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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naturaller

[分享]方舟子先生演讲感受分享(5.19,中央财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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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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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成就奖

发表于 2005-6-7 19:2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又翻了出来:)
第一,不懂就学习嘛
第二,批判谁做的事情简单,批判什么人还是要慎重,至于伪环保,恐怕主要是没有真环保阿
第三,还是要虚心学习,多听听,少说话:)



下面是引用holywood于2005-05-20 15:51发表的:
对于1,我想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毫无疑问抗虫性当然有,但是抗药性、增产、增加其他营养元素等都是转基因作物的特点,不可能就那么一个主要特点,这一点方应该知道,可能没有讲清楚。
对于2,我想他是不了解情况了。搞批判,知己知彼好。
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方的视野,对于让部分环保参与者头脑清醒是有好处的,当然,正确的我们要支持,错误的我们要批判。无论是从方,还是站在他对立面的环保知名人士,我们都要警惕个人崇拜主义。
发表于 2005-6-27 00:39:40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无完人,有可取的地方
撒播绿色希望 绿色行者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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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30 00:31:1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不想想谁请他去云南考察?
他自己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能去云南自费考察游玩然后对“伪环保主义者”挑刺?

狗总要替喂食的主人叫喊几声的。

不习惯他不尊重人的态度,中央电视台也没有这样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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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0:4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直击伪环保反坝人士
——2005年4月8日下午在云南大学的演讲(根据录像整理)


[网友评论]
·方舟子·

   这次我搭了个便车,跟随两位院士到怒江考察了几天,每天都要和政府官员座谈,我很不习惯,因为和他们不是同一类的人。(笑声)今天能够回到同学们的身边,感到特别亲切。(掌声)我一直认为校园是最适合我待的地方。所以这几天的座谈会、报告会,这一次是我感到最舒畅的一次。(掌声)在开始讲我这一次的怒江之行的感想之前,我想给校方提个建议。以后如果要授予某个人客座教授之前,能不能事先和他打声招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笑声、掌声)我是有一个原则的,我不当教授,不当真正的教授,也不当客座教授、名誉教授。在其他的大学如果有人来问我要不要当客座教授,我是一概回绝的。(笑声、掌声)为什么呢?因为有几点原因。第一,我对国内客座教授、名誉教授满天飞的现象本来就看不惯,所以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笑声、掌声)还有一个原因,我的理想是当一个自由人,不愿意有人管着我,如果我当了某个大学的教授,是不是以后校长就可以管我了?(笑声、掌声)第三个原因呢,因为我现在做的工作,很多是和揭露学术腐败有关的,如果我当了云南大学的客座教授,以后如果云南大学出了学术腐败的问题,我还能不能揭露了?(笑声、掌声)没想到我练了几十年的童子功被张(克勤)校长搞突然袭击一下子给破了。(笑声、掌声)不过既然我刚才已经把聘书接过来了,就不好意思再还回去了。(笑声、掌声)所以我们就来约定一下吧,我当客座教授就限于今天,到此为止吧。(笑声、掌声)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只限于我在云南大学的时候,如果以后你们要请我来做讲座也好,上课也好,不管以什么身份来请我,那时候如果让我当客座教授,那还可以,但是出了云南大学,就不要再说我是云南大学的客座教授,好不好?(笑声、掌声)不好意思,我只好先约定一下,不然以后我做事情的话会觉得束手束脚的,如果真的和云南大学的什么问题碰上了,会觉得太过意不去,所以只好声明一下。(笑声)

张校长和我私下讲过,说是在云南大学有许多学生在看我们那个网站,新语丝网站,所以在这里不用介绍我们那个网站,如果看过了,就知道我们那个网站最近几年,很大一部分精力是花在揭露国内的学术腐败问题,还有中国的伪科学问题、反科学问题。所以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怒江开不开发、建不建水电跟我有什么关系?从我个人的兴趣来说,有一点关系。因为我拿的是生物学的博士,所以我一向比较关注生态问题,写了许多文章呼吁保护生态环境、保护生物多样性。有人说我反环保,其实我不是,我觉得我自己才是真正的环保人士。(笑声)众所周知,建大坝是会对环境有一定的破坏作用的,或多或少都会有破坏作用,这个我想谁也不会去否认。那么,现在怒江要建大坝,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究竟会有多大?在生态环境被破坏之前,原样是什么?我很想知道,所以就来了。这是出于个人的兴趣。另外一个原因呢,刚才何(祚庥)院士提到了,最近发生了一场争论,在有关生态保护的问题上,是要以人为本,还是要以大自然为本,人类要不要敬畏大自然的一场争论。我也给卷入到这场争论中去了。在争论当中,我发现那些所谓的“环保人士”,他们的论调特别的荒唐,里面有很多伪科学、反科学、迷信、学术腐败的内容,所以刚好也符合我们这个网站的宗旨来揭露他们。(掌声)

我举几个例子。有的是我在来云南之前,在那场有关人类要不要敬畏大自然的争论中就已经被发现,我已经写进文章当中的。比如说,有一位著名的“环保人士”、北京的“环保人士”叫汪永晨,她在反对怒江建坝的时候说道:怒江水电的发电量只有2千万度,这么一点电只要调剂一下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为了这么一点电要把一条原生态的河流给破坏掉了呢?实际上大家只要看一下怒江建坝的规划书,就会知道它说的是装机功率是2千万千瓦,发电量是1千亿度。所以她连度和千瓦的概念都分不清楚,把2千万千瓦当成了2千万度,一下子把发电量降低到5000分之一。(笑声)(台下一名听众问:“一度等于多少千瓦?”)等于千瓦时,这个大家在初中物理课就应该学过了。(笑声)所以她连千瓦和千瓦时、发电功率和发电量都分不清楚,初中物理没有学好。(笑声)初中物理没有学好本来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既然要反对怒江建坝,这些最基本的数据总应该掌握,不懂总应该问,总应该搞清楚吧,不搞清楚就在媒体上乱说,误导了多少人,利用自己的话语权,误导了许多不了解情况的人。

另外我还发现,他们在宣扬“环保”的时候,有迷信的倾向。汪永晨,还以她为例子,汪永晨女士去年出了一本书,叫《绿镜头》,是宣扬“环保”的,这本书还获得了一个科普奖。这本书里面写道,前几年,在梅里雪山发生过一次雪崩,有几名中日登山队员遇难了。汪永晨怎么说的呢?她说梅里雪山是藏族人民的神山,是不能去碰的。(笑声)他们要去登山的时候,当地的藏族人民就阻止他们,他们不听,还要去登山,当地的喇嘛就组织起来念咒,结果神山发威,就发生了雪崩,把登山队员给淹没了。(笑声、掌声) 我再举一个例子。我们云南大学有一个教授,提出了一个概念,叫“原生态河流”。(笑声)他说,怒江是一条完整的“原生态河流”,我们应该为中华民族保留一条完整的“原生态河流”,做为人类的参照系,这具有重大的意义。“原生态河流”这个概念,以前是没有人提过的,各位去查教科书也好,学术著作也好,从来没有人提过。他提出这个概念,究竟准确的意义是什么,是什么意思?还是光是在炒作一个新的概念,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新的学科的开创人,一个新的概念的提出人,然后就可以去申请国家经费呢?(掌声)关于这个“原生态河流”,我来之前,就已经在媒体上看到了。有人说“原生态河流”是没有任何阻拦的河流,没有任何人工干预的河流。但是我见到的资料说,在怒江的干流——支流就不说了,怒江的支流已经建了许多中、小型的水电站——在怒江的干流的上游,西藏境内的比如县,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就已经建了一个水电站。在怒江的下游,进入了缅甸境内,叫萨尔温江,现在已经开工在建一个大型的水电站。所以光是在怒江的干流,已经都有水电站了,这怎么还能说是“原生态”的河流呢?

他们也可以说,在中间这一段,在云南境内,还是没有水电站,还保留着原始的生态。这次我来了,才发现上了“环保人士”的当。不久以前我听过一个著名“环保人士”的讲座,放了许多照片,其中涉及到怒江,可以看到一条碧绿的河水,从峡谷中流过,两岸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当时我看了这些照片,对云南怒江的印象就是这么个样子的。我是福建人,我曾经到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去过。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也是个大峡谷,中间也是一条河流,一路上就看到茂密的森林、竹林,到处是瀑布、激流,一路的美景是美不胜收。所以我在来之前,我对怒江,也是这么个印象,觉得要把这么多的原始森林淹掉了,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来之前还抱着欣赏美景的想法。现在不是有一种时髦的方式叫“生态旅游”嘛,就是到原始森林去旅游,感觉一下那里的生态怎么样,欣赏一下那里的动植物。我来之前也是有这样的念头的,没想到,来了之后发现上了一个大当。

一路上我没有看到什么原始森林。我们走了大概300公里的河段,只有不到1公里,可能只有几百米,由于太陡峭,所以没有人去砍伐,所以还保留了那么一小段的原始森林。其他的地方不要说原始森林,连植被都很少见到。有植被的话,大部分都是在生态环境被破坏之后重新长出来的野草、灌木丛,还有就是人工种植的用材林。所以已经没有什么原始森林了。这个原因有很多。我一路上看到有一块一块很小的耕地,是我在来怒江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在非常陡峭的山坡上一块一块的耕地,当地人把它们叫做“挂在墙壁上的大字报地”。对这种耕地采取的还是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一路上我不停地看到烧荒,一片一片地烧。我们觉得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很原始,但是怒江州的州长对我们说,这实际上是适合当地情况的最先进的生产方式。(笑声)为什么呢?因为太陡峭了,根本不可能在那里犁田,只能用刀耕。而且怒江两岸的土地太贫瘠,没有肥料,当地人买不起肥料,所以只能通过烧荒的方式来增肥,把长出来的灌木、野草烧掉来增加一点肥料。这种土地过几年就没法用了,所以过几年又得再烧一片。而且产量极低,他们说,一亩地能有四、五十公斤的产量就不错了,要养活一口人,平均要种5亩地以上。是非常贫瘠的。

我一路上还不停地碰到滑坡、泥石流。刚才陆(佑楣)院士已经提到了,引起滑坡、泥石流的原因是植被被破坏了,水土流失了。植被破坏的原因除了我刚才提到的刀耕火种引起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当地人民为了生活用柴,过度砍伐树林。当地的老百姓烧火取暖、做饭,都还是用木柴。当地的群众跟我说,一户人家一年平均要砍掉5“排”柴,“排”是当地的一个概念,一“排”等于0.7立方,就是说,一户人家一年就要砍掉3.5立方,有个统计,两岸的居民一年就要砍掉50万立方的木柴。这就加剧了植被的减少。植被减少还有一个原因。有一个所谓的“民心工程”叫做“村村通公路”,每挖一条公路,就要对植被造成破坏。所以我一路上看到,两岸的生态基本上已经都被破坏掉了,我就没有看到“原生态”,不管你从哪个方面来定义,是从生态环境的来定义,还是从没有建水电站来定义,都已经早就不是什么“原生态河流”。所以提出“原生态河流”这个概念纯粹就是炒作,纯粹就是为了变换一个名目去找国家要研究经费。(笑声、掌声)

今天上午,我们跟那些“环保人士”有一场交流,听他们说他们的反对意见,我们做为聆听者,听他们对怒江建坝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听了这些理由之后,我又发现了一些问题。其中有一个谈到,他们现在在云南大学的一位教授,何大明教授的领导下,在搞一项“纵向岭谷地区生物多样性”的研究。我从来没有听过“纵向岭谷地区”这个术语,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孤陋寡闻,所以不敢提问。(笑声)下来以后问了这里环境科学院的专家,他说这是他们提出的一个新名词,跟“原生态”一样,弄出一个新名词,申请一笔经费,最后是不是要弄出一门“岭谷学”,自己做为“岭谷学”的开创人呢?

今天见到的“环保人士”,有的属于北京的一个“环保组织”,所谓的“环保组织”,叫做“自然之友”,他们的总干事薛野来了,做了一个报告,列举了反对怒江建坝的十条理由。我觉得里面有很多荒唐的东西。他教训我们说,你们应该知道,物理学上有一条原理:“科学家只看到他想看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有许多是学物理的,不知道哪一本物理书里面有这么一条物理原理。(笑声)“科学家只看到他想看的事情”,这正是我们做科研的人要尽量避免的。我们做科研的人,有一条准则,做科学研究,要尽量避免主观偏向,一定要客观。为了做到客观,所以科研特别强调独立性,强调可重复性。你怎么能说只看到你想看的事了?他还说,这是物理学家海森堡提出来的。(笑声)海森堡哪里会提出这种说法?我想他是歪曲了海森堡测不准原理。海森堡测不准原理说的是什么?说的是在观察基本粒子的时候,没法同时测定基本粒子的位置和速率。对吧?这和“科学家只看到他想看的事情”有什么相干?后来我们问他的专业背景,他说是北京大学学经济的。这就难怪了。(笑声)你没有学过科学的课程,没有受过科学的训练,但是就敢胡说什么科学原理、物理原理,而且敢当着这么多专家的面就这么说。(笑声)这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态度。你当着专家的面都敢这么胡说,我想你对普通的公众,肯定更是胡说八道。(笑声、掌声)(薛野在台下喊:“我能不能发言?”)等我讲完了有问题你再问吧。(薛野喊:“你愿不愿给我一个机会……”)等提问的时候再说,现在是我发言的时候。(张校长说:“等所有的专家都讲完了,才是提问时间。”薛野喊:“不说物理学,你的观点有多荒谬!”笑声、掌声不断。薛野继续喊:“你为什么不说说大坝的弊端?……”)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等一会再说。(薛野不停地大喊,喊声淹没在掌声中,不清。张校长:“提问的时候我们会安排提问的时间。在专家演讲的时候,不管观点怎么样,他代表个人的观点,等演讲都完了我们会安排提问的时间的。请其他人在专家演讲的时候,不要再捣乱。好,请方舟子继续发言。”掌声)

就是这位薛总干事,(笑声)在他提的10条反对理由当中,第3条说是文化多样性问题,说“三江并流”已经被划入世界自然遗产,现在在那里搞大坝,会破坏那里的文化多样性,是否有违国际承诺?这是他说的话。我们且不说怒江建坝是在世界自然遗产所划定的区域之外。我们应该明确一点,“三江并流”申请、获得的是世界自然遗产,这跟文化多样性是没有关系的,要保护的是生物多样性。我一开始记录的“文化多样性问题”,后来听他讲什么世界自然遗产,我还以为我写错了,后来一问,才知道他确实说的是文化多样性。 还有,他提到怒江建坝涉及到国际河流问题。他谴责中国到现在还没有加入《湄公河国际条约》。会后我问了专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湄公河国际条约》,只有一个《下湄公河国际条约》,包括的是东南亚各国,中国根本就没有资格加入这个条约。(议论声)

我还听到他说,就是刚才那个薛总干事,他说全球生物多样性有25个热点地区,中国只有一个,就在怒江。幸好他说完之后,西南林学院杨院长纠正他说,中国其实有两个。如果没有杨院长在那里的话,这种“只有一个”的论调就传出去了。而且我不知道,在此之前,在被别人纠正之前,不知道他已经讲了多少次“只有一个”。(笑声)

今天上午的座谈会上,我有一个印象,这些比较著名的反坝人士突然之间都声明自己不反坝,都说我们不反坝,我们只是要求慎重建坝,我们不是反坝派,我们是慎重派。每个人在发言之前都先这么声明一下。当然,他们在其他场合是不这么讲的。但是让我们来看看他们说的理由。比如刚才那位薛总干事,他提了10条反对理由,其中有公众参与问题,有决策问题,有能源问题,有脱贫问题,有开发商问题,有移民问题,请问这些问题是不是只有怒江建坝才有的?建所有的大坝是不是都涉及这些问题?你认为因为有这些问题,所以怒江不能开发,不能建水电。那么依此类推,是不是中国所有的大坝都不能建?要解决他提到的所有这些问题,中国恐怕用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都不行。这涉及体制问题、公民素质问题,许多许多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没有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是没法解决的。那么在解决这些问题之前,你是不是认为在中国就一个大坝都不能修?所以你们虽然自称是慎重派,实际上是反对建一切大坝。

说到慎重派,其实我自己才是慎重派。(笑声)我不支持建一切大坝,我不反对建一切大坝。我认为对建大坝就应该慎重。特别是从我的专业的角度来说,建大坝会有环境问题,会对生态环境有破坏作用,就应该非常慎重。那么我这样的慎重派,和他们那样的慎重派,区别在哪里?争论的焦点在哪里?我认为要慎重,是必须以科学、以理性为依据的,而不是以胡说、以迷信为依据的。我想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区别。如果你这所谓的“慎重派”,是以胡说八道,是以煽情,以迷信吓唬公众为依据的慎重派,那不是慎重派,实际上就是反对建坝派。他们特别煽情,而且今天对着我们专家居然也要煽情一下。(笑声)薛总干事今天上午就在那里说:(模仿)“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河,大家知不知道,黄河已经断流了。”(笑声)我当场就把他打断:“无关的问题今天先不要说,黄河是黄河,怒江是怒江。”(掌声)你可以用这一套去打动一般的公众,但是别来对我们专家也这么说,这纯粹是浪费时间。难怪人家在搞各种各样的听证会的时候,不愿意请你们参加,请你们有什么用?(笑声)又不是请你们来做煽情报告,又不是请你们来做动员报告的。

所以我想我们的分歧在这里,就是不要胡说,而且不要跨专业去说。这涉及到一个问题,这些反坝人士提出的一个理由不成立了,就改说别的理由,这个理由和他的专业根本就毫不相干的。比如植物学家,植物学家中有几个是反坝的,他们很担心怒江大坝建成后,会对植物的多样性造成破坏。后来发现这个理由不太成立,因为怒江两岸海拔1500米以下的生态环境已经完全破坏掉了,2000米以下的破坏也非常严重,在云南境内规划中的水库的正常蓄水位最高的在1570米,所以它对植物多样性不会有什么大影响。这些植物学家发现这条理由不成立以后,就改谈什么地质问题,改谈移民问题。你是植物学的专家,是移民问题的专家吗?是地质问题的专家吗?当然你要说也可以说,嘴巴长在你的身上,不能剥夺你的言论自由,但是你说的话,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我们完全可以不认真对待。

所以这涉及到怎么争论的问题,争论应该以什么为基础的问题。这几天和当地的政府官员、当地的群众座谈,他们一直都在说,怒江建坝一定要赶快地上,现在有这种争论的声音,他们觉得特别的愤怒。这么好的工程为什么要质疑,为什么要编一套的谎言,为什么要编一套伪科学的理由来反对呢?他们觉得特别的愤怒。我告诉他们,不要怕争论。随着中国的决策过程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民主,类似这样的争论是会越来越多的。争论实际上也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在争论的过程当中,你会发现以前没有发现的问题,而且在大家的关注下,会更慎重,做得更好。现在怒江建坝一争论,吸引了全国人民的眼光。现在不是吸引眼球的时代吗?(笑声)把全国人民的眼球都吸引到怒江流域来了。以前怒江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是多好的广告效应。(笑声)以后怒江要开发旅游资源,都不用怎么宣传,大家就都跑来了。(笑声)所以不用怕争论。

但是要争论,是应该抱着科学、理性的态度来争论的,而不要胡说八道。当他们用谎言来反对建坝也好,反对其他的东西也好,出丑的是他们,我们不怕,只要把他们的谎言揭穿了,也就没有了什么市场。虽然媒体现在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们在媒体上听到的,都是他们的声音,支持建坝一方的声音都几乎听不到。在我来之前,没有听到什么支持的声音。唯一听到的支持的声音,是说怒江建坝之后,会对当地人民的生活会有多大的改善,会有多高的经济效益,发电量有多大,对解决中国能源问题有多大的帮助。给人的印象,是要发展,还是要保护生态之间的冲突的问题。这次来了以后,我才发现,除了这些支持的理由,还有其他的理由,比如说,建了坝,反而会更好地保护怒江的生态环境,这一点陆院士刚才已经说了,所以我就不说了。但是你在媒体上是听不到这种声音的。但是我想这种情况是会改变的。中国媒体的素质特别差,新闻素质很差,科学素质很差。今天上午的座谈会“环保人士”派了人来拍摄,我们反复强调不能播出去,因为现在有些新闻从业者的道德极坏。他们可以用断章取义的手法,明明你是支持建坝的,他可以给拼接成是反对建坝的。我知道在昆明就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一个专家,他明明是在说支持建坝的,结果播出来一看,成了反对建坝的。但是我想这种情况是会改变的。谎言是不可能持久地欺骗人的。林肯说了,谎言可以欺骗一时代的人,可以欺骗一部分的人,但是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的人。(掌声)

一直有人要我表态,你是支持建怒江水坝,还是反对建怒江水坝?我觉得我表不表态没有太大的作用。这次我基本上是来了解情况,并没有形成定论。走马观花这么看一下,还没有掌握很多确凿的证据来支持建坝,反对的声音我也还没有充分了解到。今天上午听到的反对理由基本上是胡说八道。除了西南林学院的院长讲的一些有关鱼类的问题,我觉得说得很好。其他的,像那些所谓的“环保人士”,我认为他们是伪环保人士,根本和环保不搭界的,他们的理由纯粹是在胡说八道。所以我现在掌握的情况还不充分。我相信也有一些很好的理由来反对在怒江建坝,而我还没有掌握这方面的材料。所以要我表态的话,我现在还做不到。而且我表不表态,不重要。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历来尊重专家的意见。我不像他们那些“环保人士”,从来不把专家放在眼里,个个以专家自居,明明是学经济的,北大经济系的,一谈就谈地质问题。(笑声)所以我支不支持建坝,并不重要。那么在这场争论中,我可以扮演什么角色呢?我觉得我可以扮演一个民间监督者的角色。(笑声、掌声)在这场争论中,我看看双方有没有什么漏洞,有没有什么荒谬的地方,然后把它指出来。(笑声)他们这些“环保人士”都自称是NGO,是非政府组织,这些“环保组织”许多实际上是拿国外有政治背景的组织的钱的,像这样的还能不能算NGO,我觉得可以商榷。但是我们那个新语丝,的的确确是非政府组织,不从任何政府,不从任何有政府背景的组织拿一分钱,我们是真正的NGO组织。我们这个NGO组织就可以在这场争论中扮演监督者的角色,起到舆论监督的作用。现在国内的新闻媒体一边倒地倾向于这些伪环保人士,我们新语丝就承担一点责任,让不同的声音,让支持建坝的声音,也能够发出来。然后实行一些监督,指出双方各有什么荒谬的地方。这些伪环保人士可能觉得很委屈:你到现在为止都是一直在批我们,批我们荒谬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去批那些支持建坝的人的荒谬观点嘛,好像不是很中立、很公正,是吧?没办法,谁叫你们说的都是一些比较荒谬的观点,让我们抓住了把柄呢?(笑声、掌声)而支持建坝的这方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到很荒唐的说法,以后如果有的话,我们也是可以行使监督的权利的,言论自由的权利。一直有人问我,你搞学术打假有什么权利?言论自由就是我的权利。我想我就讲到这里。(掌声)谢谢!(掌声)



转自  http://it.sohu.com/s2005/huanbao.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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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0:44:32 | 显示全部楼层
“环保”是可以信口开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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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

  近日何祚庥院士在《环球》发表《人类无须敬畏大自然》,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网上的匿名攻击、谩骂铺天盖地。何院士早就被某些群体的人视为敌人,不管他发表什么言论,总是会有人追在后头骂的。也有一些“环保学者”在报纸上发表反驳文章,客气点的说是要与何院士讨论,不客气点则干脆斥之为“妄言”。何院士在文中已特地声明了他的观点是有针对性的,“针对的是一些环境学家和生态学家”,这大概让这些人觉得是冲他们来的,所以要群起而攻之了。

我虽然也关注中国的环境和生态问题,但对这些“环保学者”的名字却很陌生,便做了一番检索,发现他们其实并不是何院士所说的“环境学家和生态学家”,而是一群“环保”发烧友。环境学和生态学都是正儿八经的专门科学,但这些人既不从事这方面的专业研究,也未受过专业训练,很可能连一门生态学的课程都没有上过,甚至连基本的科学常识都不俱备,只是根据自己的信仰和兴趣,热衷“环保”活动,在媒体上频频发言,就成了公众在环境问题上的代言人。

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北京“环保学者”汪永晨。她的身份是电台记者,组织了一个民间环保组织,得过1999年中国环境最高奖“地球奖”,被媒体称为“狂热的环保主义者”,据说最近为阻止云南怒江建大坝立下了汗马功劳。我读了她在tom.com接受采访和网友提问的访谈《怒江在向我们人类求救》,里面有这么一段有趣的话: “怒江无论从长还是深都是世界之最,在这样的地方修大坝,可想是不行的。而且发电量是二千万度,二千万度无论如何可以从哪节约也好,从结构调整也好,都是不费力气就可以得到的。为了二千万度,我们把生态河,把世界之最的大峡谷破坏掉,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非常遗憾的。”

其实怒江大峡谷的深度并非世界之最,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比它还深1千多米。不过这个细节错误并不重要,值得注意的是她对发电量的说法。每户城市居民的平均用电量一年大约是1000度,2000万度的发电量不过可供2万户居民用电,的确是不费力气就可以得到的。如果为了这么点发电量去大兴土木、破坏大峡谷,那的确是太不值得了,难怪要让人义愤填膺。但是一查《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总装机容量达2132万千瓦,年发电量1029.6亿千瓦时(1千瓦时=1度),装机容量为我国目前水电总装机容量的20%左右。发电量是汪永晨所说的5000倍,估计每年要燃烧3700万吨的煤炭才能达到这个发电量,是不费力气就可以得到的吗?

汪永晨既然在全身心反对怒江建大坝,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数据,那么为什么如此信口开河误导读者呢?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她不懂得发电功率和发电量的区别,把2000万千瓦的功率当成了2000万度的发电量。这不禁让人联想起李“大师”把光年当成时间单位的笑话了。其实这些科学小常识,是只要读过初中理科课程的人就都该知道的。

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盲目地支持在怒江建大坝,但是我们也不应该盲目地反对建任何大坝。我们既然要求建坝支持者做谨慎的论证,同样也应该要求反对者至少不要信口开河。特别是那些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发言更要慎重,起码也应该做点家庭作业,掌握基本的事实和知识再开口。否则的话,不过是让一场严肃的讨论演变成闹剧而已。在许多问题上,光凭一腔“狂热”的热血不仅于事无补,反而适得其反。

汪永晨把这次印度洋海啸称为“上帝发怒”、“来自上苍的警示”,呼吁中国人把崇拜和畏惧大自然做为自己的宗教信仰。但是宗教信仰是与注重探索、怀疑、实证与理性的科学精神相违背的。增强公众的环保意识的关键在于让公众从科学上了解环保的重要性,而不是盲目地接受它。一旦“环保”成了信仰,就已走入歧途。


http://it.sohu.com/s2005/huanbao.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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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0:4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圆明园防渗工程公众听证会”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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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

  圆明园湖底防渗工程大张旗鼓搞了一年多,也没见任何北京专家出来质疑,大概北京的专家都是不常去圆明园的,那些据说经常去圆明园做生态观察的环保爱好者也见怪不怪。工程接近完工了,突然让一位外地学者在游园时看到了,将其反对意见告知了民间“环保组织”,捅到了媒体,于是众多媒体来个密集轰炸,成了近日的重大新闻,时评家、社会活动家忙乎起来,北京的专家们也都冒了出来。国家环保总局表现出极为高效的工作效率,立即叫停该工程,随后又就此开了全场直播的听证会,听取专家、社会团体、公众和有关部门的意见。

  我曾经听过一个民间“环保人士”的讲话,谈到国外民间“环保组织”很羡慕中国的同行,因为中国民间“环保组织”采取的行动常常能引起媒体的极大关注,掀起一场场“环保风暴”,而国外民间“环保组织”就很难得到这样的对待。这次圆明园风波又添了一个例证。特地为一个公园的一项工程举行国家级的公众听证会,在国外恐怕也是见不到的。看来中国的“环保意识”、“公众参与意识”已经是赶超世界先进水平了。 圆明园防渗工程究竟能否对生态造成破坏,破坏程度有多大,有何利弊,如何权衡,这些都是非常专业的学术问题。学术问题和社会问题不同,并不适合采用听证会的方式加以处理。专家们不可能在短时间的发言中出示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普通公众也不可能通过听证会判定持不同意见的专家孰是孰非。更合适的方式是通过学术研讨会和学术期刊进行学术争论,将详细的数据、材料提交决策部门做出抉择,如果为了保证公众的知情权,可以将所有的资料公开。

  如果听证会的目的是让当事人和专家作证,让公众大致了解一下他们都有什么样的观点,也未尝不可。但是其中一些发言者的身份和发言内容,我实在看不出和“听证”二字有何关系。其中有的是所谓“媒体学者”,不管场合是否与其专业有关,都要去发表一番空泛的高论。像这样的听证会,其实是把学术问题社会化、庸俗化了。

  最奇怪的是发言者中竟然还有一位11岁的儿童。既然是工程问题的听证会,作证者起码也应该是有责任能力的成年人吧,让儿童作证又是什么意思呢?防渗工程的利弊连专家都有不同意见,而该儿童通过上网查询以及有关人士介绍,却能斩钉截铁地罗列出八条“圆明园铺防渗膜可能对生态环境造成的恶劣影响”。他并不具有足够的学识来判断这些结论的正误,我们是否应该认真听取?如果应该,这些结论的证据何在?如果不应该,为何又让他发言?这岂不是成了儿戏!

  有一个著名民间“环保组织”的代表(“自然之友”总干事薛野)在听证会上声称通过他们一年多的观察,已经可以证明防渗工程给生态带来的负面影响。会后他在媒体上公布了他们的观测结果和拍摄到的一些对比照片。据说“镜头是不会说谎的”,但是在Photoshop时代,很容易对照片做随心所欲的加工,我们不该轻信这个说法。有一个网友发现那张用于显示防渗后荷花现颓势的照片整个色调偏紫色,怀疑是经过色彩处理有意误导读者的。其实,即使照片没有有意作伪,在不同地点、不同时间段、不同光线下拍摄的照片,会有不同的视觉效果,这种简单的照片对比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该组织列举的观察结果,基本上都是一些非常主观的描述,只有一处有数据为证:防渗前一种水鸟有3巢,防渗后只见到2巢。有一点统计学常识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数字对比不具有显著意义。蹊跷的是,该组织声称已在圆明园观察了一年多,但此前从未见过他们质疑防渗工程,等到有专家出来质疑了,他们马上就能提供“圆明园湖底防渗对动植物影响极大”的证据,令人不能不怀疑这些证据的可靠性。

  圆明园湖底防渗也许对动植物影响极大,但是不能靠煽情、造势和炒作来证明。如果碰到“生态问题”,谁都可以做出专家的姿态发表高论、肆意抨击,哪里有“环保”哪里就有我,这种作秀式的“环保意识”于事无补,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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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0:48:25 | 显示全部楼层
太过富余的“环保”政治学视角
作者:方舟子 来源: 搜狐文化频道 ? Star.news.sohu.com 2005年6月28日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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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出错 谁该挨板子? 有些官员为何比温总理还忙? 卖淫楼巍然不倒 原来有警察保护
人大校长又出丑了 是治污罚款 还是收“保护费”? 最可恨的腐败 就是用人上的腐败


  今年4月我在云南大学做了一个批评国内民间“环保组织”的演讲,顺口提了一句这些“环保组织”许多实际上是拿国外有政治背景的组织的钱的。这就让“环保人士”大为紧张,出来澄清绝无此事,暗示我在造谣。我当然并不是信口开河,证据就出在北京一家“环保组织”公布的财务报告的英文版,2002年度写着接受伯尔基金会36万元经费,该基金会的自我介绍中明确写着为隶属绿党的政治基金会。

  这个问题本来没有必要深究,我也很理解为何“环保人士”对此那么紧张,因为他们很担心民间“环保组织”被当成民间“政治组织”。但是,现在有人公开地说民间“环保组织”就是政治组织(见李北方《欢迎看热闹》,载《时代人物周报》2005年6月13日),却没有见到“环保人士”出来抗议,大概因为作者乃是在替“环保组织”说话,捅破这层纸的目的是为了说明“方舟子以学术批判(指责某些环保人士不懂科学、没有进行系统的研究等)和道德批判(指责某些环保人士热衷炒作)的角度来否定环保人士的见解和行动是欠妥的,是一种缺乏政治学视角的表现。”

  我既非政治学学者,对从事政治活动也无兴趣,被人说成“缺乏政治学视角”,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人要教我新的视角,更是好事。但是看了这位看来很富有政治学视角的人士批评我的依据,视角却越发模糊了。

  我认为环保应该以科学为基础,批评“环保人士”在做宣传时不仅不顾科学知识,甚至还有反科学、伪科学乃至迷信主张,无非是希望“环保人士”能够尊重科学,多听听科学家的意见,并没有要“环保人士”改行搞科学研究的意思。李北方却指责“方舟子忘记了,环境NGO的宗旨并不是科学研究”,真不知让我从何记起?如果我提倡科学的饮食,莫非李北方也认为我是要求大家都去从事营养学的科研?

  当然,我也并不反对“环保组织”从事科学研究。国外有些民间环保组织就是以科研为宗旨的,国内有些民间“环保组织”也自以为在做科研。在圆明园防渗工程听证会上,“自然之友”的代表不就声称通过他们一年多的观察,已经可以证明防渗工程给生态带来的负面影响吗?只是搞科研更要讲科学,像“自然之友”的代表那样靠真实性很成问题的照片和不具有统计学意义的观察结果,是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的。

  李北方之所以产生这样的误会,与其独特的政治学视角有关,以为要讲科学就应该去搞科研,只有搞科研才需要讲科学,其他行业、特别是政治这一行,就不必讲科学了,所谓“一项主张一旦具有了政治色彩,就具备了相对于道德以及科学等领域的独立性。”我没有什么政治学视角,但是还有公民视角,看不出人们为何不能对一项政治主张提出至少不要违背道德和科学的要求。比如说,种族主义也该算是个具有政治色彩的主张吧?难道我们就不能驳斥这种主张既不道德也不科学?

  或者,用李北方举的例子来说:“正如曾与施瓦星格竞争加州州长宝座的美国三级艳星玛丽·凯利,她提出的政纲是通过对乳房移植收税来减轻财政赤字,并且穿着三点式参加辩论骚首弄姿,但法律不能以其主张不符合科学和其行为有悖于道德为由剥夺她的参选资格。”说得很对,但是,我不主张剥夺三级艳星的参选资格,却并不妨碍我去驳斥其主张的荒谬;同样,我驳斥“环保人士”的荒谬,却并不主张剥夺其言论自由。批评一个人的政治主张和剥夺一个人的政治权利,是两码事。可惜,许多人都搞混了这二者,一见到有人挨了批评,就以为是在遭受政治迫害,便要摆出誓死捍卫其说话的权利的姿态,这样的政治学视角,也未免太富余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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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0:49:13 | 显示全部楼层
请“环保人士”走下神坛
作者:方舟子 来源: 搜狐文化频道 ? Star.news.sohu.com 2005年7月1日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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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出错 谁该挨板子? 有些官员为何比温总理还忙? 卖淫楼巍然不倒 原来有警察保护
人大校长又出丑了 是治污罚款 还是收“保护费”? 最可恨的腐败 就是用人上的腐败


  圆明园防渗工程事件到现在已经在媒体上炒了两个多月。在接到一个叫张正春的兰州游客的“举报”之后,北京各“环保组织”当即一口咬定这是个“外耻内愚”的不环保工程,呼吁“鉴于铺设防渗膜工程违法和破坏生态,应立即撤除,恢复原状。”利用他们掌握的媒体话语权,开始了一轮轮的轰炸,把全国人民的义愤调动了起来。

  可惜,这场好戏后来被搅了局。张正春被媒体称为兰州大学生命科学院专门从事生态学和中国古典园林研究的教授、甘肃省植物协会副理事长,似乎是生态方面的学术权威,但随后兰州大学生命科学院便声明没有这位教授,而所谓甘肃省植物协会也是个没有登记的非正式组织,在网上搜索“甘肃省植物协会”,出来的网页全与张正春有关。从网上搜索可知,张正春的真实身份是一家酒业公司的总经理,业余研究“从《周易》的角度看生态学”,独创“阴阳生态学”,难怪能独具慧眼,见生态专家之所未见。

  “环保组织”关于圆明园防渗工程“对生态和遗址的破坏已为诸多专家剖析,勿须赘言”的断言也遭到了反驳,多位水利、生态研究、水资源研究专家针锋相对地提出“反对停止圆明园防渗工程,支持防渗工程早日恢复”的观点。这些支持派专家的人数和份量都远远超过了反对派专家,防渗工程破坏生态的说法看来难以服人,“环保人士”便改而强调该工程事先没有经过环评,属于违法工程,并将科学问题和法律问题混为一谈,把从科学角度支持该工程的专家斥之为“支持违法工程”。

  如此说来,有没有环评、环评的结果如何才是关键吧?最近又传出消息说,顶着舆论压力负责该工程环评工作的清华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系做出的报告将从总体上支持圆明园湖底防渗工程。有报道称,预先获悉报告内容的“自然之友”召集会议进行紧急磋商,参与这次会议的北大教授俞孔坚认为,“任何有害于完整性和真实性的工程都是错误的”,即使环评报告100%支持防渗工程,也不能成为目前正在进行的圆明园改造工程的依据和借口。《新京报》更是连续发表“环保人士”撰写的社论,声称“圆明园问题不仅仅是专业判断问题”、“科学结论在涉及利益冲突的场合,并不一定具有决定性的力量。所谓专家论证,也只能是一种参考意见”、“严格的自然科学认识倒是比较次要”。

  在“环保人士”看来,环评报告又不足为凭了。仅仅是因为听说环评结果与己不利,就忘了当初是如何大声呼吁进行环评、批评不敢接手环评工作的机构不负责任的。不难想像,如果环评结果与己有利,“环保人士”肯定会换一副面孔,言必称引环评报告,这样,圆明园问题从科学问题、法律问题又变成了面子问题了。一旦“环保组织”认定了一项工程不能搞,为了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就要找出种种借口抗争到底,一条道走到黑。

  如果我们还没有被“环保组织”的翻云覆雨搞晕了头脑,就必须记住,当初反对圆明园防渗工程的理由,是声称它会破坏生态。这是一个纯粹的科学问题,如果专家论证、环评乃至科学结论统统都不算数,那么还有什么是算数的?难道必须由“风水先生”、“环保人士”说了算,必须由“环保组织”做鉴定,说你不行,就怎么也不行?“环保人士”凭什么认定自己就一定比专家、比科学更高明,可以不证自明地宣布一项工程不环保?莫非真把自己当成“环保之神”不成?

  近来包括我本人在内的许多人都指出了“环保人士”言论中众多荒谬、错误之处,有的错误极为低级,初中生就能发现。然而至今没有见到“环保人士”哪怕有一丁点认错的表现,反而攻击“这些否定民间环保力量工作的人是在胡说八道,有的背后掩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己目的”、“我们现在还没有到批评他们(指环保人士)的时候”(北京大学环境学院生态学系“助教授”李迪华语),还真颇有永远正确、不受监督、不可批评的“环保之神”风范。“环保人士”如果真想为中国环保事业尽力而不只是以“环保”之名炒作自己的话,那么还是请从神坛上走下来,从尊重科学、遵守游戏规则、勇于接受批评开始做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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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悲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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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6 01: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鸭鸭断章:

其中有一个谈到,他们现在在云南大学的一位教授,何大明教授的领导下,在搞一项“纵向岭谷地区生物多样性”的研究。我从来没有听过“纵向岭谷地区”这个术语,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孤陋寡闻,所以不敢提问。(笑声)下来以后问了这里环境科学院的专家,他说这是他们提出的一个新名词,跟“原生态”一样,弄出一个新名词,申请一笔经费,最后是不是要弄出一门“岭谷学”,自己做为“岭谷学”的开创人呢?


他谴责中国到现在还没有加入《湄公河国际条约》。会后我问了专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湄公河国际条约》,只有一个《下湄公河国际条约》,包括的是东南亚各国,中国根本就没有资格加入这个条约。(议论声)??????????????????

我认为要慎重,是必须以科学、以理性为依据的,而不是以胡说、以迷信为依据的。我想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区别。如果你这所谓的“慎重派”,是以胡说八道,是以煽情,以迷信吓唬公众为依据的慎重派,那不是慎重派,实际上就是反对建坝派。

所以我想我们的分歧在这里,就是不要胡说,而且不要跨专业去说。

所以我支不支持建坝,并不重要。那么在这场争论中,我可以扮演什么角色呢?我觉得我可以扮演一个民间监督者的角色。

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盲目地支持在怒江建大坝,但是我们也不应该盲目地反对建任何大坝。我们既然要求建坝支持者做谨慎的论证,同样也应该要求反对者至少不要信口开河。特别是那些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发言更要慎重,起码也应该做点家庭作业,掌握基本的事实和知识再开口。否则的话,不过是让一场严肃的讨论演变成闹剧而已。在许多问题上,光凭一腔“狂热”的热血不仅于事无补,反而适得其反。

学术问题和社会问题不同,并不适合采用听证会的方式加以处理。专家们不可能在短时间的发言中出示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普通公众也不可能通过听证会判定持不同意见的专家孰是孰非。更合适的方式是通过学术研讨会和学术期刊进行学术争论,将详细的数据、材料提交决策部门做出抉择,如果为了保证公众的知情权,可以将所有的资料公开。



我认为环保应该以科学为基础,批评“环保人士”在做宣传时不仅不顾科学知识,甚至还有反科学、伪科学乃至迷信主张,无非是希望“环保人士”能够尊重科学,多听听科学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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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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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成就奖

发表于 2005-7-26 17:54:17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希望做环保的除了多一些清高与人文,反对科学主义,但也要懂得一些科学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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