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学生环保社团传承不善的例子?
谁有学生环保社团传承不善的例子,尤其是以前做得不错,后来就平平乃至消亡的?又觉得哪个社团的传承机制好呢?? 可能第一个是自相矛盾的命题。
既然传承不善,那么就做鸟兽散状,没有人会总结这个的例子。 可以是同一个城市的曾经做得不错的社团,后来就慢慢不见了的那种 除了传承善的都是传承不善的……能自曝家丑的人似乎不多……有这份心总结下来的就不能叫传承不善了吧…… 作为社团研究者,如果只说学生社团流动性强而造成社团低水平重复建设乃至衰弱,缺乏实证的话,可是不行的呐 敢于自揭己短的人不多,曝别人的吧又有点不太道德……
但我就是这不太多的人中的一个,没人说的话我来说吧 第一印象我想起了华农绿协……
我果然是坏人 就说我们社团吧(以前我就没少说过),我们社团在08——09年我在任的哪一届,在我和会长的共同努力下,成功申请到了中华环保基金会小额资助并圆满完成,这在以前从没有过(以前拉到最多的一笔赞助费是300块钱),在校内社团评比我们社团从原来根本排不上档次直接升级为第三名,在省内那个时候晋青的任何活动都少不了中北环协的身影,五一拉练就是我们协会主持的。在省外从从来没有人听说过我们到很多人都知道山西有这样一家社团做得还不错,09年暑假全国各地绿色营从没有人参加过到争取到四个参加名额(后来会长学校那边不放人没去成)。而我和会长两个主要负责人,会长当了社联主席,并且从来没在学生会混过,只是经常跟校团委那边打交道都知道这个小子挺能干的就让他当了校学生会第一副主席,以及校学生会组织的三下乡暑期实践活动负责人之一。而我一直在学生环保圈子混到现在。
而在我们离职之后,也不是把社团甩在一边不管了,可毕竟不能什么事我们去操持,先是继任的会长啥也不张罗,我们想找他谈谈都找不到人,真不是我们把他逼得太急了,让他干的什么事不是作为一个会长应该努力去做好的啊,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撤了,而这一年连个头都没开好后边的工作更难进行了,晋青那边连个一席之地都没有了,校园环保活动几乎被人与自然协会垄断,校外这块我虽然还在苦苦支撑,但不能光靠我一个人往外跑,平时说没时间也就算了,暑期绿色营别地儿名额都抢疯了可我这劝这个劝那个就是没人愿意去,最后我一发火你们爱去不去我还不管你们了呢。想想当年我们带得多红火啊,才一年不到就成了这样……
这个案例可不可以啊? 说了自己的我就敢说别人的。就说晋青吧(我才不怕老杜骂我自爆家丑呢,以前我也没少说过)以前晋青正经红火着呢,05年绿色营获过福特汽车环保奖,看看济溪早年那些前辈吧,有多少都是晋青的人。就是08年那时候局面也还是相当不错的,那一年暑期绿色营是晋陕蒙三省联合举办,但主角还是晋青。从那以后就一年不如一年了。08年底我就有那样一种预感(见帖:晋青,你将何去何从?)09年6月我和杜杰的矛盾激化最终我离开了晋青,而晋青基本上扮演着宣教中心的第二工作室的角色,几乎一切都跟着环保局走。汾河从头到尾都走完了,为了配合省里的“生态汾河”不伦不类地搞了次“从头再来”然后又“戛然而止”了。再到CEF6晋青的代表的论文有问题被取消了参会资格,再到“青国青城”山西地区全军覆没。去年CEPF小额资助倒是一下子争取了4个,但那是因为山西代表处的存在,钱是从山西来的就得花到山西去,而不是因为晋青指导有方。而负责人杜杰则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连任总协调,不是他不想退,而是他走了就没人了,一年又一年就是培养不出个合格的堪当重任的人才来。
晋青虽然不是学生社团,可毕竟还是以学生为主体(新一届领导成员除杜杰以外全都是大二的),所以这也可以算一个经典案例吧 华农绿协不是做得不错么