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驷先生在“绿动未来•2008绿色创投方案评选活动”清华大学推广会上的

JacquesHUANG

北京大学环境基金理事长江家驷先生在——“绿动未来•2008绿色创投方案评选活动”清华大学推广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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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驷：
  大家好！
  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到清华大学跟同学们交流，我个人认为我到北大以后这几年来，觉得最重要就是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合作起来，这样对国家更有利。
  我今天讲的题目是21世纪中国人，我是希望将来的同学们站的地位要高，看的要远。我个人认为21世纪是中国的机会，我们年轻的一代，你们都是21世纪的人，中国在21世纪应该起来什么样的作用。
  今天我讲的题目比较远，比较广，我觉得绿色创投对中国来讲是最重要的转型时代，我们不能变成一个制造厂，中国是全球最大的制造厂，我们能不能继续下去，我认为不是。我认为是非常关键尤其在下五年当中的最大的挑战。我们是从大、从远的地方来看，但是着手的地方一定要细。
这个题目是在西部大开发的时候我们提出来的问题，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温家宝接见，我们怎么能够把中国西部可持续的开发。外国有一个经济专家画了一个圆，一个方块，到底哪个是大环境，哪个是大经济，以前说经济开发了我们才能开发环境，但是五年以后，今天来看，到底是小圆圈是经济，还是环境。我今天提出来你们要记住这个图片，然后看看这个图片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创投应该把经济和环境的地位怎么放。
下边我讲两个问题：
  第一个就是全球的挑战。
  为什么先谈全球的挑战呢？因为我觉得中国人应该站在全球的视角上去看，现在美国的经济疲软，他们打仗的时候欠阿富汗2.3M亿，这会减少他们的生产，有很多的公司已经减少一半。我个人认为中国的外销可能是这五年来最低的。如果外销减低，国内市场还没有完全打开的时候，我认为经济的挑战，不仅是对中国，一定会影响到中国。
  温家宝在两大的时候已经提出来，很可能五年来最大的挑战就是今年。这是一个全球的现象，不仅在美国，而且在欧洲、瑞士信托银行都欠债。这些欠债一连串跟着保险。  
  第二个就是中国的问题。
  我为什么讲19世纪的中国和20世纪的中国。我们是21世纪的人，19世纪是中国的大转点，我们是全球的中国，1846年鸦片战争，我们中国从一个大国变成殖民地。我们经过了20世纪的一百年，1846年一直到开放之后，中国是内忧外患，变成了殖民地。有一个外国记者发表文章说，中国人1949年的时候征服了中国。我们想一想这一百多年，到了1950年之后，一直到2000年的时候，我们才发觉到我们很辛苦的内忧外患，经过文化大革命，终于在2001年开始的时候，我们争取到了奥运。争取到奥运的意义是非常大的，是世界接受了。所以我们2001年之后我们就变成了世界的公民。但我们是不是世界的公民，我们今天要提出来问题。
  我们是21世纪的中国，我们30年经济的增长是一个奇迹，没有人那么迅速。然后我们的代价是什么，这个事情我们要谈一谈，经济开发对于我们的代价是非常大的，因为我们先经济开发再处理环境，我了解这个环境，没有经济开发，没有国家安全，不可能 持续存在。但是代价是什么，这对我们年轻人是一个挑战。
  我认为最关键的是制造以知识为主的经济开发，这个意义是什么，它的挑战和机遇，然后我要问一句，既然我的题目是21世纪的中国人，我要问21世纪中国人能为世界做什么事情，我们是泱泱大国，不能变成世界警察，我们中国应该为世界做什么事情，这是一个定位，而不是世界为中国做什么事情。
  以前我们有恐龙世纪，第四世纪，但这是人类地球的变化，这是2001年一个诺贝尔将近获得者说人在改变地球，如果将来地球被摧毁的话，就是人造成的，而不是恐龙造的。这是一种认知，人在改变地球。主要是1950年到现在，世界的人口增长了一倍。从北京人，一直到1950年生的活的加起来，还没有增长人口那么多。
  我们的经济增长也是非线性的，我们的发展是一个打冰雪球的冰雪棒的打法，这几个图就是中国的发展很直线，每年都直线上升。包括我们的人口，我们的GDP增长，还有国外的投资，还有我们整个的水坝，甚至于我们城市的人口，我们用纸的量，还有麦当劳。麦当劳从1950年开始到现在一直直线上升，这就表现全球生长率都是指数型的上升，每次几倍的上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们中国30年的图形比这个图形都要陡。你看全球量怎么生长，在中国30年比这个还陡。这个陡的情况还会继续吗？这个陡的情况是不是一个常规呢？
  这个迅速成长有没有稳定性？是不是泡沫？是不是必须？我刚刚讲的是全球，全球现在面临的一个变化，就是全球气候变化。2007年大家才猛然发觉，有一个伦敦的经济学家说了，如果我们再不应付我们的气候变化，我们将来的经济永远解决不了，越来越贵，现在不开始应付气候变化，将来就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事情对中国来讲，我们虽然讲气候变化，但从来不知道这个严重性。
  在伦敦的时候跟斯戈尔也谈了，他知道全球气候变化当中，中国的责任是非常大的，中国的贡献是有的。待会儿有时候我们会讲我们的气候变化怎么样。我开完会就去罗马俱乐部，罗马俱乐部40年了，他们要谈这40年的气候变化怎么样。气候变化当中有一本书，大家都认为所有的气候变化的报告，全都会讲到平均数，所有科学家讲的都是平均数。其实我们气候变化比所有的报告都要严重。为什么呢？就是 反馈，如果水系多发了，沼气和水都蒸发起来了，很可能我们的气候变化比我们想象都严重。这本书里面有一个报告，这个报告也送给清华大学一本。这本书在英国议会报告了，在巴黎大会之前也提出这个警告。我们气候变化可能到达我们气温升到30度以后世界回不来了，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今天提出这个问题，我们到了2010年，中国自己的预报到2010年我们气温增加两度，气温增加三度，可能就到临界点，有去无返，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还有报告，如果是四度怎么样，五度怎么样，六度怎么样，六度就不是人能够生活的地球，地球不会毁掉，但是人不能生存。地球不会损坏的，但是人没有了， 可能几百万年才会有。这就是我讲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绿色创业是有必要的，但是紧迫性我要在这儿提。国家领导温家宝说我知道你们很紧迫，但是我们20年当中能不能经济发展？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这本书的研究就是整个的挪移，全球都在做，美国国防部也在做，所以我们把书带给中科院的领导，希望国家也在做。
  去年南方的大雪，今年还没有到春天的时候，已经有龙卷风了，这种现象是有史以来都没有了。如果一场大雪还不能知道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国才会认为气候变化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我们北大没人提，我们还讲把工业转型，将来的希望多少，我觉得不够，连王局长都没有提到。所以我改了我讲的课题，我这个课题如果不谈不行。清华都是高府 学校，21世纪都是你们的世纪，但是很可能面临20年、30年之后这个问题就是大家的问题。
  30年的经济开发，我们是一个经济的奇迹，但是我要稍微提一下，分析一下 中国的经济，然后再说为什么要进行绿色革命。中国人口占世界22%，平均占有水资源四分之一，森林资源五分之一，这是人均。我们中国人一谈人均数目就很小了，把人一乘就非常大。我们中国像个大象，走一步就很大振动。虽然我们中国的资源很低，但是中国的消费非常大，中国的消费在世界石油方面有八分之一，我们的水泥去年是40%，今年已经超过50%了，我们的钢铁是31%，我们的煤是31%，我们的铝是全球25%。也就是说我们的消耗很多，我们的资源不够，而我们总共的GDP并不占到我们消耗的很多。我们总共的GDP只有世界的6.5%。这个图片就表示我们中国经济的开发，对资源的利用，对能源的利用不够有效，有效的话我们绝不止6.5%。这就严重指出一个问题，中国的企业在技术方面耗能是多的，我们得到的结果不多。30年的经济开发是一个奇迹，但是代价是什么。我们经济能耗占美国效率五分之一。美国任何方面包括企业和人和工业方面，他们的效益比中国好五倍。日本比中国好十倍。他们的技术发展都是70年以后能源危机第一次爆发开始的。我们的空气的污染、水的污染，到全球五分之一到七分之一，我们水污染几乎一半都是水处理的，我们城市生活大有限制。
  我在中国六年之后，我发觉中国的环境问题非常严峻，治水的人如果不看大气，治大气的人不看水，治水、治大气的人不看土壤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其他的国家没有这个问题，但是中国是相连的。继续这样下去绝对解决不了问题。水、气、土壤全部相连，这个很复杂。以前其他国家处理一个问题以后有新的处理，然后再处理，在中国的环境问题如果自己不解决，靠外边解决不了。在珠江三角洲那些地方酸雨下来水污染是很严重的。所以整个环境的问题，导致是什么呢？我们缺少资源，导致环境非常严峻。对我们食物的安全，对我们的健康问题都有影响。我认为是非典刚刚开始。人的活动对自然生存规律有什么影响？因为我们是基因的变化，我们 还是因为基因的变化，环境使得基因变化，还是基因使得环境变化，还回不来。动物的基因变了，我们吃了以后也感受了。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我们现在的环境比经济还重要，我们代价这么多，到底谁是谁，再一次给你们看一次，不要忘掉。我们中国要把圆的放在方的，方的放在圆的，就是经济和环境共同发展。如果你把方放在圆里面，这不是简单的事情。严重的就是我们如何把经济和环境进行平衡。
  中国建立以后，1949年到这儿，有十一次五年计划，我们希望你们非常清楚，我们十一次五年计划，第一次我们能源计划不是看我们的供给，而是看我们的需求，什么意思呢？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有什么能源只要中国需要就开发，就供给，这是计划经济的特色，真正的市场经济并不是你给我多少，我用多少，是我需要多少做多少。中国在这方面第一次五年计划跟全球不太一样，把所谓的供求看需求。你没有看到中国能源的计划，今年我们开发多少，供给多少。现在第一次说我们一定要节能，第一次定了目标，要把能源有效率提高20%，降低污染10%。这样能源不够做再生能源。我们是以制造为主，将来我们继续发展，不走以知识为主的经济开发，以创新为准的经济开发，是不行的。这两个方向是将来必要的方向。这两个方向温家宝在经济论坛上已经谈出来了。
  这方面的挑战是什么呢？我们要系统性的革命，我们一定要创新，一定要透明度，一定要保护知识产权，我们一定要遵守法律。我们既然创新，不尊重知识产权，怎么能够使人家创新。你花了多少钱的投资，做了多少钱的创新，都没有效果，你们谁愿意创新去。你们都是创新企业，知道知识产权的重要性。有了知识产权，你一定要守法，中国人是你有你的政策，我有我的对策。所以现在要尊重我们的知识产权，一定要守法。我们一定要有创新。我们讲系统的体制改革，我们这次两会之后政府很多部门都统一起来了，这非常重要。因为我们就是要面对以知识为主的经济开发。如果我们都是几个大部门，每个部门都是沟通不够。我们讲九龙治水，治不出来。我们淮河都治不出来了。我们气候变化要看经济 ，看怎么减少碳，然后要系统化的解决。在我看来国营企业在环境保护方面，和低碳经济方面比较容易，但是中小企业很难做。
  我们中国有没有创新的问题呢？我们很多的创新东西都是在国外做的，得诺贝尔奖金都在国外做。我觉得中小企业创新之后出路在什么地方，在国外就是上市，中国就不行，所以这种支撑结构要有。很多大学院校都说以经济为主，我觉得这个不足够。我们的支撑结构推广教育不够，所以清华和北大要做推广，中央要支持地方。领导的培训要在变化的世界上是很有必要性的。
  另外我要讲一点，我个人觉得清华上面技术不错，硬件不错，但是管理方面、经济方面比较缺少。中国总是吸进技术，楼盖的跟外面一样，几年以后内部就不行了，就是管理不行。我们外面很好，但是内部不好了。我们到国外讲都是吸引技术，我认为不够， 怎么样吸引技术更灵活的有机化，我认为现在没有。
  21世纪的中国人，中国能为世界在21世纪做什么事情，中国人为什么在21世纪替世界做事情。因为奥运会要来了，世界都看着中国，中国在世界上做什么事情，我是希望北大和清华都有这个志愿。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培养人才，培养资源。很多创投公司都知道，人最重要，最需要的就是人。我们中国人的资源比任何地方都多，我们的资源最多的就是人口资源，人口资源怎么培养？尤其是环境方面，我们要有原则。我们对环境的问题要主动，而不是被动，我们平常就等着经济开发以后再来促进环境，环境就是被动的。环境应该是主动的，我刚刚讲的圆圈里面加了方的，经济开发的时候，环境是参与经济开发的，同样开发的，否则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知道环境是一个系统科学，系统的工程，需要系统的管理，并不是中国政府整顿了，变成一个大部分，就是有系统性。主要是因为我们问题都是系统性的问题，但是我解决的时候，像盲人摸象，九龙治水永远看不好。我们没有看出这是一个系统问题，既然是系统问题，我们一定要注重系统的发展，是梯队发展。我们要建设一个系统性的培养学生，现在美国还没有，我们要考虑。我们不只是要互相竞争，还要相互合作，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个体制。
  如果要培养梯队，培养系统，以前从来没有，所以现在要创新。我认为不是培养领导，而是培养有领导素质的人，能够跟别人合作，能够有共同的意见，将来人类的发展我们没有梯队建设，我们没有领导能力，领导素质，就是能够接受别人。领导素质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意见就是最后的意见。我认为你一个人不能把什么事情都看到。所以这是原则。
  到了中国来我知道口号很重要，四个什么东西，几个什么东西。所以我们今天讲培养人才有四个I，我认为一定要有国际化，一定要学科交叉化，文化交叉，学术交叉，然后就是整合，整合非常重要，城市规划、环境问题都不是一个人解决的，如果我们没有这个经验，一定要创新。人类到了一个时代就是创新的时代。
  然后还有四个E，就是要把我们的经济、环境、平等、教育，我为什么说是平等，就是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对社会是不安全的，世界上因为贫富不等也是很不安全的，所以很多国家平等很重要。还有就是教育，我们国家一定要这四个E一定要推广。北大和清华要变成推广中心。
中国能够做什么事情呢？世界上看什么事情非常短，我们中国要看有没有50年的低碳经济，像现在铜价钱越来越高，铝价钱越来越高。全球计划非常短，我觉得中国有50年的中长期能源计划，我建议国家做50年的低碳计划，有没有50年的水利计划，我们将来的需求和发展才知道有什么根据。这些计划全球没有，如果中国能够做的话，就是替世界出贡献。
  你既然要推广能源计划，再生能源，我推出了，我在罗马、意大利会讲的，我们建立50个零排放的社区，我用50个零排放，我要把中国文化意识放在西方建设上面去。这50个社区，太阳能、风能，还有生物的垃圾都没有，所有的排放都是零。我们现在最新的概念，有一个专家全球建议，将来发达不是组机发电，不是大发电厂，而是每个点，每个社区都是自动的。21世纪能源发展是以点为主，而不是以大为主。我们50个社区都搞风能、太阳，才有市场，有了市场价格才会降低。
  我们要建设上海140层楼，我们要把它变成绿色社区，大连有一个零排放社区，英国要花220亿要做，我做了全球以后，弄成一个数据网。我们中国要做人家不能做的事情，要知道世界的需要，我们不要跟着人家的后面走，我们吃了150年的屁，不能继续吃，我们要主动。我们主动性要强，不能跟着别人在做，我们什么东西都是跟着人家做。现在都是中国制造，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字眼，我觉得中国的将来就是中国生产，中国制造不是一个坏的字眼，只是怎么样把低价的东西变成高好的东西。我倡议将来的企业对中国生产是自豪，而不是自卑的。
  我们要把中国的文化和西方文化结合在一起，我们要天人合一，我们要知行合一。知行合一是王阳明提出来的，我们中国在北大成立的时候，胡适先生说学中做，做中学，也是知行合一。他是从杜威那儿学到的。杜威在中国长大的，他学了五经才知道知行合一，转到美国以后，我们留学生把这个东西带回来，还不知道我们老祖宗的东西。
  大家知道东方的学问是什么？我们老祖宗就是圆性的，自圆其说的，说不清什么时候结束。但是没有科学的话，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像中药一样，我们没有定量，不定标准就不生产，这些事情我们好象什么都知道，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中国的文化和西方文化有优缺点。西方的文化像一个三角形，从宽的地方一直分析到尖顶。西方人说你的看法是什么，他不叫你的看法是什么？他说你的那一点到底是什么，一句话解释清楚。一句话解释不清楚的，但是他就到了这个点。推广到这一点，豁然之间以前大局都忘了，就是浮士德精神。浮士德什么东西都忘了，最后把精神卖给俄国，他知道得最多。
  西方讲工业革命是把世界统治了200年，工业革命的结果导致了气候变化，就是我们过程当中知道最终的一个目的是什么，这是西方精神。但是我们中国跟着西方走了，总算我们现在经济上已经建立起来了，所以我的意思将来21世纪，中国人要把中国人的东西，有中国特色的跟西方结合。所以我刚才有方有圆，现在放个三角，我叫东西合一。中国人讲不是东，不是西，就不是东西。我认为21世纪东西方文化联系在一起，才能解决问题。
  西方人自我很强，中国人下一代也是自我很强，我认为我们要放在EGO，就是整个的自然环境。
  最后我们虽然有危机，但是下一代中国人如何把危机变成转机，所以创业非常重要。
  我今天跟大家讲的可能我们要讲的绿动未来的东西不太一样，但是借这个机会我想说我们整个的心态，整个的工业革命20世纪做完了，21世纪是新的领域，很多新的想法，对我们有很多的机会。你们是下一代的领导，最好你们敢犯别人不敢犯的错，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
  下面就看我们21世纪的中国人怎么样把我们的困难和艰巨转换为机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