般的情况下，在贵国，有时候我们说贵国，因为他们说这个国家真的很珍贵，然后东西也越来越来贵。在贵国，大部分情况下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民众的力量的确很弱小，到此为止了就没什么好讲了。在正常情况下，这不是一个好故事，因为他们与很多的故事千篇一律。但是我们看到第二幕出现了，第二幕情节又来个大逆转，曾律师和冯永锋他们介入。本来在第一幕村民和化工厂他们作用力和互作用力，化工厂占了上风。但曾律师他们介入之后，情节开始逆转，站在村民这边的，代表公正力量开始重新占上风。经过这样的较力，我们看到一个相对圆满的结局，就是官司打赢了。同样的事情我们可供参考的有《南方都市报》报道过的孙志刚案。如果没有《南方都市报》的强力介入，最后没有一个收容条例的修改，孙志刚的死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知道一些看守所，包括在北京很多人被拉到昌平去挖沙子，他就没有促进改变。最关键的是最后有一个很好的结局，结局促进了改变，这个就是故事会很有传达力的一点。
    说完这些之后，进入今天的主题。在我们日常工作中，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的工作内容，相对来说没有像案例故事这样精彩。很多时候我们工作是比较平淡的。但我们相对平淡的工作中间，也有和媒体沟通合作的需要。这时候我们应该注意一些什么呢？来之前，我跟天南说，已经有过这样一本书，名字叫民间《草根组织媒体工作手册》。这本书我也翻阅了，它的内容是非常详细，还是很实用的一本书。但是它有一个问题，就是太具体，是培养很专业的媒介工作人员。对于我们很多草根组织来说，并没有足够的岗位，足够的资金来设置专业的媒介沟通的岗位，像绿色和平那样聘用很多媒体出身的人员来做媒介沟通。我们大多数草根组织是没有现实条件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掌握的是一些要点，而不是面面俱到的东西。比如我想和一个会计沟通的话，我并不会把会计学拿过来学一遍。因为我本身并不想成为一个会计，我想知道的是我和会计沟通时要注意哪几点，你把这几点告诉我。所以我今天讲跟媒体合作时，最关键的环节就是提供信息，我们要注意的两点。
    一般来说，通过媒体发稿，我们可以大致分四个流程。第一个流程是推介。推介是我们工作上的开展，想办法告诉记者。这是我们可以花最多心思，可以占据主动性的一个环节。第二个环节是采集，是记者过来采访。这个稿子怎么写，这时候就由媒体来决定了。传播，就是相对开发出来。还有反馈。相对来说，我们的主动性在推介环节更重要。在第一个环节，我们可以做比较多的工作，我们怎么选取信息。如果有刚才的化工厂、余定海案，这样的信息固然很好，因为这样的信息我们可以在第一时间获取尽可能多的关注。如果是《都市报》来介入的话，他可能还会针对这样的案件做追踪报道，比如说律师开始介入了，媒体从这点开始跟踪，开始开庭，到开庭结束以后还会有一系列的追踪报道。
    在我们日常工作中，我们怎样判断应该不应该把这项工作告诉媒体。首先我们要了解下新闻标准，关于新闻的定义，一直到现在应该说在学界还是非常落后的。在我读新闻学专业的时候，大家还是说新闻学是新进发生的事实，但这个定义是非常笼统的，新进发生的事实这范围太广泛了。比如刚才的茶歇也是新进发生的事实，毫无疑问它一点也不具备报道的价值。怎样能够判断出信息有没有报道价值，根据我的工作经验，我把它总结到两点。第一点，要判断下信息有多大的作用力，作用力有一个着眼点就是公众利益。媒体关注的是多数人的眼球，有涉及自已利益的就会比较多人看。环保组织做的工作也是与公众利益有关的，我们在这个着眼点上看，我这个工作对公众利益的作用力有多大，作用力越大，信息的传播强度就越大，媒体的关注力度就会越高，有关的报道就会越多，篇幅也会越大。余定海的案件为什么它会是一个媒体关注度相对很高的案件，他涉及到两点，1、环境污染对公众的损害。现在，特别是在这两年，有关环境污染的在舆论上有相当高的关注，特别是空气和水，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直接的受害者，即便你现在不是直接受害者，也可能会成为潜在的受害者。所以大家会关心这个议题。2、司法不公正。即便你现在不直接受害，也有可能成为潜在的受害者。它关系到每个人的利益，它的改变也关系到每一个人的未来。所以大家会对这样的案件高度关注。它可以做成像《南方都市报》这样的特稿，也可以做成地方报纸上的信息报道。
    然后看第二点，信息的影响范围。一个项目做出来后是有一定的影响范围。可能只影响本地，也可能影响到全国，所有的人。这个影响范围的大小，决定了信息的传播范围。它到底仅仅是本地的媒体，还是全国性的媒体。比如冯永锋他是《光明日报》的记者，他也会过来报道。这是两个标准。接下来我会通过一些案例，来做一些说明。大家翻开会议手册，第66页。先看案例1绿地图，了解下报道的内容。这个是厦门的NGO，红树林保育联盟。一开始是厦大学生发起的一个组织，他们做的一件事情是绘制一份红树林的生态绿地图。应该说这是比较小的一件事，但它在福建省内具有开发性是意义，是省内第一份。它在引导公众参与保护环境方面有相当价值。但相对来说，绿地图是小话题，它可以发表，但篇幅不会太大，结果就呈现这样，一则消息。其实这则消息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我跟？比较熟，所以我给他写长了一些。这就是根据上下两点的作用力，，，作用力不是特别大，影响范围也有限。很多情况下我们要分清楚，例行工作与对外发布消息的区别。有时候，比如我们开了一个月度总结，这在我们自己团体内部有没有作用力？有作用力，有影响范围，但是它的作用力和影响范围是不会超出组织内部。一般这样的话，我们的例行工作就很难传播出去。
    接下来，大家看第2个案例，在67页。再翻到69页看“关爱鹭岛，今日无车”这一小段。“无车日行动”是绿十字做的一项行动，当时也是在厦门第一次举办。我是提前就知道他们要办这个活动，也参与活动策划与组织。我是提前向报社领导交了活动策划案，值得把它做大一些。为什么值得把它做大呢？你们现在看到的仅仅是我发的一篇而已，一篇就占了报纸的半个版面。当时的报纸不是《都市报》这种小刊的报纸，是大刊的报纸，有很大的版面。这不仅发了一次半个版面，是连着发了好几次。它有一个很大的背影，就是在无车日举办的时候，汽车带来的问题大家已经开始有很深切地感受。尾气污染它对每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所以这样一个目的在于降低汽车使用强度，改善环境这样一个行动，它对公众利益的作用力和影响力都是比较大的，所以它值得策划成一个大型的报道。以上这两个案例主要注重在作用力方面。第三个案例转基因食品，我列了一条消息，一条《南方周末》的特稿。转基因食品这个话题它对公众来说不仅作用力很大，因为它直接危害人体的健康，虽然说现在还有争议，但至少大家的怀疑度很高，直接关系到每个人切身利益。它的作用力是非常大的。还有第2点影响范围。如果转基因食品去推广的话，它影响的不是一城、一例、一个省份而已，它会影响13亿人。在这种背景下，大家自然会对这个话题有高度的关注。NGO在这个领域有一定的动作，比如像绿色和平，可以举击转基因食品。我们就看到《南方周末》做整版整版的报道。
    再看第4个关于红树木的案例。这篇报道做版面也是比较大的。但在一般情况下，红树木不会占据这么大的版面。为什么05年时我们会做这样大的报道？那是当时特殊的背景有很大关系。在此之前发生了印尼海啸。印尼海啸的发生，当时大家通过各个角度都在分析，为什么海啸的破坏力会这么大。分析的角点就开始转到生态方面。在东南亚很多地方，海岸本来是有很多红树木的。我们国内的红树木是很矮的。但在东南亚一些地方红树木是可以长得很高的，长到30米高。它在海啸发生的时候，可以作为一道非常有效的保护。但当地为了开发旅游业，开发工业的发展，很多地方的红树林给破坏了，这样在海啸来的时候，海岸线没有保护，就直接冲到岸上造成很大破坏。在厦门也有红树林，也破坏得很厉害，正好是一个让公众来关注红树林的机会。因为这特殊背景，我们借助于舆论已经形成的高度，借势将这个话题做的相对大一些。第二个环节，一般情况下由记者过来采访比较好，因为他更知道要采哪些点，怎么写。但如果有比较特殊的情况他不能过来，我们要给他提供稿子的时候，我们怎么写？这是常规的办法，即新闻的五要素。不是做媒体的人对这个也有一些了解。但是稿子想写得比较熟练的话，即便是一个新闻专业的学生，他一般也要经过三到六个月的训练。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写的时候，媒体记者觉得很粗糙，这很难免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未必要把格式写得很标准，只要把信息一条不拉的提供给他，让他自己去加工。所以很简单的方法，我们从“三段论”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这是怎么样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有什么作用力，什么反作用力。比如回到余定海案件。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抬头：他们上访路上被抓回来。背后的原因是化工厂建了，他们与化工厂第一节冲突失败，并且被告敲诈。然后讲作用力，律师他们介入之后开始对地方政府施加压力。当然这过程是比较复杂的。反作用力，地方政府在法庭上也承认他们的做法，包括鉴定人承认他是不懂环保的。我们把所有的信息点完完整整地表述出来，至于最后格式怎么处理，则由记者自己去处理。我的演讲内容大概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提问与分享
卢红雁：我想了解下政府现在对媒体管制的情况是怎么样。有没你刚才说的影响力比较大的，作用力比较大，影响范围比较广的信息，如果政府不报，现在媒体纠结和较力状况，做内部分析下。
何书彬：应该说是管制的相当严格。这个时候跟媒体有多大的勇气，以及记者自身多大的勇气很关键。他愿意去不断碰撞“红线”，所谓宣传部门一直对报道有一定“红线”。比如上访涉及到这就是红线，大多数媒体是不敢碰的。的确需要像《南方报》记者他们是有这个意愿去做这事情，并不是所有的媒体都愿意。比如湖北省内一家媒体，他可能会受到宣传部门的指示，这方面，他就不会去做。
胡应国：因为我经办的案件比较多，我想知道媒体介入案件什么时间最恰当？哪个时间点比较恰当。比如调查阶段，起诉阶段，开庭阶段。你们什么时候去报道比较合适？实际情况操作上，媒体在立案之前，是不会去报道的，这是比较普遍。所以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对于我们律师，当然是越早报导越好，我们好介入进来。
何书彬：我觉得越早介入越好。把情况了解得越多越好。至于什么时候开始报道则根据实际来决定。报道很难说什么时候合适，一定要根据情况来。越早介入，了解足够多的情况，我们各方面的利益分析得越详尽越好。这个时候我们要根据实事的变化，因为你一定要在做合适的时机报道，它的效果才是最好的。至于合适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这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做判断。比如像曾律师和冯永锋，他们很早就介入，但是怎么报道他们两个人在互动中间会不断地去寻找时机。
霍岱珊：我的问题和政府的管制是有关系的。其实刚才几分钟之前，我一直在接短信，是和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的。本来明天就有一期新闻调查，是有关癌症村的。但是地方的能力真的是太大了，所以我就到中央电视台去了。这个节目暂时停止，但最终还是要播出。其实现在对于癌症村问题，因为你也是做媒体的，直接发布会比较困难。但对癌症村，癌症病号生命的不尊重，这种启示是可以做的。
何书彬：我觉得刚才霍老师这个是很好的建议。其实媒体记者不仅仅是从环境组织，还包括律师也不仅仅是发现信息而已。在互动过程中，有很多观点，像您这种建议至少在我听起来是很不错的角度。我们可以从这样的角度来策划一些新闻报道的专题。
扎西多杰：现在境外媒体怎么用？经常我们也有一些采访，，不知道怎么把握。
何书彬：前段时间我也在接受境外媒体采访，我自己的做法是有限度。真的还是不能什么都做。怎么去做，我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在考虑。
马天南：其他机构有没有相同经验要分享，如果碰到境外媒体采访，你是要接受，还是不接受。
霍岱珊：可能这方面的事情，我们经历的也有一些。05年的时候，我不在家。他们直接去了，接受采访，然后我们就进入了低潮期。2011，12年有香港的采访。当时？不认可，说是要经过什么机构的。我说是老黄历了。对这个境外媒体采访不设防，只要愿意接受采访。还有一个是法国24小时，有关部门，都通了话，愿意陪同就陪同，我们又不是做什么不好的事。结果也没有陪，我一定告诉你，
胡应国：绿满江淮。最好不要采访。受到安徽省公安局的表扬
柴腾虎：关于这个话题，山西晋青有一个澳大利亚什么媒体的采访。当时有问我，我说你赶快去学校监查部问下看他这个事情怎么安排千万不敢把宪法里的言论自由认真了。特别是境外记者有一些看问题的观点不一样。就比如有人说，唐僧一下飞机媒体就采访他你对三陪有什么看法。唐僧还有三陪呀，唐僧一下飞机就打听北京有三陪，觉得这个事情还是一点好。
张伯驹：外媒这个事，任何事情不是铁板一块，不是一块标签贴住的。外媒非常多的，也有国党的外媒，我觉得可能在对待的时候可以区别去对待。像之前有些时候，我们会做一些针对国外企业的，比如美国的企业我们会主动联系一些外媒，像洛杉矶时报、纽约时报，包括香港的南方导报这样一些，有英文受众的这些媒体，事实上你人民日报压力会很多，哪怕，所以外媒有几种，我们得区别对待，一个不是中国的，就给他全部退掉了，比如一些主流的，相对来说还是，公众这种层面的外媒，包括像南方导报这样的媒体，其实是他们也愿意报道这样一些问题，而且如果我们影响特定人群的话，是可以有所接触的，当然有一些比如说自由某某电台，新某某可能是所谓的红线，不应该去碰。如果我们总是要去接触外媒，就是会所他们总来找我们，这种情况我们不防给他分个类别，再区别对待，而不是说一概的不去。因为有些策略可能真的需要某种外媒的介入的。
马天南：稍微补充一点吧，因为我们也是会接触到一些外媒，有一些经验或教训，我想跟大家做一个分享。首先有一个事件发生的时候，媒体感兴趣，会来找你，你要自己去搜索，查一下它的背景，这个蛮关键的，我就拿07年厦门PX那个事来说，那个事情发生之后有很多媒体过来找我，有一家在北京的洛杉矶时报的记者打电话给我，他说他需要了解，我说让他亲自来这里，他问我六月一号在哪，我说在北京，那天是要启动绿色出行的会晤，不在厦门。他说我能不能跟你电话谈谈。我说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就没有采访的资格，你自己到厦门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如果你想了解这里的NGO的想法或者我的想法，你等我回来跟我见面来聊。结果他就把我不接受采访的情况跟连岳去聊。他说马天南是支持px项目的，然后连岳就写了一大篇文章骂我们NGO其实只新政府组织，专门支持px项目产生的，痛骂我们，接着我们就被围攻了。我那些天天天接到各种各样的威胁电话，威胁邮件，一直在被攻击，但是实际上那个人我根本没有接受他的采访。同时连岳发了新政府组织的这句话之后，我就去正面回应了连岳，结果我就更加收到攻击了。后来我干脆不理了，因为如果你不了解的话你特别难以去判断这样一个情况。然后有一个经济学人，也是蛮有名的杂志，那天它有个记者也给我打电话，他说我想跟你聊一聊，我说你是哪个媒体的，他说我是住在北京的经济学人的。我说你来的话必须跟我见面当面我们在厦门再说。他说可以，他带了一个助理到厦门，他采访了很多人，然后到了我们那边，就聊了情况，我把背景说了一下，把我当时的想法说了一下。然后在他的稿件里面他用英文写了一句：当地的环保组织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介入这个事情。他就提了这一句，也没提我的名字。结果又被连岳翻译成当地的环保组织紧张的置身于事外。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一种翻译的过程，有的时候会有一个故意的过程。所以说记者你要去区分他，有些他已经想好了他想报道的方向，他把你的话套到里面去，这是个很危险的趋势。
如果你想要传播的东西，不打算通过媒体传播出去，当他联系你的时候，你让他把他的报道提纲发过来，你来监看他机构的背景是什么，你看他发的提纲，他想要在里面家什么东西出来，这个时候你再来判断是否接受他的采访。如果你觉得不像接受他的采访，明确告诉他：对不起，这个事情我不接受。直接不回应他就完了。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NGO，选择非常重要。尤其我们做倡导组织，你真的要找到一些好的合作媒体作为伙伴长期的合作。所以筛选和定位特别地重要，就像伯驹讲到的。你必须把它分成不同的类，就像李薇提到的，你明明知道它是一个法轮功的组织，中国政府正在打它，它一定会歪曲你的言论的意图的，你还接受他的采访，接受完以后他用你的话换一个方式去说，你就被套进去了。这个时候确实是晒学特别的重要。我觉得就像杭州会议上面，有一个绿色和平的媒体官员是中央电视台的同传，叫唐大民。他就介绍这个，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关键。如果一个NGO能像绿色和平一样，媒体官员占到四分之一，专门来做这件事情，他们对这些事情的把握会非常清楚。如果说我们这些小的NGO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养这么多媒体官员去做这些事情，我们的负责人，领导人，你的判断是非常重要，不管通过什么样的渠道，信息到了你这里后，一定要先做一个判断。
何书彬：我补充一下。其实结合NGO具体的情况。我现在想到怎么回答扎多老师的问题了。结合扎多老师的个人情况来说，他接受外媒采访要慎重。因为他是大型NGO。因为外媒有一个做法，我这次在接受他们采访我也感觉到了。他们喜欢把政治化的一面放大。我们一些同事在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因为杂志的一些变故，于上级发生一些纠纷。其实主要是经济纠纷。在经济纠纷的节骨眼上，我们做了一次专题，内容相对来说有一点敏感，是台湾的民主化转型。在经济纠纷两方律师在谈判的时候，这个专题被叫停了，但是外媒一介入，没有一个外媒把我们的经济纠纷提一个字，一个单词。其实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但他们就是喜欢这一面。也不能说炒作，人家也有这个需求吧。这个专题被叫停确实也是存在的，因为真的是出不来了嘛。我们都离开成都（）后，我们把这个专题带走，可以出来，并不是说真的出不来。但是外媒就让大家联想兰州事件去。因为一有外媒报道，四川方面宣传部的特别紧张，警告我们，让你们上黑名单。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的。一开始我们接受外媒的采访都是慎重的，只说事实。但是他确实把一定的主观性的观点去发表，但是这个方向我们难以控制的。因为超过控制范围之后，后来就是日本的NHK，在微博上发出私信，打电话采访我。我们无法控制了这个样子。
    （速记资料，仅供参考）

白狼小将

看到最后震惊了，这都能速记下来~~~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