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好远 于 2010-8-3 00:36 编辑
< style="TEXT-INDENT: 2em; LINE-HEIGHT: 30px; TEXT-ALIGN: right" p align=left>好不容易被睡着了一觉,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居然...什么来着,哥想不起来了,这脑袋居然被枕头给挤了,悲剧啊! 又被数完小鸡以后,哥心想这日子过得,等哥哥翻身了,一定要数回来,哼,整不死你,我...我...我...话说我也不能怎么样,不对啊!谁又挤哥脑袋?我歼了你,妈的,@#¥%……&(,绿坝大爷来了,快跑! 幸好咱事先买了榨菜,跟同志们一起啃馒头的日子好香甜哦!跟蛋蛋一起果然很舒服,我们的经典语录是“如果不恨霞卿姐姐,难道还有值得我们恨的人吗?”,蛋蛋,爱老虎油!呸!说错话了。哥不是重口味,还没到达那种高度,不喜欢男人。不过豪杰同志是个好“同志”,我会考虑一下的。 听说今天要去蹭饭,有点兴奋,因为饭非蹭不能香啊!脚底的油好多,为了尽快到,居然速度加快了,连给哥打酱油的时间都没了,真是的,没酱油,你们该怎么办呢? 历经千辛万苦,跨越千山万水,弄得千疮百孔,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偶们终于到了布达哈,传说中我们要像野兽一般狼吞狗咽的地方,哥大喊了一声:“施主,贫僧来了,饭准备好没?饭的味道好不好?饭的量一定很多吧!我很期待,我饿了,我听说那个你们的素食很出名的,那个...”之后,到底发生了点什么,实在记不清除了,感觉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快吃饭了,就是感觉脑袋又被挤了。这个年代狗咬人才是新闻,更何况我们是一群,群起而攻之,小样,管你多大的饭店,碰到我们,哼哼,我们清盘可不是盖的!估计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我们扶墙进去,扶墙出来的照片。 看到豌豆大妈的瞬间,我老激动了,差点冲出去把碗砸给她,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其实我应该抓一只锅扔过去了,然后两脚的,我太LOVE她了。其实我觉得豆姐的讲话是最好的,貌似我就认真听她一个人讲了,其他时候感觉脑袋被挤得很疼。最后稀里糊涂上去扯了一下蛋蛋,然后我就下来了,喝了杯水,就接着疼了一会儿,终于开始吃饭了。 那吃饭的镜头老好了,让我老冲动了,那饭做的贼漂亮,我们贼兴奋,屁颠屁颠地弄了好几盘,尤其是那个谁贼不要脸,人家老板老好人地劝我们多吃贼漂亮的饭,我老激动了,我突然想高歌一曲Only you!Only you 能让我吃撑着,Only you 能让我老激动......,又有人过来打酱油,我脑袋周围又是一圈蜜蜂。绿色营成酱油营了,看来以后不能交你们随便打酱油了,侵权也就算了,竟然......唉! 狠狠地让各位爽了一把,上了公交。终于看到了传说的睡神,霞卿姐姐睡觉那叫一个牛X,居然脑袋被人挤了还能不醒,令我真佩服这个“老女人”。 下午豆姐说我在喂闻子,感觉心里好难受!其实我只喜欢豆姐一个人,我很专一的,你不觉得吗?豆姐,爱老虎油,too!对了,干嘛说“too”啊? 明天终于可以去看世博另外一面了。 ——上海营 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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