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NGO专业化与大众化的讨论

长安野人 · 发表于 2004-12-29 09:06:05

老卢：
见信好！

开学前，我到自然之友与王江红老师有过一次很好的交流，不过那次重点谈了大学生绿色营
的暑期项目以及自然之友的环境教育项目——绿色希望行动。对于你曾谈到的环保专业化和产
业化我试图询问，可能没有说明白或是第一次见面，没有把话题谈开。第二次是陪同山诺会秘
书长与王老师进行了关于环境教育项目的讨论。更多的事情听老师的经验和收获。看到邮件，
直到准备要做这样一个宣传活动，我会尽快与王老师取得联系，商量这个“起点”。
记得半年前，我们的一次通信中，我提到我的学习现状很不乐观，你也给了我明确的意见。
现在可以高兴得告诉你，以前的学习都顺利通过，欠的“债”也还上了。这个学期的课程不是
很紧，以后的学习，我也更加有信心去完成。不准备上研究生，我打算到外面的公司做一些兼
职或者实习，为以后的工作打下一定的基础。昨天报名参加一个拓展培训的兼职工作，等待面
试的消息。最近，绿色大学生论坛准备以一个新的面貌和工作方式开展活动，现在的负责人也
找到我，准备让我做一部分的事情，可能是财务管理，还没有确定下来。是不是感觉到我自己
很多事情，精力分散？放心，我会把握好自己的，会把时间分配的更加合理、高效。这也要求
自己也是为了能够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适应社会的需要。就算是一次挑战吧，打算4年级
把专业课程学得扎实一些，不用老爸老妈为自己操心太多。
看了你和广生的邮件，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生疏，我把自己想得都会告诉你，始终把你看
成是自己的好朋友、大哥般的感觉。“我愿做一棵树，绿色的叶子在身上发芽……”很让我感
动得一句话。
自从你给我讲了自己的环保理念，在这个假期，我也反思我们学生的环保活动，审视大学生
的热情和投入产出，以及今后的出路，工作,就业。而你讲的产业化，正规化，专业化可以很
好的处理这几方面的关系，不过也正如你所说：“都处在一个尝试阶段，需要有一些人敢于站
出来待大家往这个方向走”我想能够和你、王老师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以一个新的、突破性的举
措来进行环境保护、为我们的自然，环境，做一点事情和贡献，是非常有价值和意义，肯定能
够学到不少知识，而不论我以后的工作（吃饭碗）是什么这段经历都会成为我人生的财富。我
也会积极学习环保产业化，正规化的思维模式，推广这方面的经验，还希望大哥，王老师能够
给我一些帮助，指导。
在寒假，你给我讲到的工作、事业、我很是赞同，并觉得自己的人生规划是从未有的明白。
看了你给广生的
“因为人生的真正起步从25－27岁开始，最初的工作应是为你的能力和见识打基础的。首先
要找自己喜欢的，其次要能学到东西的，最后才是钱。”
对于工作的选择，又多了一天经验可循，多谢大哥。
关于赵晴，我们还算熟悉。我知道清华的同学学业都很重，压力也很大，不知道如何对他说
这个问题。大哥能否亲自联系他，如果他答应我们共同开拓这方面的工作，我想以后我会更加
的主动和积极与他保持联系。你看这样可以吗？对了，杨烨是谁？介绍一下,好吗？
一个人年轻的时候，要遇到一些好人，而你，就是。

保持联系宿舍过些天会调整，联系方式有变，及时通知你

保重身体，生活开心，学习、工作顺利
此致

敬礼

长安野人 · 发表于 2004-12-29 09:07:28

关于利用非典宣传野生动物保护的想法
----------------兼谈对民间环保组织的个人愚见

我一直都记得在工作期间的一次出游。
那是到浙江的一处名胜，几个同事搭伴，亲近自然的干活。到了地方一看，似乎根本就
没出上海：旅游者大多是上海人，人数多到在异乡讲乡音都没有亲近感的程度。条件好了嘛，
大家都来亲近自然了。可喜可贺。
用了不长的时间就来到了景点，我们发现到处都有卖野味的。从山果到药材，从野雉到
穿山甲，堂而皇之地放在大路上设摊。路过的游客（以上海人为主）有兴趣地上前讨价还价。
所以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头大如斗。既然出来了，就要吃个新鲜。人为养殖的含激素，有
碍健康。中国人讲求“天人合一”，这种观念在饮食上有极大的体现。大家都相信野生的好过
家养，似乎放在野外的动物真可以采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在座大多是我的长辈，对于我
这个传统的中国人来说，很难发表激烈的意见。大家在热烈讨论着，于是我的心就这么随着大
家的讨论一会高一会低，生怕来吃穿山甲猫头鹰之类的保护动物。
忽然，我在菜单上发现了一味野兔，好家伙，终于找到救星了。于是我大力推荐野兔的
好处，强调蛇有绦虫，鸟有螨虫，穿山甲什么虫都有，就兔子最干净。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吃
了一顿野兔。我的一颗心也平了下来。
回头看这次“惊险”的经历，我感受到野生动物保护的状况。第一，野生动物的消费者
主要是城市人，而且是几大重要的“窗口”城市的人。我们去批评捕捉它们的农民，实是舍本
逐末。一个野生动物餐馆特许证可以卖到几十万元，上海每年吃掉的野生蛇有1000吨。这些都
是惊人的数字。我对上海的情况了解得更多一点，但就我所知，其它城市的情况并不比上海好
到哪里去。比如广东，几乎肯定是走在全国前列的。我们去鄱阳湖调查，了解到当地的天鹅7
0%的消费都是到广州和上海的餐馆。城市人的消费能力提高，加上中国人崇尚自然的心理，对
野生动物才是最大的威胁。这是消费拉动的市场。相较之下，那些贫穷的捕猎者，反而可以理
解，而且常常值得同情。
第二，城市人的怕死是我们很好的武器。工业社会的分工造成了可笑的专知和无知。城
市人对生命科学的无知（比如，分不清病毒和细菌的。这一方面他们并不比农民要好多少。）
，既是他们“拼死吃河豚”的勇气来源，又是他们一听“转基因”就要如临大敌的动力来源。
一旦告诉他们“这东西要死人”，他们跑得比谁都快。他们的命，那个常常是更值钱一点的。
最根本的保护是杜绝消费，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怎样做到不消费呢？完全制止人的口
腹之欲是困难的。十几年前上海闹了一阵早肝，可是今天到到东海边的上海人，还在要毛蚶吃
。如同今天广东还有人在吃果子狸一样。可是，这样的壮士毕竟是少数。怕死毕竟是很好的武
器。如果能够很好地利用的话，我们可以看到有利于我们的结果。
我很高兴听到深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和香港大学生物系的研究结果表明果子狸身
上的SARS病毒是前期病毒。我相信随着研究的深入，会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野生动物?
隨ARS病毒的联系。
对于普通群众，我们没有必要告诉他们病菌和病毒的传播与变异的具体情况，只要告诉
他们，不同种群之间的疾病传播是危险的，就可以了。
现在有利于我们的条件是：一，当然野生动物的消费大多是自由状态，国家权力机关和
权益部门几乎没有涉足这个领域，在行政上遇到的可能阻力不大。全民性的恐慌，以及SARS病
毒的泛政治化，使得地方官员不敢以其它理由与防SARS相抗衡。二，野生动物消费几乎是信息
完全的自由竞争状态，消费和供给弹性都大，有足够的替代途径，野生动物消费的萧条不会造
成如人员失业之类的社会动荡不安定。
但是这个形势不会维持很久，最多半年时间。一旦压力过去，宣传将重新变得困难。如
果我们不能在半年时间内做好我们的宣传，这段机会将会失去。所以我现在建议由自然之友发
起，由各地的学生社团来完成野生动物保护的工作。我设想工作最好能持续几个月时间，能够
以最小的花费做宣传。由学生发传单做报告会这样的形式当然是好的，但是成本（不一定表现
在钱上）太高，不能持久。可考虑的方法是和企业联合，做这方面的宣传。
我们所处的合肥市，有一家叫“洽洽瓜子”的瓜子生产商。他们应该说着强烈的有做环
保的意愿。几乎每一袋他们的瓜子包装中，都有一张约70X40mm的小卡片，上面有一些环保小
知识和环保建议。我们有意向和他们合做，把与SARS有关的野生动物保护这一块做到他们的卡
片中。
但是我们现在在合肥，能做的还是非常有限。我们有意向去把这种小卡片做到这边的各
个连锁店，尤其是餐饮业的连锁店。如肯德基，麦当劳，永和豆浆，必胜客等等。实现的方式
也很简单：在桌上放这样的小盒，内装一沓这样的小卡片，一面印上该连锁店的广告，一面印
上SARS和野生动物的知识。
可是光有合肥有什么用？最大的野生动物消费地方，上海和广州，我没有力量去做。

可能要问：我为什么要建议和企业合作呢？
因为我一直有一个希望，我们国家的民间环保社团应该有自己的道路。
首先，从当前的形势来看，中国的环保基金的道路还相当长。我们的政治体制还不足以
开发和推广基金会的体制。因此，目前许多资金的来源都源于国外的基金。如WWF，GEF，ICF
等。这些基金当然对于推进我国的环保事业做了巨大的贡献。但是由于理念甚至利益的不同，
他们的标的和我们的标的可能会有一些不同。我们的一些活动不得不向他们给定的方向偏移。
当然，他们工作的许多理念和运作方式是科学先进的，但也不排除许多不适合中国国情甚至是
损害中国长远利益的行为。毕竟环保虽然是无国界的，但工作人员还是有祖国的。另外，国外
基金在华的工作由许多英语好的年轻人把持，基金会的信息基本上来源于这些年轻人。这形成
了某种意义上的“买办”阶层。这些年轻人中间固然有无私奉献的，但也不排除会由于种种的
原因造成的不纯洁。

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国外基金对于国内的资源并不是无私的保护奉献，包括对于国内
的环保社团。国外基金越来越多的利用资金上的优势，操控民间环保社团尤其是学生社团。尽
管这一切都由于当前严竣的环境形势而被掩盖，但从长远来看，必然有发生分歧的时候。对于
某些大公司主持的基金，这些分歧可能更早来到。那时我们弱小的民间团体如果一直仰赖国外
的基金，怕是不能与之抗衡的。
其次，多元化、网络化的资源来源不仅有利于保持我们的独立性，还有利于更广泛地宣
传我们的声音，也更广泛地表达直接面临环境压力的群体的声音。自然之友目前是一个民间性
的群体，这个“民间”的范围还很狭窄。多以知识阶层，城市，尤其是北京的人士为主。这样
的结构有隐藏的危机。我们听到的声音有限，得到的资源也有限。比如对于农村的真实情况，
对于保护区建设的真实情况，常常了解得不深，不彻底。这种不了解在非核心成员，特别是热
情的年轻学生中间尤其明显，这可以从论坛看出来。
我对自然之友的信任，一部分来自于田老师的言传身教。另一部分，来源于梁先生对中
国环保的清醒认识。我对梁先生的这种清醒表示好感。中国一直是一个农民大国，不是一个农
业大国。中国目前依然处于石油工业的初期和石油农业的中期。要短时间内摆脱人口压力是困
难的。我们应该有清醒的认识，我们也应该有适应这种情况的，自己的环保观念。
就我看来，企业不仅仅是一个法人单位，更重要的，企业是一种资源运作的方式，企业
的运作脉搏和人员在其中的关系，既代表生产力又代表生产关系。企业的发展方向，代表了经
济发展和整个生活模式的发展方向。
以餐饮业为例。快餐已经不可阻挡地成为城市生活中一道重要的风景。相比起饭店，连
锁快餐的简洁明了，卫生方便代表着一种新的生活态度。这种来去匆匆的生活未必是理想的，
但却是大家都无法抗拒的。
今天的中国，20％的城市富裕人群消费了80％的产品。我们要去引导消费，我们必须从
城市入手。快餐业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块好阵地。这里也许是我和许多人的分歧所在。比如快
餐业对待动物福利的问题，我认为动物福利在中国应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防止意地虐杀动物
，目前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我们的农民如果能够接受标准化，能够集中利用资源，能够脱贫
致富，那么西方人谴责的集中营式的饲养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我对中国环保的想法是：面对贫富分化的现状，在城市引导消费，在农村引导生产。我
以为这是最现实的做法。

在其中，企业必然有极大的作用。
如果将来对农村的一系列限制放开，（我相信有这么一天，尤其是对土地使用权，租赁
权的放开），企业的分工理念，标准化理念，面向市场的理念进入农村，那么我们环保人士可
以做的空间就真正的大了。在这方面，我们其实走的已经有点晚了。对于东北和西北地区的农
庄式企业，比如在草原上的垦荒的集团，我们只有呼吁的份，而没有参与的份。要一下把人家
纠正过来是困难的，尤其在已经通过审批，进入实施阶段的项目。我们应该把对企业的宣传也
放到一定的高度，在项目启动的时候就能够起到引导作用。我觉得，今后与国内企业的良好关
系，不仅仅体现在拉赞助，而完全可以做到环境顾问的角色。
今天我们民间环保组织，走了一条西方“群众运动”式的环保组织的路子，视工业企业
为敌人，反对“石油工业”的污染。我觉得大可不必照他们的思路下去。要注意到他们的价值
取向是城市中心的。别人国家里没有peasant只有farmer，我们却有八亿peasant，几百万民工
，一拥而上的乡镇企业，小作坊。我们不能跟他们学完全的城市价值取向，只关心污水，废气
，二氧化碳；而忽略农村不得不用的漫山遍野的摩托车，大水漫灌的农田，堆积如山的生活垃
圾。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走自己的思路呢？我们毕竟要去面对胼手胝足，朴实乃至愚昧的
农民兄弟啊。

说了许多，下面来说一说我做这个项目的想法。
在餐馆做这个项目的理由是餐馆是城市中很重要的人流场所，与车站一样。但是和到人
流拥挤的地方（如广场）做一天两天的大规模宣传不同，在餐馆里放卡片的形式可以长期做下
去，影响面会更大。这次利用非典来宣传保护野生动物的工作为期预计半年。但以后依然可以
建立长久的联系。
我希望自然之友能够有一个人来做这方面的牵线工作。并不一定要利用自然之友的名义
（不过我个人是建议有条件地使用这个名义的，对于今后开展工作未始没有好处），可以设立
一个项目组。以某个学校，比如科大（有条件为上，不必我们提出就一定给科大做）学生社团
为首来负责具体的工作。自然之友只要在开头的时候给相关的网站或学校发信联系就可以。其
它的工作可以由项目组来完成。
学生社团的网络应该已经有现成的框架，我们可以在已有的框架上做这样的工作。重点
放在大城市，以连锁餐馆为工作方向。
方法是利用这些全国性连锁店的总部所在地，如北京上海广州厦门等处的学生社团，和
这些连锁店交涉，由这些公司出钱，印发这些资料，制作资料盒，在每个店的餐桌上放置。内
容一面为公司广告，另一面为非典与动物情况介绍。每周（或两周翻新），介绍不同的相关野
生动物。资料由自然之友或者相当的网站协调。
优点是宣传简单统一，图片资料来源单一，便于协调。免去各自为政的麻烦。
另一种方法是不通过这些餐饮连锁店的总部，而是各个城市（主要我看也就是北京上海广
州重庆成都西安厦门杭州南京）的学生分别去联系各家城市的连锁店，然后把通过别种途径（
如基金会）制作的卡片放到这些店里。不过，这种方法的效果看来很难保证。不是自己的孩子
，舅舅不疼姥姥不爱。
也许还有方法是等我们在合肥先做出个样子来，然后把我们的例子放在网上……说实话
，这样做的效果除了留点备案之外，没有什么用处。
我们目前的关系只有合肥和上海，北京，力量是非常小的。而没有一个项目组，只在论
坛上发建议是起不了多大用处的。没有人协调，工作实际上无法开展。所以我想通过自然之友
的这只有力的胳臂，把这个工作开展起来。如果可能的话，就此与这引起餐饮单位建立长期的
关系，这是我们工作的一个有力的桥头堡。同时，对于非北京地区的工作开展与自然之友的宣
传，也有积极的意义

我和许多人的观点可能不一样，我觉得，润物细无声的工作是最好，最有效，但也是最
难做的。这种方法要求摒弃大鸣大放的光辉，做长期坚持的工作。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学生社
团，有多少组织能够这样做，我也不知道自然之友内部，有多少人同意我的想法。
也许这个想法看上去真的很幼稚。

中国科大天体物理系卢昱
2003年5月26日

长安野人 · 发表于 2004-12-29 09:08:26

2004年工作计划
2004年4月到6月做一个全国性的宣传活动，通过北京的赵晴、杨烨、刘亚鹏，西安的黄广生，
南京的吕辉、范欣，上海的陈志莲、周音达等，趁禽流感和SARS的余势，与肯德基、麦当劳等
合作，印刷宣传品，摆放在这些连锁店的餐桌上，宣传生态保护的知识。

在快餐店进行的宣传项目的具体介绍：
选择连锁快餐店一是因为宣传力量大，效果较好，二是希望能通过此工作建立与工商企业合
作的模式，争取资源。
具体工作很简单，就是在连锁店的每一个餐桌上摆放类似桌号牌之类的资料牌，放上生态和
动物保护资料。并在4月22日或6月5日动员各大城市的学生社团在当地的连锁店进行一些口头
宣传。具体宣传的方式应和这些连锁店的总店商量后决定。

这个活动工作量不大，但可以是我们专业化的起点。这次的活动在筹备时一定要注意专业性
。我看那些介绍SARS，禽流感之类来宣传生态保护的文章看烦了。说实在的，没有谁能真正说
出为什么要保护，大家都在不知所云。我们要有专业的传染病学专家和生态学专家来细化这些
宣传资料，并通过这个活动真正开始教育我们的同学。我们的专业化培训，绝不是通过发几本
书来做，而是要通过活动来做的。

我想有一些能够团结的，有意于专业化方向的学生干部来联合做这件事，以北京、上海、西
安、南京为联络中心。并以北京为专业指导中心。一定要做到专业，要自己说服得了自己。

后备知识：
一，天花，流行性感冒，肺结核，疟疾，瘟疫，麻疹和霍乱的祖先都从家养的哺乳动物身上
演化而来。在人类驯养动物的过程中，所有与动物密切接触的人群都有可能成为基因变异后的
病菌的攻击对象。随着人着驯养动物范围的扩大，和世界交流的逐渐扩大，人类不停地发现新
的病菌。天花出现在公元前1600年，流行性腮腺炎出现在公元前400年，麻风出现在公元前20
0年，流行性脊髓灰质炎出现在1840年，艾滋病出现在1959年。在动物之间传播的疾病，是人
类疾病的重要来源。过去已经有许多动物疾病传播给人类，今后也会将不断地有这种疾病的传
播。猫抓热来自于猫，钩端螺旋体病来自于铬，鹦鹉热来自于鸡和鹦鹉，布鲁氏病和牛瘟病来
自于牛，感冒来自于猪。这个过程一直没有中断过。
二，但到今天，人类对于驯养历史很长的动物性疾病都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相当多的病菌
也已经在人类中消失，未能继续传染下去。即使对于艾滋病这样的病菌，人们也已经找到控制
的方法。人类的最大危险并不在于已知，而在于未知。对野生动物的掠食很可能使病菌找到新
的传染源。从而从野生动物身上转移到人身上。
三，流行病在动物和人之间的传播需要两个因素：－，动物和人都必须有稠密的大种群，二
，人类需要与动物亲密接触。这两条在200年以前并不具备，只有到了今天，才变得具备，这
也是为什么新的流行病在近200年发展得如此之快的原因。一来大城市的建造，人口的稠密加
强了人群的密度，二来生态环境的恶化使许多原来许多小种群（小种群不会发生大规模流行病
。疾病在小种群中要么杀死所有的个体，要么被个体征服，大家痊愈。如北美的印第完人中就
很少有流行病，无法抵抗西班牙人带去的霍乱和天花。）的动物不得不拥护在一起，使流行病
有机可趁。在中国，国人对野生动物的偏好使得人们不断有机会与范围广大的野生动物密近接
触，大大增加了感染动物源流行病的危险。

长安野人 · 发表于 2004-12-29 09:09:01

呵呵，只不过多吃了三五斗干饭而已。
普天之下皆我师，你说的NGO雏形的问题我还没想过，但觉得好像有些道理的。
我会仔细想一想。

我想提的建议就是以后我们做工作，不要太在乎地方性。如果一年工作下来，几
个地方性社团出名了。我觉得没什么可骄傲的。因为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如
果培养了几个中坚的骨干，而且进了很不错的大公司或者政府机构，做与环保有
关的工作，那就是可喜可贺的成绩了。供你参考，也希望你能成为这样的年轻人。

> 老卢:
> 看你写的东西就是一个:爽!学到很多特别是多中国ngo目前处于军阀割据的现状尤其赞同,
我也在是着扭转一些局面,并且去做了.还有就是大家都说ngo是舶来品,但我觉得中国很早就?
衝go的雏形了,而不是向外国学,只是一些人看到了国外的,并给这种现象和集体定了一个名字而
已.不知道你怎么认为的.
>
> 真的好感谢你对象亚鹏和我这些年少无知的年轻人的莘莘教诲,谢谢你伴我们成长,与你在
,快乐,放心.以后有什么想法我就会毫不客气地给你说了,呵呵
>
> 我的通讯地址:西安市长安大学雁塔校区4001442班(710054)【注：地址现在无效】
>
> 期盼着你们编的书.
>
>
> 非红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