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第一部长江环境保护长篇小说《碧水梦》震撼上市

一位库区作家的母亲河情节
                  春草
6月26日，万州本土作家何佳的长篇小说《碧水梦》和另外七部向重庆直辖十周年献礼作品，在市委宣传部举办首发式，宣传部副部长易飞先、市作协主席黄济人、党组书记王青山出席了会议。《重庆日报》、《重庆晨报》、《重庆晚报》、《重庆商报》等媒体作了专题报道。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何事忠为该丛书撰写了题为《在人民的伟大中获得艺术的伟大》的序言。
何佳历时三年创作的《碧水梦》，是国内第一部写长江环境保护的长篇小说，是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重庆市委宣传部签约作品。是重庆唯一一部双签约作品。是万州唯一入选的作品，提升了万州作为重庆第二大都市的文化品位。如果重庆直辖十周年献礼作品没有万州一席之地，将会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环境与健康息息相关。水质的恶化将导致肝炎、痢疾、伤寒、癌症等人群每年成倍增长。无论是城市还是乡镇，医院越办越多，大小药店更是遍布大街小巷，生意都出奇的好。恶劣的环境正在吞噬着每一个人的健康。如果没有健康，富比皇室也失去了任何意义。许多人之所以贫困，大部分人都是疾病造成的。真正要治本，必须改善生存环境。
何佳很感慨地说，《碧水梦》这部作品有什么生命力的话，那就是来自我们休戚与共的家园。著名评论家章仲谔先生评价说：“写环保题材的长篇小说不多见，以治理长江水污染为题的长篇小说是第一部。题材重大，把笔触伸向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也是人文学与生态环境发生关联的一大步，它扩大了创作的视野和题材面，开拓了体察生活的广度和深度。小说以无可辩驳的事实，向国民敲响了警钟：拯救母亲河刻不容缓！这也是应该高奏的主旋律。”
《碧水梦》不是何佳一个人的梦，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要努力实现的梦。何佳希望更多的人能关注这部作品，阅读这部作品，增强环境保护意识，早日实现碧水梦。




2007-6-28




《碧水梦》节选

告别了老人，他们又上路了。天气越来越热，又渴又累，走到一家路边小店买方便面吃，路边小店没有盒装的方便面，只有袋装的，他们用带的漱口杯泡方便面，想吃时却没有筷子，小店也没有筷子。一时间大家都为难了。水灵忽然说：“我有办法了，大家照我学。”
水灵拿出牙刷，用牙刷把撬着面条吃起来。
曾燕说：“哎呀，这还真是个办法，不然我们只好用手抓着吃了。”
小兵也拿出牙刷用牙刷把撬着面条吃。
小店的老板看呆了，竟然有用一根牙刷把撬着面条吃的。他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小兵往肚子里填了几口，才有了力气说话，他说：“江总队，我们的创举，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水灵口中含了一口面条，含混不清地说：“快吃，找不到臭源，载入宇宙记录也没有用。”
大家吃完面条又上路上。又在江海市周边查了一段时间，仍无结果。水灵又回头查北区的一些化工厂。一天水灵又带人到一家化工厂现场监察。在一个排放污水的大池子前，水灵注意到了一个怪现象，车间明明在生产，可池子里的水却不见长。这里面一定有名堂。水灵叫小兵去找厂长来。厂长很快就来了。厂长和古风、古韵兄弟一起来了。原来这个化工厂不景气，已经被古风的元阳化工厂兼并了，成了元阳化工集团的下属企业。看来古家的事业是越来越大了。
水灵指着池子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厂长很镇定，说：“我们的排污很正常，车间本来产生的废水就很少。”
水灵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里面肯定有鬼，究竞鬼在哪里作崇，真的是想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这池子肯定有名堂。
恶臭仍在袭击江海市，市民仍在忍受难闻的臭味。早一天查出臭源，市民就早一天从恶梦中解救出来。水灵顾不上其他，脱了鞋就要往池子里跳。永强一下子拉住了她，说：“你不要命了？”
水灵推开永强，什么话都没说跳进了污浊的池子。
古韵生气地说：“我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子。怪不得……”
水灵知道古韵又要说什么，她已没有了好脾气。头也不抬地说：“已经很恶心，别再说你古家恶心的人。”
古风气得脸胀成了猪肝色，却又不好发作。他心里是有鬼的，他和厂长两人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很慌乱，不过他们仍然抱着侥幸心理。
池子很深，好在水灵的水性很好。脚下是厚厚的滑滑的污垢，她在池子的四周找着答案。没有。
厂长到底沉不住气了，说：“江总队，你快上来，你身上会起毒疙瘩的。”
古风故着镇定地说：“江总队找臭源心切，她不相信我们，就让她找好了。”
水灵没有理睬他们的一唱一合，她又在脚下找着，忽然她踩到了一些麻袋，这些麻袋是干什么用的呢？为什么在池子里会有麻袋呢？水灵脑子里打了一个问号。
在自我救赎中挖掘生活诗意   
--读何佳的长篇小说《碧水梦》
汪兆騫
大自然赐予人类碧水青山蓝天，地球人才能诗意地生存。欲望是人性的黑夜，当人类贪婪地无休止地向大自然索取之后，遭到大自然严酷地惩罚，遭到天道的报应：灰暗的长天共污浊的秋水一色，黄河长江母亲河呜咽，黔首黎民呻吟。于是，人类开始反省，开始救赎，开始自救，开始了蓝天青山碧水梦……
《碧水梦》是一部反映这种救赎、自救的长篇小说。
《碧水梦》的应环保之运而生，验证了当今小说重返生隆隆活，重返常识、重返传统的回归巳成潮流，其重要品质，就是对现实生活的干预。
《碧水梦》抓住了两个最基本的结构力量：史与诗。纵向的史的骨架与横面诗的情致的融合；对历史走向的宏观把握与对人物命运、心灵的微观透视的融合。没有史的骨架，作品无以宏大；没有诗的情感，作品难以厚重。
文学对应的是人的精神活动。《碧水梦》是通过江水灵、大军、永强、古风等人物命运的历史化和历史进程的命运化，力图概括我们当代生活中环境保护这一重大活动的某些本质问题。而这一切都是以命运史、性格史、心灵史的形式出现。
《碧水梦》以它的时代内蕴的深度，形象的扎实和情感的凝重，以它的人类生存环保主题与人物命运主题的巧妙融合，特别是以它平凡众生心灵世界的开掘所产生的内在力量打动人心。同时，淋漓痛快地倾吐了作者对时代生活的巨大冲动和激情。
小说的时间背景是时下长江沿岸江海市，治理污染，保护母亲河的壮举。举国治理环境污染，还大自然以蓝天碧水的实践，国际上已是常识，而在我国却史无前例，意义非凡。对民族生存、百姓生活产生极深远的影响。
《碧水梦》虽然以环保局监察总队干部江水灵，及她的伙伴永强、小东、小兵还有江水灵、古风等家庭各种人物的命运为结构基础，但随着主要人物的活动涟漪般展开，环保的风云变幻、情感的波诡动荡、生活的鼓噪喧嚣，猛然地摇撼着我们的社会生活。这里有各种身份、性格的人物之间的各式各样的冲突，城乡交汇的多种多样的矛盾交叉、钩联和相互渗透，表层的与深层的、活跃的与沉滞的、现代的与传统的多重精神层面，构成了小说的主体与纵深，于是交织成了一幅全景的而又宏阔的治理母亲河的生活画卷。
《碧水梦》对民族文化精神有独立而坚定的立场。作家不是以悲愤、怜悯与同情的目光关注环保攻坚战的。她是以崇高强烈的社会责任感、道德理想和情感诉求，以独特的观察和心得、以生动丰盈的细节塑造一群如江水灵等一群鲜活的人物，写出独具个性的“这一个”。她讲了很多源于生活几近原生态的人物和故事，笔锋直指世道人心，也进入了人性幽深地带，其道德良知和灵魂及当下社会的生存境况，尽展读者面前。她不是没看到人们身上负荷着某些愚昧、保守、狭隘、贪婪的重负，但小说从我们多重要素合成的民族精神中，探寻我们民族伟大的凝聚力、承受力和延展力。小说里，小东被放射源辐射后，坚持战斗而英年早逝，永强受污染患胃癌，不下环保战场，小姑娘妞妞不幸患脑癌，引起那么多善良人的牵挂，水灵的真挚纯洁的爱情……有多少让人潸然泪下的相濡以沫的深爱和真诚，有多少让人荡气回肠的、激奋的人物和场景啊！这种从纷繁琐碎生活中捕捉美的能力，表现了作者有很高的叙事谋略。正是生活的美丽，构成了生活的诗意，也构成了小说的诗意，震撼着读者渴求美的心灵。
6月6日草于北京


作者简介
何佳，重庆万州区文化馆工作。时居北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签约作家。多次在《十月》等刊发表作品。出版长篇小说《男人的森林》、《重庆火锅》（中央电视台买断影视改编权）、《黑室谍影》等。电影《外迁路漫漫》正筹拍。《外迁》获重庆电视散文金奖。
《碧水梦》国内第一部写长江环境保护的长篇小说。有多部作品被国家图书馆收藏。

何佳

碧 水 梦
    （长篇小说） 何  佳
      第一章 梦与现实
长江边长大的姑娘水灵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中她和许多鱼儿在水中尽情地游着，跳跃欢笑着，可是忽然之间，污浊恶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进长江，刺鼻难闻的工业废水哗哗排进长江，成千上万吨垃圾倾倒进长江，长江变成了公共污水沟，城市下水道，鱼儿们挣扎着，嘶鸣着，争先恐后地想逃命，可整个长江都被污染了，找不到一滴可以生存的水，最后所有的鱼儿都哀叫着死去。水灵伤心地哭着，呼喊着，可是无济于事，鱼儿们很快就腐烂了，发出了难闻的恶臭。整个长江变成了一条臭河，臭气冲天，水灵一阵阵恶心，不停地作呕，她钻出水面，看到了更加恐怖的场景，两岸的花草树木大片大片地死亡，人蓄成群成群地倒下，腐烂后发出的臭气遮天蔽日，天地间一片昏暗……
噩梦醒来，奶奶给水灵讲了一个因水环境恶化发生重大瘟疫的真实故事，奶奶娘家的亲人在那次瘟疫中全部死去了。多年过去了，提到这件事奶奶还是很伤心。
水灵安慰说：“奶奶，悲剧不会重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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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佳

“小灵子，你做的这个梦好吓人啊。”
“这只是个梦，奶奶你别往心里去。现在国家很重视环保建设，长江不会成为污水沟，也不会发生瘟疫的。”
奶奶仍然疑虑重重。作为一个古稀老人，人间沧桑见得太多了。她是看着长江从一条碧绿清澈的河变成现在污浊脏乱的河啊。长江的环境是好是坏，老人心里清楚明白得很。她刚嫁到长江边来时，那时的长江两岸是茂密的森林，河中的水清澈得能看见水中的鱼儿，人站在水里，能看到水下白白的脚丫子。人们直接从河中挑水就能下锅煮饭。解放后，大跃进，放卫星，长江两岸茂密的树木呼啦啦几年工夫就砍得精光，露出了光光的山坡，长江的水就变黄了，洪涝灾害年年发生，这时的水虽是黄色的，但是还没有臭味，把水从河中挑回家，加点明矾澄清后还可以煮饭。到后来，改革开放，办的企业多了，城里的人多了，乡镇的人也多了，企业废水城市污水都是直排长江，长江一天一天变臭了，水再也不能喝了，连游泳的人都不敢到江里了，游到江中心都是臭薰薰的。现在企业越办越多，城市人口越来越多，两岸的树还在砍伐，采煤开矿还在加剧，长江的环境越来越恶化，水灵做的这个噩梦，怎不令奶奶担忧呢？要是噩梦变成现实，将是多么大的一场劫难啊。
水灵做了这个噩梦，再也睡不着。早上起来，人也无精打采的。妈妈正用面筛端着谷糠往院子门前的石坝上走去。一大群鸟儿早就等候着，它们或在坝子边的草坪上，树上，花丛上，或在石坝上悠闲地散着步或是蹦跳着。有的在树上跳跃着，树上晶莹的露珠，被鸟儿震荡后纷纷下落，像下的珍珠雨，透明、纯净，好看极了。有调皮的鸟儿，好似在向同伴炫耀它的绝顶轻功，站在开得正艳的芍药花上，灼药花微微地颤动着，花蕊中透明的露珠滚动着，却并不掉下来。也许是鸟儿轻轻的摇动，睡了一晚上的花儿悠悠醒来，散发出幽幽的清香。见水灵妈出来，像受到某种召唤，那花朵上正表演轻功的鸟儿，弹跳一下，花朵像喝醉酒似地摇晃起来，上面的露珠有的滴落，有的似坠非坠，随着花朵慢慢恢复常态，那在花朵边缘似坠非坠的露珠，又慢慢滚动着回到花蕊。其他鸟儿也鸣叫着纷纷飞到水灵妈的身边。水灵妈把夹杂着小米的谷糠撒到石坝上，草丛中。饿了一晚上的鸟儿，兴奋地啄食着。像感恩一样，有的一边啄食着，一边表演着即兴编排的舞蹈，那双小脚蜻蜓点水般地蹦跳着。
早上百鸟来朝，这是水灵奶奶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她倾听着鸟语，眼睛笑咪了缝，没牙的嘴笑得好半天合不拢。
今天水灵却无心欣赏鸟儿们美妙的歌声和精彩的表演。吃早饭时，水灵把碗端到地坝边，地坝坎下是一大片礁石，紧连着礁石的是大沙坝，紧连着沙坝的就是奔腾的长江。
水灵爱长江，爱长江边的一草一木，爱长江里的一沙一石，对于水灵来说，她有两个家，一个家在岸上，一个家在水中。水灵会走路就会游泳，她九岁那年就瞒着家里，一个人游过了长江，之后胆子越来越来，长江成了水灵任意遨游的水中世界，与浪搏击，与漩涡周旋，与浪花嬉戏，与鱼儿赛跑，江水滋润着水灵出落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
长江的变化，水灵的身心和肌肤都能感觉得到。以前到长江里游泳，肌肤只要一接触江水，马上就张开每一个毛孔，快乐得直歌唱，任那清凉温柔的母亲河水滋润着，宛如在天上瑶池沐浴。可是最近几年，肌肤一接触江水，就感觉到涩涩的，崩得紧紧的，拒绝江水的浸入。这是因为长江的水被污染了。
从中央到地方，年年喊保卫母亲河，可母亲河的污染一年比一年严重，环境越来越恶化，水灵想起晚上做的那个噩梦，不寒而颤。
大军这时风风火火地跑来。水灵猛地看到大军，“呼”地一下子站起来，本能地往后退着，一脸的惊恐。
大军奇怪地问：“水灵，你怎么了？我的样子很可怕吗？我可是四乡八邻公认的大帅哥呢。”
水灵没心思说笑，心事重重地说：“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大军笑了，问：“你这样怕我，梦见我打你了？我是舍不得打你的，我……”大军想说“爱你还来不及呢。”当看到水灵的妈妈和奶奶就在房前的小街基上坐着，就改了口，说：“我打谁也不能打你啊，你说是不是？”
水灵不想多说什么，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听说你要去当垃圾工，这是真的吗？”
水灵看着奔流的长江，说：“是清漂，是为母亲河梳妆。”
大军冷笑一声，说：“别说得这样好听，就是当垃圾工嘛，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干的吗？那是没有职业的下岗工人干的。”
“不，还有热爱长江的人也可以干。”
“开什么玩笑，你堂堂皇皇北区市政处一个科长，去当垃圾工，活又脏又累，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谁给你小鞋穿？让我舅舅去给你摆平。”
“你瞎说什么呀，哪个会整我，是我自己主动要去的。长江清漂是件很重要的工作，我一直想搞环保工作，这次是一个好机会。”
“你想调到区环保局去我不反对，你说你一个女娃儿去当垃圾工的头，亏他们想得出来。”
“是清漂队队长。”
大军研究似地看着水灵，说：“我问你，你是不是以环保局作为跳板，然后达到你的目的。你是不是想调到市里去啊，这很好啊，我支持你，但市里好单位多的是啊，我舅舅和市里很多领导都熟悉，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何必要绕这样大的湾子呢？”
水灵生气了，说：“你就这样看我啊，我是哪种有心机的人嘛，想到环保局，就是想参加清漂，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如果你真是为了当清漂工才要求调到市环保局，我坚决不同意。清漂队队长，那是个什么级别呀？”大军武断地说。
“清漂在72行中没有这一行，三峡库区蓄水才派生出的新生行业。我不在乎什么职位，只要能干我喜欢干的工作就行了。”
“不晓得是哪个给你灌了迷魂汤。反正我不会同意的。”
水灵固热地说：“我喜欢长江，我心甘情愿，你管不着。”
奶奶摇着手中的莆扇，不紧不慢地说：“小灵子，奶奶支持你。”
妈妈也笑着说：“我也支持你，要是你爸爸还在，你爸爸也一定会说，小灵子呀，爸支持你的选择。”
水灵奶奶和妈妈的态度，一下子让大军感到孤立无援。他知道水灵的奶奶和妈妈都不满意他，认为他不实在，喜欢夸夸其谈。大军很不服气，发誓非要干一番大事业出来，让水灵的奶奶和妈妈瞧瞧，他大军可不是孬种。大军不满足于每天上班每月拿千把块钱工资，早就停薪留职下海了，开过餐馆，搞过动输，却没有一样赚到钱，反倒赔了不少，现在正在琢磨最赚钱的事。水灵早就劝他回单位，大军总是不听。
大军不想和水灵的奶奶和妈妈理论，他约水灵到江边走走。
水灵也不想和大军在家里争论谁对谁错，她和大军往江边走去。一阵风吹来，浓浓的油污味直扑鼻子，越往江边走，油污味越浓。
大军皱着眉说：“好臭，这是什么味？”
水灵恨恨地：“肯定是上游的企业又在排放有毒的废水。”水灵甩开大军，朝江边跑去，她跑得有些急迫，被一块石头一绊，重重地摔到了沙地上。
“你慢点，你着啥子急嘛，又不是你家房子起火了。”
水灵没理睬大军，爬起来又继续往江边跑。跑过礁石坎，跑过沙滩，就是长江了。站在江边，水灵呆住了，她看到江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油污，发出刺鼻的臭味。水灵被薰得不住地咳嗽，眼泪也薰出来了。不断有鱼跃出水面，然后挣扎着死去，很快油污中漂浮着成千上万的死鱼，竟然与梦中情景一模一样。
看着目无法纪的企业把长江当着下水道，公共污水沟，水灵的心颤抖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嘴唇抖动了好半天，只说出一句：“天哪……”
大军也被浊气呛得不停地咳嗽和流泪。他拉着水灵，说：“水灵，我们走吧，别呆在江边了，小心中毒。”
水灵泪流满面，看着一条条死去的鱼儿，心疼地：“可怜的鱼儿，你们在水中自由快活地生活着，你们招谁惹谁了？可怜的鱼儿们……”
大军不满地说：“水灵，你这眼泪也太不值钱了，鱼死了，你伤的哪门子心啊？”
水灵恨恨地说：“我要投诉，投诉这些黑心的企业。”

何佳

碧水梦——是每一个中国人都要努力实现的梦

见鬼

找了区 看看 ！

阿来

《碧水梦》是一部反映这种救赎、自救的长篇小说。
《碧水梦》的应环保之运而生，验证了当今小说重返生隆隆活，重返常识、重返传统的回归巳成潮流，其重要品质，就是对现实生活的干预。
《碧水梦》抓住了两个最基本的结构力量：史与诗。纵向的史的骨架与横面诗的情致的融合；对历史走向的宏观把握与对人物命运、心灵的微观透视的融合。没有史的骨架，作品无以宏大；没有诗的情感，作品难以厚重。
文学对应的是人的精神活动。《碧水梦》是通过江水灵、大军、永强、古风等人物命运的历史化和历史进程的命运化，力图概括我们当代生活中环境保护这一重大活动的某些本质问题。而这一切都是以命运史、性格史、心灵史的形式出现。
《碧水梦》以它的时代内蕴的深度，形象的扎实和情感的凝重，以它的人类生存环保主题与人物命运主题的巧妙融合，特别是以它平凡众生心灵世界的开掘所产生的内在力量打动人心。同时，淋漓痛快地倾吐了作者对时代生活的巨大冲动和激情。



值得我们去看一看。咱们都要为长江环境的保护献自己的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