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身残志坚的环保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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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宣传环保,还是变相乞讨？
??                  ——有关“环保卫士”袁建明现象的对话
                    本报记者 钱勤发 姜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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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建明，甘肃省天水市清水县秦亭镇店子村农民，男，34岁，身高90厘米，体重30公斤，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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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你展开怎样的想象翅膀，也想象不到这个残疾人正在为一项“崇高”的事业奔波。前些日子，他独自一人来到上海，说宣传环保，在东方明珠塔下散发传单被人劝阻。6年来，他坐着这辆轮椅，拖着残肢，孤身一人已周游了全国91个城市，被不少媒体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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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后采访他两次。面对这样一个行动不便，无人照料，没有经济来源，吃了上顿顾不了下顿，几乎靠乞讨为生的“环保卫士”，除了同情和怜悯之外，不由生出许多问号：一个生活难以为继的残疾人宣传环保有何意义？他到底宣传些什么？其社会效果和受欢迎程度如何？靠路人1元、2元的施舍，这究竟是宣传环保还是变相乞讨？社会需要这样的宣传吗？是给他信心让他继续走下去，还是劝他早早回家保重身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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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一串问号在我们脑海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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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前想后，我们怎么也难把他同“环保卫士”这个称号挂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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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看上去就像一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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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我是在网上搜索到袁建明的。在他的主页上有照片和个人介绍，打头4个字“英雄风采”。他到了上海后，给不少媒体发邮件，说6年在路上宣传环保，有许多报道在“背景故事”里。我觉得这个残疾人“与众不同”，像个新闻人物，兴许能采访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于是，10月10日将他约到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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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见了袁建明，我“大跌眼镜”，原先的想象无法与现实合拍。他蜷缩着身子坐在轮椅上，那身衣服好久没有洗了，整个人连同那辆轮椅都是脏兮兮的。他轮椅背后有个布袋袋，里面装着各地媒体报道的剪报，都说他是“身残志坚的环保卫士”。他非常看重这些东西，让我翻阅时显得很自豪很得意——他将这些东西当作宣扬自己的“精神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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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谈经历，谈困境，说许多人不理解他，把他当作要饭的。他说10月8日从无锡到上海，在东方明珠塔下发宣传单子时被城管同志“冲”了，一块宣传牌也被没收了，要我帮他讨回来。真是，采访越深，我心越冷，觉得不对劲，这哪里像“环保卫士”，活脱脱一个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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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如何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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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说实话，我对网上的东西总是将信将疑。你想，当人人都能将文字搬到网上去，岂不鱼龙混杂，能全信吗？袁建明这个人会否有假？我对他不大相信，至少他难以服人，待我向天水方面了解以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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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天水晚报》打听，说有这个人，他们两年前报道过，说他身残志坚宣传环保，但现在他变味了、走样了，冲着钱去了，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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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这个情况在部务会上提出，引起一阵热议。议的不是惯常思维的正面报道，而是如何换一个角度来透视袁建明这个“环保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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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约他采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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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招牌是幌子要钱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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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媒体的起哄让人困惑。袁建明是一种表象，为何面对表象竟是同一种声音？难道都没有接触过他吗？我第一次采访他，印象很深刻。他说，在上海火车站、外滩发传单，身边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都用奇怪的眼光一扫而过，整整一上午一张传单也没发出去。第一天晚上找落脚的地方，没有一家旅馆愿意“收留”他，有的说“我们这里客满”，有的将他视作乞丐，话不怎么好听，说“你这个样子会吓着我们客人的”。没地方住，他只好到东方明珠塔后面一家网吧，在轮椅上凑合了一夜。后来，他打听到张江有个老乡在打工，一路找去，才在一家私人小旅店住下，15块钱一晚。他说，在全国各地“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理解他的人太少了。可我想，像他这样“宣传环保”，怎么让人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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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是的。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我们第二次请他来，是10月20日上午。看来，他很重视媒体，一叫就到。老实说，我一眼望去，便剔除了他“环保卫士”这个称谓。他轮椅前面搁着一块木牌子，正反两面都有文字，一面写道：以保护环境为荣，以破坏环境为耻，轮椅载梦走神州，希望大家支持我；另一面写道：我叫袁建明，甘肃天水人，坐着轮椅走遍全国宣传环保，现已走了91个城市，来到上海宣传，因资金用完，无法进行，希望大家帮助我，把环保宣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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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招牌上的文字虽是遮遮掩掩，但一眼看去不打自招，伸手要钱。我问他，这块牌子是在哪里做的？他说内蒙古。我又问，内蒙古做的怎会有“来上海宣传，因资金用完”的字句？他马上纠正说是在上海做的。这显然在玩把戏，无非到一个地方换一块牌子，以宣传环保为名，行乞讨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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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看来确实如此。我原来以为，他宣传环保6年，一定有丰富的环保知识。谁知，查他网上博客，“环保知识”只有17个贴子，远远少于“我的报道”的43条，而内容仅仅是“废旧电池”和“保护母亲河”两项。我问过他什么是环保，他笑笑，答不上来，只说“我让人们不要乱扔废旧电池，尽量不要用塑料袋，否则会造成白色污染”。他的宣传单是一张A4纸，上面写的大多是环保口号，涉及环保具体内容的只有两句：“我们倡议，要将垃圾(比如废旧电池、塑料袋等)分类处理，不要乱扔。”由此可见，他的环保知识与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差不多。这也叫宣传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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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这不是宣传环保，而是宣传他个人。他自作聪明，以为人一出名，做事就方便了，要钱就顺当了。其实不然，现在的人都“精精”的，不会随随便便掏钱。1元2元的扔两只硬币也许不以为意，但真要上点数，还得看看人头。袁建明确实一副可怜相，让人见了同情，但“乔装打扮”成“环保卫士”，人家看着就不顺眼了。假作真时真亦假。假的总是假的，难怪人们不理会他。不是社会冷漠，也不是人们无情，实在是袁建明的行为反常。你想，如果100个、1000个、10000个类似袁建明这样的残疾人都到城市里来宣传这宣传那，城市的正常秩序岂不都被打乱了吗？政府不会允许，民众也不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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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他何不干脆行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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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袁建明不但外形像乞丐，筹集资金的方式也像乞丐。他走到哪乞讨到哪，经常遭遇“乞丐式的遭遇”。他在郑州连着十多天露宿街头，甚至遭人打骂，去电视台和残联也见人冷脸。可他不承认他是乞丐。他说，如果撤下轮椅上的这块牌牌，光要饭、乞讨，一天至少能讨到100元，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寒酸相。他下一站想去广州，可身边没有钱。我想，既然行乞是条出路，他为何不干脆放下“架子”、扯下“牌牌”去乞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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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解析这个问号之前，我们先来看看他的经历。他3岁患小儿麻痹症，造成高度残疾，小学二年级辍学，成年后为生存擦过皮鞋、修过拉链、卖过报纸，也学过照相……为生计，或为生活得好一点，作过多种尝试。他家有父母、弟妹，贫困县的生活原本艰苦，他不想拖累家人，立志走出一条自食其力之路。这是囿于自身条件的一种生存方式，很多残疾人面对现实都是如此这般地谋求生计。然而，袁建明不安于现状，在残疾的肢体上插起想象的翅膀，逆常人思维追求另类“时髦”，以求开辟一条“惊世骇俗”的生财之道，这一招便是“周游”全国宣传环保。一个蜷缩着残肢，靠轮椅行走的人，在神州大地宣传环保，看起来何等崇高、豪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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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袁建明不会撕下这张“崇高而又漂亮”的面具，“沦落”为乞丐。这是天差地别的两个身份。顺着他6年之路解析，他想得很美妙。他试图以自己的形象和行为去感动社会、感动民众，让大家支持他，募捐他，最好到一地就有老板、企业家数万数十万地捐助他。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生财之梦。他深知，身份之别就是财源之别，要想人家掏大钱，你总得有个名堂有个说法，如果换了乞丐身份，想也别想。他不是说，在上海也有行人被他感动的，出手给了他200元。他要的就是百元、千元、万元，而不是像乞讨那样讨1元2元的硬币。这就是袁建明不愿自认乞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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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是的，他想得很美，且锲而不舍去圆这个梦。可他非但圆不了梦，还加重了家庭的负担。这负担是精神和物质双重的。他瞒着父母溜出来，一年两年不回家，家里人怎么放心得下？讨不着钱，万般无奈之下，打电话向父母和在外打工的弟弟要钱。他说，父母给过他1000元，弟弟也给过他1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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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像他这样一个人“闯荡江湖”，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我不是问他嘛，上下火车、长途汽车怎么办？他说请人帮一把；大小便怎么办？他说自己能行；洗澡呢？他摇摇头；洗衣服呢？他说没人帮着洗就不洗。他身上穿的汗衫，张江打工的老乡替他洗了一次，那条裤子已经1个月没洗了。真是可怜可悲。一个脏得让人难以接近的人，还谈什么宣传环保？那些媒体怎么会冠以他“环保卫士”？想来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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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劝他回家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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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我觉得袁建明“走”得这么远，走得这么“执着”，与媒体宣传有关。媒体无形之中成了他的“驱动器”。试想，如果没有媒体的第一篇报道，不是称他为“身残志坚的环保卫士”，而是用另一种眼光审视这种现象，劝阻他止步，也许他早就“刹车”了。恰恰相反，从他迈开第一步，到现在的6年间，媒体众口一词，“推波助澜”，将他越送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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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社会公器”使用不当是要害人的。其实，这一切都是袁建明“设计”的“妙着”。他深知，没有媒体的舆论支持必将“一事无成”，更谈不上“周游”城市之间。他要的就是媒体支持。他知道，不少媒体会帮他实现自己“设计”的梦想。果真如他所料，一篇又一篇“环保卫士”的报道，成了他“金字招牌”，要不他怎敢在博客上打出“英雄风采”的旗号？他凭着手中的这一叠剪报，把自己当成了英雄。难怪，他每到一地，第一桩事情就是以电子邮件的方式，通知所有媒体，召来记者采访。英雄来了，哪来不采访之理？随后，以当地见报的报道为据，底气十足地请求“帮助”，出力的不要，出钱的多多亦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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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近年来，不乏类似袁建明这样的个人行动。他们为了一个理想或梦想，沿途寻找支持和资助。个人行为无非想借助媒体力量，转化为社会话题，从而产生社会效应。但很少有人去探讨他们这样做的意义。媒体作为一种“社会公器”，千万不可被事物的表象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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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所以，我们就不要去凑“环保卫士”的这份“热闹”了。请他喝杯茶，吃顿中饭，劝他早点回家，好好保重身体，不如操起旧业，擦擦皮鞋，修修拉链，卖卖报纸，拍拍照片，过安安定定、让父母和弟妹放心的日子。
?? 本报记者 姜燕(左)体验袁建明“宣传环保”
?? 袁建明的“环保宣传”与城市文明不协调 杨建正摄

?? 百度贴吧
??1 激烈声讨晚报记者钱勤发与姜燕
?? 　　１１月１２日的新民晚报Ａ１２版的深度报道有篇文章＜＜是环保宣传还是变相宣传＞＞，是晚报记者钱勤发和姜燕采访并撰写的一篇文章．文中以对话的形式讲述并剖析了一个所谓的”环保卫士”袁建明以宣传环保为名进行乞讨的事情，阅读完全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细细品读，倒是从两位记者的身上咂出一些别的味道．
??　　文章的副标题是－－有关”环保卫士”袁建明现象的对话，其中使用了”现象”一词，余以为不甚恰当，现象一词带有普遍性，而文中仅仅是讲述袁建明一人之事，说明作者的文法有问题或者是别有用心．可能是为了起到更明显的吸引读者的作用吧．
??　　从文中的讲述看来，做为读者我也相信正如作者所讲的一样，袁建明确实是一个以宣传环保为名而进行乞讨的的人，而非什么所谓的”环保卫士”，但我想这也不是什么新闻，走在大街上，这样类似的事情好像很多，那些假和尚假尼姑何其多也，总之是有个名头的．从我们大众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尤其是对待一个象袁建明这样一个残疾人，我们在思想和情感上对他这种行为到底有多大的容量，从这篇报道之中我们更能够看到的是什么本质性的问题．我觉得才是重要的．从文章中两位记者的对话所流露出的语气，态度，我们很容易能感受到的是一种高高在上，还有轻蔑，甚至自以为是的批判，做为一个个读者，我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状态，一种是四处流浪靠别人的同情怜悯，靠扔掉尊严来艰难生存的残疾人，一方面是著名晚报的记者，拥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工作环境．袁建明想利用媒体来得到一个他想要的光环来维持生存，媒体的记者反过来将其作为自己的新闻资源，进行深入研讨为之批判而获得个人业绩的一个管道．我觉得两者在本质是没什么差别的．但形成巨大差距的是一个是强者，一个是弱者．公众来看袁建明，我们其实只要看他有没有违法就可以了，不管他的内心是想用环保卫士的幌子要钱也好，怎样也罢．只要他没有违反国家法律，我认为他就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有一个不容回避的事实是，他是一个丧失劳动力的人，而且是一个偏远贫困地区的农民，目前国家的福利保障并没有给他一定的帮助，不象上海这样经济发达地区能够从政府方面得到很好的扶持，通过袁建明，我们更应该看到背后的生存背景和目前的社会经济形态．我想任何一个人处在袁建明的位置上，都会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解决生存之道．但一个生命的个体存在的意义并不在此，他还有梦想，野心甚至异想天开，这对于一个个体的人来说可以理解的，只要他最后的行为没对社会形成什么危害．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对于他这种乞讨的方式，我想公众的眼睛没有那么单纯是看不出来的，在这样一个花样辈出的社会，每个人谁不对周围的一切先抱有怀疑和防范之心，而袁建明这样的方式只能说出他的幼稚和堂．吉诃德式的浪漫主义而已．对于他所得到的”环保卫士”的称号，罪过并不在于袁建明，恰恰是媒体本身，而之所以有这样两位记者的深入”探讨和揭露”，正好应了那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话，我想对于袁建明这样一个只有几年小学文化水平的残疾人，任何一个明眼人就能从简单的了解和谈话中窥探出他的本来用意，之所以有那些带着光环的报道，我想其实就在于媒体的记者本身寻找新闻噱头所制造出的闹剧，而如钱，姜两位记者也正可以由此而以优雅的口吻在居高临下的位置上对袁建明这样的弱者进行批判．
?? 作者： 紫檀迦利 2006-11-13 16:00 　 回复此发言
??2 回复：激烈声讨晚报记者钱勤发与姜燕
?? 我只是发了上边半篇帖子，还有半篇就发不出去了．现在的新闻媒体就是臭气相投．
?? 作者： 紫檀迦利 2006-11-13 16:44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激烈声讨晚报记者钱勤发与姜燕
?? 官官相护，媒媒也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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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

应该要换一种方式来环保，我就是。
“身残志坚的环保卫士”

吹走眼中的沙

声音:态度决定一切,

对于他的行为,是他内心的态度决定的.

我们支持,欣赏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